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端着，并不打算入口。
“李主任看起来还很年轻。”
“嗨，我都三十多了。”
“为什么会选择在这里教书呢？”
“你们这好像审问啊。”
他开了一句玩笑。
“不好意思，做研究想搞清楚。”
“没事没事，就是响应号召，扎根乡村嘛。”
“那您在这里多久了？”
“我大学毕业就来了，十多年了。”
“你父母舍得吗？”
李明钊作出夸张表情。
“我如果待在农村，我爸妈可舍不得我这一个独苗苗。”
“他们也不舍得，但是更尊重我的想法。”
“那咱们可不一样，我可是要光宗耀祖的，家里就指望我了。”
“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思想？”
“什么叫这种思想？听你这话我李宗耀可不服了？你们当老师的都这么爱说教？”
“行行行！现在的年轻人一点都不能说了。”
“不好意思啊”
我道歉，转头训李明钊
“咱们是来做调查研究的，这可不是你家。收收那你的脾气。”
“我不跟女人一般见识。”
李明钊撇嘴，哥俩儿好似的伸手拦上李主任的肩膀。
“咱俩都姓李，说不定几百年前同宗呢。不跟女人一般见识。”
李明钊拦着李主任转身，我趁着空隙把水放在了玩偶旁。不经意的碰了它一下，小手指感到了不似普通玩偶的柔软。
像是机器。
“越说越没谱了，你就是这个态度来做调查的？”
我佯作生气，朝李明钊发难。
“你再这样，我们就把你踢出小组了。”
我快不走出办公室。
身后传来李明钊说话的声音。
“女人就是这么小气。”
九
“老师，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