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伪善,住得简陋却敛财无数。
我们急着自证辩解,却没有人相信。
04
而现在我知道,自证向来是最无用的,越是辩解越是复杂。
没有人会相信一个名声已经败坏的人的话。
爹爹虽是刺史,但府中所有的东西基本上都是上一个在任刺史所留下的。
我们家一贯秉承能省则省,家中的仆役也就七八个。
众人听许行知这般肺腑之言纷纷替他说话。
“温刺史,不过是个添双碗筷的事情,况且我看这书生面相是个大富大贵之人,大人若是将他收入门下,日后说不定还能官升一级呢!”
“这书生也怪可怜的。”
人总是习惯性地同情弱者,许行知的确是大富大贵之相。
不过那是踩着我们全家人的尸骨上往上走的。
前世我们被恶意造谣。
将他赶出府后,他处处卖惨,见人就说我们家是如何待他的。
说我们收留他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名声。
实际上一直在我们家连下人都不如,吃饭不能上桌只能蹲在厨房的角落里。
我们害他没有时间看书,不让他进京赶考。
说我早就与人私通失了清白,逼着他入赘到我们家掩盖我的丑事。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些谣言很快便传得有模有样。
这一世他还是用造谣这一招。
“各位不是我们不愿收留,实在是有难言之隐,本来我们是不想让乡亲们知道的,前日子爹爹身子不好,请了大夫说是痨病,府中都是多年跟着我们温家的,自是不愿离去,可我们也不能害了别人。”
我掩面开始抽泣,只要能保住一家人的命,什么戏不能做,他许行知能演戏,我们也能。
并不就是博取同情心,有何难的。
“爹爹连辞官的信都写好了,若是挺不过去便由我将这信送到京城,你们看这许郎君,一夜便高烧,若是昨夜我们收留了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