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又怎么会是崭新的。
只有一个原因,便是这些书都是来扬州之后才买。
我拿着手中的东西,挤出一个笑,谁还不会演戏了。
“许郎君,我今日是来致歉的,前两日多有冒犯,爹娘太看重我的名声了,平日里我就是出门也得戴上帷帽,阿娘说未出阁的女子不便见外男。”
当然这些都是我编的,但我出门的的确确都戴着帷帽,不过是为了防风。
他故作君子点头回应。
“无妨,在下能理解,今日见过这件事儿便是过去了。”
我迟疑了一下,上前靠近了他两分。
“前几日人多,有些话我不便说,今日便一同说了吧,其实我见许郎君的第一面便心生欢喜,只是那日我总要维护自家人,便多说了几句,许郎君不会怪罪我吧?”
我一直盯着他,虽没有太大的反应,但嘴角的那一抹笑我很快便捕捉到了。
08
“在下已经忘了那日的不愉快,也是我唐突了些,该对温姑娘说句抱歉。”
他人模人样地起身对我作揖行礼。
我抬手放在他的手上。
“我的名字是温栀遥,郎君叫我栀遥便好,别那么生分。”
离开客栈之前我给了一个小二一些银子,让他替我看着许行知,一举一动,情绪波动都要告诉我。
一个人最放松警惕的时候,便是自以为成功喜悦的时候。
他自是生得俊美,想来应当是随了他娘。
我走后,那店里的小二很快便让人传信来。
果然,我走后他在房中欣喜不已,还自言自语地得意起来。
他认为自己太有魅力了,短短的时间里就将我拿下。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时常去看他,他不是看书便是习字。
在我这里留下一个上进好学的书生形象。
我自然没有戳破他。
这一世他还没有做什么律法之外的事情,并不能拿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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