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地回答：“一丁点都没有。”
我不再像做沈夫人时那样每天都自我怀疑、自我否定。我花了三年时间，才一点一点重塑出现在这个自信且内心强大的我。就凭沈逸父子，怎么能让我忘记他们曾经带给我的痛苦呢？
12
我离开书房，穿过花园时，看到两个正在偷懒闲聊的洒扫丫鬟。
“你知道吗？那个李老太婆前些日子死了，听说是打扫屋檐的时候摔下来摔死的。”
“啊！她前些日子还说她孙子春生明年要接她回去享福呢。”另一个丫鬟惊讶地说道。
春生？听到这个名字，我心里猛地一紧。我快步走过去抓住其中一个丫鬟，再三确认：“她的孙子是叫春生吗？”
丫鬟不明所以，恭敬地回答：“是的，夫人。”
我手不自觉地摩挲着，心中莫名地不安，“她的尸首呢？”
“昨日就被她孙子春生带走了，说是要带回乡下，埋进祖坟。”
“那她叫什么名字？”
丫鬟想了好一会儿，“不知道呢，大家平常都叫她李老太婆。”
“李是她夫家的姓吗？”
丫鬟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笑了起来，“夫人，李当然是她夫家的姓呀！”
我松开她，“瞧我，都糊涂了。”
这时，陆熙找了我好久，在花园里看到我后，冲进我怀里，“娘亲，你怎么哭了？”
我抱着他，轻声说：“娘亲的一个故友去世了，可娘亲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13
四月二十一日是沈念的生辰，这次生辰只有我们几人。
沈念缠着我给他做一桌家常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