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讲结束时，我的掌心已经出了一层薄汗。评委们开始讨论，我静静地站在台上，感觉每一秒都格外漫长。凌墨寒坐在台下，眼中毫无波澜，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我无法读懂他的想法，也不想去揣测。
结果公布之前，我去洗手间用冷水扑了扑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出来时，正好碰上凌墨寒。他站在走廊尽头，目光淡漠，像在等待什么，又像只是随意经过。
“恭喜。”他说，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一怔，心里莫名生出一丝不安。“结果还没出来，你在讽刺我？”
他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不是讽刺，只是提醒。”
“提醒我什么？”我下意识地追问，语气中多了几分冷意。这个男人，总是这样不动声色地挑起我心里的波澜。
“提醒你，有些时候，努力不一定能赢。”他转身离开，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我站在原地，攥紧了拳头。凌墨寒，你还是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认为一切都掌控在你手中吗？
会议室里，结果终于揭晓。我们输了，输得干干净净。凌墨寒的公司获得了项目合作权，他只是坐在那里，仿佛这场胜利理所当然。心里那股不甘和愤怒如同烈焰，烧得我几乎窒息。
“没关系，咱们还有机会。”顾念之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轻松。我挤出一个微笑，点点头。是的，我不会就此倒下。这只是个开始。
项目失败后，公司上下弥漫着低气压。我坐在工位上，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文件，感觉脑袋一片空白。老板在会上劈头盖脸地训了我们一顿，然后宣布解散会议，留我一个人独自面对破碎的文件。
“清宁，这不是你的错。”顾念之靠在我桌边，递过一杯咖啡，试图缓解气氛。她看出了我的低落，但我勉强一笑，摇了摇头。不是我的错？可我知道，我的能力和凌墨寒之间的差距，像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
走出公司，我独自一人漫无目的地在街头游荡。霓虹灯闪烁，车水马龙，这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