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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重生后,我被太子殿下强势掠夺了姜舒婷姜书翎

暮冬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培临问过萧祁礼的意见后,便让人去寻姜书翎,让姜书翎陪着萧祁礼一同用膳。“不必去寻她,孤想要给她惊喜,自然是要孤亲自去找她才算得上惊喜。”姜培临听着有些惶恐。他与萧祁礼打交道不少,对萧祁礼的性子还算了解。他这人,带着皇族之人天生的唯我高贵疏离,心思难测且十分傲气。很难想象,他会有今日这个要给一个女子惊喜顺着女子的模样。平时他处理折子政事的态度,可不这样。惊喜没有,惊吓挺多。“那微臣让人带殿下过去。”问清楚了姜书翎如今和姜舒婷在莲花池旁的水榭里,便差了俩个丫鬟给萧祁礼领路。莲花池旁的水榭里,阳光透着水榭旁的大树照下来,细碎的光打在了姜书翎的脸上,泛着一层淡淡华美的流光。姜书翎站在栏杆前,望着不合时宜却开的正艳的并蒂莲。“大姐姐,你写信...

主角:姜舒婷姜书翎   更新:2024-11-22 17: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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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舒婷姜书翎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重生后,我被太子殿下强势掠夺了姜舒婷姜书翎》,由网络作家“暮冬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培临问过萧祁礼的意见后,便让人去寻姜书翎,让姜书翎陪着萧祁礼一同用膳。“不必去寻她,孤想要给她惊喜,自然是要孤亲自去找她才算得上惊喜。”姜培临听着有些惶恐。他与萧祁礼打交道不少,对萧祁礼的性子还算了解。他这人,带着皇族之人天生的唯我高贵疏离,心思难测且十分傲气。很难想象,他会有今日这个要给一个女子惊喜顺着女子的模样。平时他处理折子政事的态度,可不这样。惊喜没有,惊吓挺多。“那微臣让人带殿下过去。”问清楚了姜书翎如今和姜舒婷在莲花池旁的水榭里,便差了俩个丫鬟给萧祁礼领路。莲花池旁的水榭里,阳光透着水榭旁的大树照下来,细碎的光打在了姜书翎的脸上,泛着一层淡淡华美的流光。姜书翎站在栏杆前,望着不合时宜却开的正艳的并蒂莲。“大姐姐,你写信...

《结局+番外重生后,我被太子殿下强势掠夺了姜舒婷姜书翎》精彩片段


姜培临问过萧祁礼的意见后,便让人去寻姜书翎,让姜书翎陪着萧祁礼一同用膳。

“不必去寻她,孤想要给她惊喜,自然是要孤亲自去找她才算得上惊喜。”

姜培临听着有些惶恐。

他与萧祁礼打交道不少,对萧祁礼的性子还算了解。

他这人,带着皇族之人天生的唯我高贵疏离,心思难测且十分傲气。

很难想象,他会有今日这个要给一个女子惊喜顺着女子的模样。

平时他处理折子政事的态度,可不这样。

惊喜没有,惊吓挺多。

“那微臣让人带殿下过去。”

问清楚了姜书翎如今和姜舒婷在莲花池旁的水榭里,便差了俩个丫鬟给萧祁礼领路。

莲花池旁的水榭里,阳光透着水榭旁的大树照下来,细碎的光打在了姜书翎的脸上,泛着一层淡淡华美的流光。

姜书翎站在栏杆前,望着不合时宜却开的正艳的并蒂莲。

“大姐姐,你写信给我,让我务必见你一面是为何事?”姜书翎问她。

姜舒婷想起那封信,控制不住的勾唇。

为何事?

为了让她去死!

想到等会姜书翎的惨状,她就感觉出了一口恶气。

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她目光扫过莲花池旁杨柳树下,蹑手蹑脚的身影,终于是笑了出来。

“姜书翎,你真的想知道吗?”她凑到了姜书翎的面前,眼底的疯狂和阴暗再不隐藏。

她的丫鬟,在水榭之外。

来不及救她了。

“大姐姐,我真的很想知道呢。”姜书翎一直注意着姜舒婷的脸色,自然是注意到了她方才找寻的目光。

那道蹑手蹑脚的身影,她自然是看到了。

可在姜家,众目睽睽之下,姜舒婷想做什么?

莫不是,要推她落水?

这倒是像姜舒婷会想出来的法子。

“我找你,是为了送你上路的呀。”

姜舒婷勾唇,癫狂一笑,伸手朝着姜书翎重重一推。

毫无废话,也没有再多言一句。

她用的劲极大。

姜书翎刚想躲开再借力还手的那一瞬间,却瞥到了一道熟悉的人影。

萧祁礼怎么来了?

他来的那个位置,能清清楚楚的观看所有细节。

若是她动手推了姜舒婷,他会如何想?

姜书翎猜不到,也不敢赌。

既如此,只能利用自己了。

既然有机会让他心疼心疼她,自然不好放过。

“大姐姐,你做什么?”姜书翎惊吓出声,毫无防备间,半截身子已在栏杆外。

她本能求生反应扯着姜舒婷的手臂,紧抓不放。

指甲顺着她的手臂刮下来,血迹涌现,她攥紧了姜舒婷的手腕。

而这一切,不过是千钧一发之间发生的事。

姜舒婷用了浑身所有的劲儿,想将人推下去的瞬间,那高度仅仅到达腰间的栏杆,为她提供了几分力,却也让姜书翎借了几分力让她没能顺利得逞。

“大姐姐,我不会凫水。”

姜书翎边说,还不忘瞥了眼萧祁礼紧张跑来的身影。

时机到了。

萧祁礼朝着姜书翎的位置,飞速而来。

他没想过会遇到姐妹相残的场面。

翎儿以往,过的也是这样的日子?

来不及多想,他亦是顾不上储君威仪,足尖一点,飞身而去。

只是,他还是晚了一步。

姜书翎屈膝踹了一脚姜舒婷的胸口,拉着她一同坠入了莲花池里。

扑通两声。

水花四溅。

恰恰好那株开的正艳丽的并蒂莲被砸了个稀碎。

“主子!”

秋桂在水榭之外候着,听到姜书翎的声音从桥廊那头赶来时,已然来不及。


银月如钩高悬,凉夜如水流逝。

清亮月华洒向屋内,映照着榻上如胶似漆的一对璧人相拥而眠。

沉沉睡着自来好眠的姜书翎只感觉有什么正束缚着她,让她呼吸越来越困难。

窒息感扑面而来,她艰难的撑开双眸,堵在脸上回旋的燥热气息让她有一瞬间的愣神。

片刻,脑子晕沉沉的姜书翎反应过来,她这是在萧祁礼怀里。

可这紧拥并未让她舒适,反而是箍着她浑身燥热难忍。

男子天生阳气足,体热,此刻被萧祁礼抱着更是被灼热包围。

她快被闷的透不过气了。

她的手放在身侧,被萧祁礼强而有力的臂膀压着,整个身子都陷在萧祁礼的怀里了。

脑袋埋在萧祁礼的胸膛,她能听到他心跳如鼓声,强而有力,节奏平稳,一听就是心脉很好身体健壮。

姜书翎的手臂被压着,使不上劲,脸埋在萧祁礼的胸口涨的通红,可她并未直接挣扎。

她缓了好一会儿,闭上眸子深呼吸了一口气。

萧祁礼说什么不习惯与人同榻而眠都是假的,身体比他嘴巴要诚实多了。

但姜书翎不打算戳破。

“唔——”

姜书翎嘤咛了一声,脑袋往萧祁礼的胸膛拱了拱,似乎是极为难受,扭着身子想摆脱桎梏。

萧祁礼幽幽醒来,就感觉到怀里的女子往他胸口凑,手还在他的身上游走。

他眸色沉了沉,手松了几分。

她想如何?

姜书翎感觉身上一轻,立马就挣脱了他的怀抱,往里侧翻身而去。

憋死她了。

她呼吸有急促变化,而后又平稳了下来。

萧祁礼的眸子落在了背对着他的姜书翎后背上,怀里空落落的,伥若所失的感觉让他很是不满。

“躲什么?”萧祁礼以为姜书翎醒了,声音染着几分惺忪沙哑问她,手臂搭在了姜书翎的腰间摩擦。

女子纤细的腰身很是柔软,隔着薄薄的亵衣质地如玉,可又比冷玉多几分温软。

萧祁礼宽大的掌心炙热,不自觉的开始游走,引的姜书翎一阵颤栗。

他的掌心滚烫极了。

姜书翎眯着眼,眼底闪过一丝挣扎。

萧祁礼疯了吗?大半夜在这里摸她。

腰间的大掌游走到了她的小腹,没等她姜书翎反应,身体就被他一捞,再次带入了他的怀里。

与方才不同的是,这次姜书翎是背对着萧祁礼靠在他怀里的。

脊背贴着萧祁礼的胸膛,更是炽热灼人。

姜书翎睁开双眸,眼中清明,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她轻呼了一口气又缓缓闭上了双眼。。

管他呢。

她身子一动不动,又睡了回去。

天蒙蒙亮时,姜书翎就又醒了。

萧祁礼依旧是紧紧的箍着她的腰,手臂贴着她的身子,掌心贴着她的小腹。

二人好似亲密无间的眷侣,相拥而眠。

可姜书翎皱着眉,很是不爽。

她侧卧着,压在身下的那条手臂都麻了。

可萧祁礼未醒来,她不想戳破二人之间的亲密,只能继续装睡。

又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姜书翎感觉身侧的萧祁礼松开了她。

他一起身离开,身侧暖源消失。

那一瞬间的冷意让姜书翎下意识的扯着被子将自己盖好。

随着萧祁礼起身穿戴的声响,姜书翎适时的睁开眸子,惺忪的眸子看向萧祁礼。

“殿下,妾替你更衣?”

她虽这么说着,也没有急忙的爬起来。

萧祁礼看向她。

只见姜书翎慢悠悠的坐了起来,用那双迷蒙的睡眼望着他。

身上的薄纱亵衣本就松垮,随着她起身撑手而滑落。

“过来。”

萧祁礼的眼神从姜书翎的小脸落在了她肩膀滑落的薄纱上。

姜书翎听他这么说,迟疑了一下,随后脸上带着欣喜爬下了榻。

她像是很高兴能伺候萧祁礼,连鞋子都没穿便凑了过去。

“殿下,您今晚还过来吗?”姜书翎一边替萧祁礼更衣,一边轻声问他。

春柳和夏竹领着几个宫人捧着洗漱一应用品鱼贯而入,垂着头等着伺候。

姜书翎站在萧祁礼身后,柔荑替他顺着袖袍,手臂穿过他的腰间,动作轻柔的替他整理着腰间玉带。

“你想孤来吗?”萧祁礼问她。

姜书翎扬眸,点了点头。

明知故问。

“妾当然是希望殿下过来的。”她是他的侧妃,当然要希望他过来。

“姜侧妃不是对外说,孤要为心悦之人守身如玉,若是孤每夜都宿在你这里,如何守身如玉?”萧祁礼整理着衣襟,将彰显太子身份的玉佩挂在腰间后,等着人伺候他洗漱。

他声音有几分揶揄,眼神戏谑试探,就这样望着姜书翎。

“妾失言,妾知错了。”姜书翎低头,声音夹杂着无奈。

萧祁礼挑眉。

她还知道认错?

为心悦之人守身如玉是姜书翎说的。

他可没有承认他有什么心悦之人。

情爱是他最不稀缺的。

他更不需要为了谁守身如玉。

“姜侧妃对外这么说,又勾着孤来你这莫不是想能成为孤的心悦之人?”

姜书翎…

她倒是想。

面上却是呆愣了一下,眉目间充斥着惊讶和无措,好几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似乎是没有想到萧祁礼会这样说。

她脸色又红了,一副少女怀春的姿态腼腆又娇羞。

“妾不敢奢望,能被殿下记住,妾就心满意足了。”她轻声细语,柔柔的声音好似能抚平戾气。

萧祁礼盯着她,眉目清贵冷峻。

“那就别搞有的没的,孤保你活命。”他的声音突然就凉了下来。

突然的让姜书翎意外。

萧祁礼收回目光,眼底掠过几分厉色。

心悦之人是幌子,是姜书翎在东宫后院一众侍妾面前为了不树敌胡诌出来的幌子。

可若是他日日歇在华音殿呢?

东宫后院的女人会视她为敌,父皇后宫里的尔虞我诈会在他的后院上演。

姜书翎会被误以为是他的“心悦之人”。

她会成为后院里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存在。

届时,她会不会觉得回旋镖最后插回了自己身上?

他一直都不想走父皇的老路,让这种因他而生的妒忌乱了清静的后院,所以这后院的女子,他一个都不曾碰过。

这两日因姜书翎耍小聪明利用了他,让他起了逗一逗她的心思。

他能容忍姜书翎对他的算计,因为他知道姜书翎想在东宫活着。

她的困境是他带来的。

姜书翎也很聪明的利用他解决当下困境。

他不介意这样的利用。

可也仅限于此。

只能仅此。

姜书翎听他这样说,面上一僵,眸中瞬间就涌着水花。

那双雾蒙蒙还带着丝丝迷茫的眸子看着萧祁礼,最后在萧祁礼冷峻漠然的脸色下,怯怯的应了声:“妾谨记。”

白天夜里两副面孔。

昨夜又摸又抱,醒了翻脸不认人。

姜书翎也算是见识到了太子殿下的“不近女色”。

之后,便是恭敬无言的看着宫人伺候他洗漱。

洗漱之后华音殿外有人求见太子殿下,萧祁礼便连早膳都没有用,匆匆的走了。

“妾恭送殿下。”姜书翎依依不舍目送他走出了华音殿。

他走后,又有嬷嬷前来检查床褥。

见依旧没有看到想看的结果,恭敬的辞别姜书翎后匆匆离去。

萧祁礼昨夜宿在华音殿的消息,一大早便又传遍了整个东宫。

连续两夜宿在华音殿,可见萧祁礼对姜书翎态度不同。

可未有落红,不曾侍寝的消息并非密不透风,苏侧妃和林良媛还是得知了这个令人迷惑的消息。

男女同床,不发生床笫之事?

太子殿下莫不是真要为心悦之人守身如玉?

可若是有心悦之人,为何要宿在华音殿?

一时间,东宫侍妾各有猜测。

坤宁宫。

皇后的中宫主殿内,她一身凤袍,雍容华贵的坐在首座。

听着底下的嬷嬷来上报东宫侧妃未曾侍寝一事,并未诧异。

“皇后娘娘,老奴今日去东宫时,听到东宫有人议论,说太子殿下不近女色,是因为要为心悦之人守身如玉。”

“哦?萧祁礼他还会有心悦之人?”皇后美眸中划过异样,嘴角勾起一抹笑,有几分嘲弄和不屑。

她是继后,虽掌后宫,可萧祁礼这个太子殿下与她素来不合。

当然,她也不需要讨萧祁礼的喜欢。

她膝下没有皇子,萧祁礼是不是太子她都不甚在意。

只是她身为皇后,为皇家子嗣操心是她的责任。

陛下指名要她为储君子嗣操心,她不得不管。

所以这两年,她对萧祁礼这个太子殿下还算关注。

猛一听说他有心悦之人,心中觉得甚是好笑。

帝王薄情,从无例外。

萧祁礼身为储君,未来的帝王哪有什么为心悦之人守身如玉的可能?

“太子殿下连续两夜都宿在了华音殿,可姜侧妃未有落红。”

“老奴担心是姜家侧妃身子不干净,就自作主张问了伺候的宫人,听他们说华音殿一到夜里就十分安静,未有侍寝的动静传出来。”

“老奴见过那姜侧妃,她可是个天生尤物,生的娇嫩绝色,连我这个老婆子看了都想疼一疼她,更何况是气血方刚的男子?”老嬷嬷也是头疼。

来来回回去了几次东宫,没有得到一个好消息。

“娘娘,太子殿下若不是为喜欢的女子守身如玉,便是身子…”

老嬷嬷说到这里,知道不能说下去。

可若不是身子有问题,怎么会放着个大美人在身边不睡?

她就没见过不好色的男人!

皇后扫了眼老嬷嬷,眼底掠过几分轻蔑之色。

“太子殿下不近女色,未宠幸过女人,自然是不懂其中滋味。”

未尝过女色,控制力强些倒也正常。

只是陛下让她操心东宫子嗣,她亦是不得不操心啊。

圣意难违,还是要想些法子才是。

“你去东宫传本宫旨意,让东宫的两位侧妃过来说说话。”

东宫后院,也该热闹热闹才是。

她美眸看向手中护甲,泛着残忍的光。


想到这里,苏嘉梅的眼底透着坚定。

权力和地位,才是她最需要的。

而权力和地位,都需要通过殿下才能得到。

姜书翎能承宠,她也一样可以!

“主子,您都在这里站了一个多时辰了,要不我们回去吧?”秀丫这些年贴身伺候苏嘉梅,过的比寻常人家里的大小姐还要舒坦。

她已经许久没有干站着让自己受苦了。

况且,在这里干等,殿下不见也不是办法呀。

“再等等。”苏嘉梅心里也很焦急。

可她不能急。

一时的等待若能换来殿下日后的宠爱,就不算什么。

她今日特意身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裙,脸上妆容清纯秀美,端得是娴静时如娇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

殿下见多了貌美精致的姜书翎,想必已经腻了。

若是看到现在的她,定会觉得耳目一新。

苏嘉梅越想,心中越发的自信了起来。

昭德殿的大门,一直都是敞开的。

因着今日无需上朝,萧祁礼未着蟒袍。

一身烫金玄衣,长袍及地,宽肩乍腰,发冠高耸。

少年英气,尊贵沉稳都耀眼的体现 在了他的身上。

他踏出了昭德殿的大门。

此时日头正要西下,透过长廊檐角,柔柔又带着几分刺目的照来。

萧祁礼走出殿门,立于残阳下,身上披着光,显得他越发的尊不可攀。

西下的落日,将他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

苏嘉梅正低着头,见地上玉冠高耸的影子心中一喜。

殿下出来了!

她抬眸,看向萧祁礼。

她是为了以后的地位而来。

也是为了她心中所爱之人而来。

不可否定,她无论如何下定决心只求荣华富贵和地位,见到萧祁礼的这一刻,她心中更多的是对眼前人的爱。

她爱了整整两年的男人。

她即将要得到她爱了整整两年的男人。

想到这里,她稍收了几分激动的神色。

“妾参见殿下。”

苏嘉梅福身,眉目较之以往,多了几分冷淡之色。

只是,她养尊处优久了,站了一个多时辰双腿十分的难受。

这一福身,直直的就痛的她差点要跌落下去,脸上的冷淡也止不住的扭曲了一下。

秀丫及时拉住了她的手臂。

“你寻孤何事?”萧祁礼冷漠的扫过苏嘉梅的一身纯白装扮,眼底闪过几分不喜。

披麻戴孝。

“殿下,您前些日子命妾身所查林良媛中毒一事有了眉目,妾担心耽搁了,不能及早真相大白,才会来叨扰殿下。”

“不如殿下随妾回长乐宫一叙?”苏嘉梅发出来邀请,清丽的声音刻意压低,动听悦耳。

“殿下,您都忙了一天了,该饿了吧?妾已传了膳到长乐宫,不如殿下到长乐宫一边用膳,一边听妾给你禀告?”

苏嘉梅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引萧祁礼去长乐宫。

可到底是被世家教养圈束的太过板正。

她的勾引,可谓是无。

至于一身清纯,落在萧祁礼的眼底,并未讨喜。

“也好。”说罢,萧祁礼顾自往前走去。

苏嘉梅一听,脸上藏不住的喜色。

殿下果然变了。

以前他可从未踏足他的长乐宫。

她赶紧带着秀丫,跟上了萧祁礼的步子。

可心中的喜悦,却是如何都藏不住。

姜书翎有的宠爱,她也会有。

这个东宫后院,依旧是以她为尊。

同为侧妃又如何?

她资历高,有权力在手,届时再生下殿下的第一个孩子,姜书翎永远都比不过她的!!


“主子,蜜饯吃吗?”春柳捧着蜜饯笑着问。

姜书翎双指捻了个蜜饯,送到了春柳的嘴边。

春柳红唇微启,姜书翎把蜜饯送到了春柳口中,收回手时用帕子轻轻的擦拭着手上沾染的糖霜。

“你替我吃吧。”姜书翎说罢,拉着被角躺了下去。

今日在坤宁宫,可累坏她了。

至于萧祁礼,明日再解决。

话本子里说过,男人嘛,不能一直哄着。

你得若即若离,让他抓心挠肝,才会将你放心上。

今夜她借着酒劲,诉说情意,可萧祁礼并未回应。

那她若是再眼巴巴的凑上去,岂不是让人无端厌烦?

男人嘛,既要你满心满眼都是他,又要你给他留适当的空间不对他生出控制欲。

至于如何拿捏,这中间的把控就要好的学习尝试。

她不能让萧祁礼生了厌烦的心。

等萧祁礼从净室沐浴出来时,已经过了小半个时辰。

姜书翎窝在床榻里侧,睡得正香甜。

她小脸素净白皙,显得哭过的眼眶极为明显。

眼尾的粉红,更是泛着楚楚可怜的色泽。

他上了榻,指腹不自觉的轻揉着姜书翎的眼尾。

睡梦中的姜书翎似乎有感应,抬手抓住了萧祁礼的手指。

她的手指纤长细润,也只能堪堪抓住萧祁礼的三根手指。

萧祁礼凝着二人交缠的手指。

她肤色细嫩白皙,温软莹润,一看便是十指未沾阳春水,娇娇养着的。

而他指腹掌心,因常年提笔握剑,覆上了一层薄茧。

他手指骨节分明,修长粗粝,与她对比明显。

他把玩着她的纤纤玉指,顺势躺下。

罢了,无论姜书翎是真醉还是装醉,都是讨好他的把戏,于他而言,有何区别?

翌日一早,萧祁礼照常起早上朝,

姜书翎难得又睡了一个好觉,醒来时神清气爽就听说苏侧妃病了,请太医来看过了说是染了风寒。

“主子,您觉得苏侧妃是真的病了吗?”

秋桂问着,看了眼一旁制香的春柳,便凑过去帮忙。

春柳近日送了好多香包给樊玉公公。

除此之外,东宫各处叫的上名字的小太监都受过她的恩惠。

春柳姐姐可真厉害,收买人心一套一套的!

她可得学学!

“若苏姐姐真是病了,我这个做妹妹的,岂不是要过去看看?”姜书翎把玩着春柳制的香包。

这香包味道浓郁,确实能遮掩人身上其他的味道。

同时,也能遮掩其他的香味。

比如,麝香红花一类的香。

“那主子要去吗?”秋桂歪着头问。

“不去。”姜书翎果断的摇头,放下了香包。

她要讨好的人,只有萧祁礼一人。

至于苏嘉梅…

她持害人之心,她不可能以德报怨。

“冬梅,磨墨,七月七快到了,待我家书一封,差人替我送回家里。”

七月七,回门。

向来入宫的女子,是没有回门这一说法的。

可萧祁礼准许了她回门,她自然是要抓住出宫的机会,做一些事。

“是。”冬梅磨墨。

姜书翎写好送回姜家的信之后,便又开始练字。

练,萧祁礼写好的字帖。

长乐宫内,苏嘉梅躺于榻上,听说姜书翎七月七要出宫回门时,眼底闪着幽暗的光。

往常她生病,至少殿下会遣人过来问一句。

可如今她装病不起,殿下不闻不问。

而导致这一切变化的最终原因,就是因为姜书翎。

她不明白,姜书翎进来东宫短短几日,为何就能讨得殿下欢心。


堂堂侯夫人,被下人押着去的祠堂!

她娇生惯养的女儿,她婷儿的一生幸福,都被姜书翎毁了!

见陈氏脸色越来越难看,姜书翎放下茶杯,轻轻叹了一声。

“是翎儿想岔了,姐姐这么有把握得到的幸福,自然是过的极好的。翎儿也是听说过大姐夫的,据说他年轻有为,温文尔雅,是个谦谦君子,他是个顶好的郎君,大姐姐嫁过去定然是过的很好的。”

姜书翎说的极为缓慢,一字一句,犹如恶魔的低语,循环在耳边环绕不止。

陈氏“哒”的一下,将手中的茶杯摔放在了桌上。

一时间,茶水洒了出来。

还在内堂里的侍妾以及各房女眷面面相觑,目光在陈氏和姜书翎的身上流转。

姜书翎挑眉看向她,唇角漾着笑。

好似,在等着陈氏发怒。

陈氏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身子一僵。

连忙扯着唇角牵强的笑了笑。

她抓着袖口,忍下心底腾升的怒火,起了身。

“婷儿也不知道在忙活些什么,翎儿你且坐会,姨娘去看看她,怎么这么久还没好。”

陈氏朝着姜书翎挤出了一抹笑,到底是不敢当着众人的面说什么。

一来,她要维持慈爱继母的面目。

二来,姜书翎是太子侧妃,她不能冒犯。

可听着姜书翎这些话,陈氏就算反应再慢也已经明白了过来。

姜书翎已经什么都知道了,这一切,都是姜书翎算计的!

她苦命的婷儿。

竟然被姜书翎害至如此!

姜书翎并未管其脸色,只是听说她要去找姜舒婷时,点了点头。

对于陈氏的离去,姜书翎意料之中。。

她不走,她还不好安排呢。

想到这里,她看向春柳。

“春柳,我想吃城西的栗子糕了,你去采买些,晚点带回东宫去。”姜书翎给了春柳一个眼神。

好不容易出宫一次,自然是要准备些宫里弄不到的东西。

“是,奴婢这就去。”

春柳走后,秋桂眼睛亮晶晶的等吩咐。

“夏竹,你带人去收拾收拾我的闺房,也是许久没住了。”

今日回来姜家,保不准姜舒婷和陈氏会做什么,自然是要找人盯着她们母女二人的一举一动,顺道再好好问问家里这几日可有什么异常。

这是早就吩咐好的安排,夏竹领了事便也退了下去。

秋桂望着夏竹离去的身影,幽怨的扫了眼姜书翎。

她也想领点事儿干。

可到底是众目睽睽之下,秋桂什么都没说,只是紧盯着姜书翎,等候着主子的吩咐。

后院,姜舒婷摔碎了一地的东西。

她坐在她出阁前的闺房里,原本她走后屋里的东西都带走没剩下什么。

因着宅院空了不住人了,也未曾添置新的东西进去,如今被她这么一摔,院子里的东西,就更少了。

陈氏一来,就听到花瓶破碎的声音?

她虽心疼花瓶名贵,却也不及对女儿的心疼。

“婷儿,别砸了。”

陈氏冷着声音呵止,朝着姜舒婷走了过去。

“婷儿,你怎么还是这么沉不住气?”摔东西,只会浪费。

这花瓶名贵,用来收买人心岂不是更好?

不会利用该利用的,只顾着一股脑的发泄心中的怨恨,是成不了事的。

“娘亲,我该怎么办?”姜舒婷一看到陈氏,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飞快的扑了过去。

“别急,你听为娘说。”

陈氏把自己对姜书翎的猜测,对着姜舒婷一一仔细说了一遍。

“姜书翎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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