我的痛苦。
我使劲的在身上挠着,就算皮肤满是淤紫也不能缓解半分。
我太难受了,那股痒劲自身体中爆发开来,以一种强势的态度占据了全身,就好像有无数根枝丫从我的皮肤毛孔里钻出!
我疯狂的抓挠,脑海里,我只有“死亡”的念头。
不过,薛寒进浴池了。
轰!
我脑中的那根弦断了!
喝醉酒的人是不能泡澡的,会引起脑供血不足、低血压和酒精中毒的情况。
所以在薛寒感到身体不适想要离开时,我拉住了她的手。
后来,她拖着她出了浴池,带她去了楼上休息区休息。
正巧主编打来电话,说前几天的强奸案的男孩被绑架了,还说薛寒的电话打不通,让我跟她说一声我俩一起回去加班,跟踪报道。
我回公司的理由顺理成章。
至于薛寒。
洗浴中心的老板是混黑的,死个人在他面前都是小事一桩。
我之前有见他把醉汉扔到过上杭路的胡同里,所以我很相信他会很完美的解决这件事。
所以,我在厕所的窗户往外看去,等到洗浴中心的工作人员抬着薛寒扔到小胡同的草丛里,我再匆忙的走出洗浴中心的大门。
我来到胡同里,把薛寒的后脑勺狠狠地砸在旁边的石墩上。
处理完这一切,不过短短两分钟。
12
安祺想从我的脸上找出破绽。
可我却让他失望了。
小时候被钢丝球毁容后,我用过面粉、泥巴涂抹,我赚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买了在我看来很昂贵的面霜和粉底。
所以,我每天给自己戴上一层厚厚的面具。
让人窥探不了我真正的心思。
“你和你的父亲和湖岛最近发生的几个案子有些许关联,你想知道吗?”
我没有说话。
“有个凶手爱吃生食,刚开始吃生鱼、后来抓着活鸡啃,再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