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让人一眼认出。
“这就是所谓的‘正义者’？啧啧啧，看看她背地里干的事。”
“这女人居然还有脸揭发别人，自己可是比垃圾还脏。”
“她想毁掉别人，结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
网络上的评论如海啸般涌来。我呆坐在沙发上，屏幕上的文字越来越模糊，直到泪水模糊了视线。
小鱼还在睡觉，我强忍住情绪，迅速拨通了绡兮的电话。没过几声，电话接通了，她的声音带着懒洋洋的得意。
“娜娜，早啊。视频好看吗？”
“是你干的？”我的声音颤抖，带着压抑的愤怒。
“别这么说嘛，事情既然已经闹开了，我们也就别装模作样了。是，我放出去的，怎么样？可惜你那张可怜巴巴的脸被拍得不是很好看，不过也算是对得起观众了。”
“李绡兮，你这个疯子！你明明知道我是被逼的！”
电话那头传来她的轻笑，笑声里带着刺骨的寒意：“是啊，可是娜娜，谁会相信你呢？公众只看得到视频，没人关心背后的真相。而且，就算有人愿意替你说话，证据呢？”
我握紧了手机，咬牙切齿：“你毁了我……”
“毁了你？”她语气忽然变得尖锐，“娜娜，你从头到尾都是个失败者！你死了老公，过得像条狗，我和奔哥是好心才‘照顾’你，可你竟然敢背叛我们！现在的结果，是你自找的！”
她挂断了电话，留下长时间的忙音在耳边回荡。
崩溃来得猝不及防。我瘫坐在地板上，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脑海里，绡兮的话语像毒蛇一样盘绕，网络上的那些辱骂、嘲讽和诅咒也在一点点侵蚀着我的理智。
我开始呕吐，胃里像被刀搅动一般，几乎要翻出血来。可是痛苦没有停下，我捂着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胸口剧烈地起伏，像是快要被窒息压垮。
客厅的窗帘依然拉着，但隔着缝隙，我似乎看到有闪光灯一闪而过。是记者吗？是邻居吗？我不敢再往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