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水解不了近渴。
我妈把期待的目光转向我弟,希望他能够制止。
而我弟从一开始当和事佬,没过多久就懒得管了,只要还是有人在给他洗衣做饭,他就当不知道。
没人从中调和,我妈和奶奶的关系将至冰点,两人谁也不理谁。
不知道是不是我爸的事刺激了我奶,半年了她的身体依旧非常硬朗,能在小区里骂我妈八百个来回不带拐弯。
她又疑心重,尤其是我爸被关后自觉没人管的了我妈,看到个男的靠近我妈就冲上去骂人。
我妈一个人打零工照顾这个家庭本来就很难了,婆婆还这样做,不仅影响她声誉更影响了她的工作。
她苦不堪言,想把奶奶送回乡下,奶奶自觉自己在守卫这个家庭,怎么肯走。
我一心扑在实习上,别的没过多了解,
谁知拖到年关我回去时,本来该势同水火的两人,却一致对外,当然这个外指的是我。
上辈子奶奶去世后在这个节点,我们这片就传出来要拆迁的传闻。
现在拆迁不比以往,是不能够一拆就富全家的,但富不起来一家也能富一个。
没想到这辈子的我没有担上不孝的罪名,我妈还是同上辈子一样对我。
10
这是第一次她俩看我拖着行李进门,一个帮我接过行李,另一个端来切好的水果。而我弟作为既得利益者,可能是怕做恶人,也可能是并不在意这个会板上钉钉的事,躲进了卧室。
我讽刺的想,托耀宗的福我竟然还能享受一次他的待遇。
我妈让我坐在沙发上,简单的说了一下拆迁的事,又拉着我的手:
“依依,你是女孩子,耀宗不一样,你爸又是这个情况,他结婚多难啊”
我妈绕了几个弯但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是想让我把拆迁买断的社保让给耀宗。
这次拆迁就凭我们家的面积是赔不了多少钱,不过我妈托人打听好了,提前同意拆迁的几户人家,政府奖励一户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