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别把少爷赶出去了!”
“他呀,该出去锻炼锻炼了。”就这样,大学生傅知被父母抛弃,送到千里之外的东北,父亲年少的朋友家。从下车起,傅知就皱起眉头,一脸嫌弃。空气里有股柴火味,熏的他鼻子发痒,一连打了两个喷嚏。只见一个一米九大汉,还有宽阔结实的肩膀,“傅少爷来了!”他一把握住傅知白白嫩嫩的小手。傅知哪见过这么热情的人,还有他好用力握手啊!傅知尴尬一笑。车门一关,傅知着急回头,可佣人早就麻利扔下行李箱,飞驰而去,只见风沙扬起,傅知顿感心酸,有种众叛亲离的感觉。
“你好,你是?”傅知说。
“我是宋物,叫宋哥就行。”
傅知收回手打算拎行李箱,可这娇生惯养的少爷哪里提的起。他又瞥见院子里的泥土和鸡屎,正撸起袖子打算再试,却被宋物劈手一挡,单手拎起。在傅知惊诧且佩服中进了屋,他家屋小,东屋住人,西屋储物。
“傅少爷,我帮你!”
“不,不用了。宋哥”他费力把行李箱打开收拾东西,宋物在一旁打下手。
“我一会儿要去扒苞米。你去吗?”
“不去,又累又脏。”傅少爷收拾好行李,累得满头大汗。刚想坐在炕上,就看见炕上的不同颜色的手套。有的打补丁,有的破了小洞。上面沾了灰黑的泥土。他心中一痛,他住在独栋别墅,吃的喝的送到桌上,他每种吃一口,稍甜或咸就叫仆人整盘丢掉。这扔掉的粮食是否就有他们辛苦流汗种下的?
“呦,来客人啦。”人还没听见,这响亮粗犷的声音刺痛耳朵。
“李大娘,来啦。”宋物自然的搭上话。
“这白净的小伙子舍得来吃苦?是我们小宋的哪门子亲戚?’”李大娘说。
“我爸的老同学家的儿子,小傅。”本来傅知来乡下就不适应,还有陌生人,他社恐。那大娘十分热情,一把抓住傅少爷白白的手,他紧张的噌的站起,拘谨又尴尬的笑笑。“大娘好。”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