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各种各样的治疗，没有怨言，没有情绪波动。
这样的日子很久，久到我几乎按捺不住想要逃出去的冲动。
终于，我被爸爸接回家了。
当天晚上，我趁爸爸和继母睡着偷偷溜出去找沈言。
她很听话，在我安排的出租屋等我。
那里很偏，我换了好几种交通工具才到。
我没有提前告诉沈言我要回来的消息，直接用钥匙开了门。
“谁？”
沈言从梦中惊醒，拿着剪刀一副防御的姿态。
“是我。”
听到我的声音，她开心地朝我扑来。
我转身去按灯的开关，顺势避开她的搂抱。
“你还会害怕啊，怎么说也杀了好几个人呢。”
她面色微僵，勉强笑了笑。
我扔给她一瓶果汁，朝她笑了笑。
“我好吧，一出来就赶紧来找你了。”
她打开果汁猛灌一大口，喋喋不休地说个没完。
果然，她去找过张正。
当时差点被人发现，让她这些天不得不畏畏缩缩，宛若惊弓之鸟。
我安静地听着她陈述，慢慢等着果汁中的药效发作。
静谧的夜晚让时间显得格外漫长，我看着她嘴巴一张一翕，内里格外烦躁。
我并不是没有能力杀掉她，只是那样的话，她的反抗势必会让我分心。
若是那样，我不能保证她有命听完我的话。
杀人诛心，我不仅要她死，还要她肝肠寸断地死。
我等得有些焦躁，见她微微有些头晕就忍不住一刀捅在她大腿上。
“你？”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眼睛里满是惊恐。
我勒住她的脖子，凑到她耳边阴恻恻地开口。
“你杀了姜婉后，是张正把你敲晕的，也是他事后清理了现场，还报了警。”
她拼命摇头，眼中蓄满了泪水，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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