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拥了拥他。
顾扬接受采访时,西装革履,像极了金融频道采访的商界精英,他目光灼灼,吐字清楚:
“我以前也做过很多不靠谱的事,直到我遇到一个人,想给她最好的,却发现自己无能为力。这种挫折感,让我迫不及待想要长大。我不会再幼稚了,请大家监督我的成长。”
记者纷纷追问:
“这个人是谁,是你的妻子吗?”
顾扬只是摆出礼貌的笑容,又深情和谢乐儿对望一眼,谢乐儿默契地回应一个娇笑,剩下的,都由媒体自己去书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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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念5岁那年,我接到一条很长的短信。
“你好,我是顾扬的妻子谢乐儿。不好意思打扰,我只是很好奇,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可以让一个出名的纨绔,突然变得上进又专一。我既然找到你,就说明我对你多少有了些嫉妒。或者说,我也对顾扬也动心,所以,我会慢慢夺回他的。”
看到信息,我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我还是在意他吗?
一股强烈的好胜心,驱使我打开手机,找到顾扬的头像,好想把那句“我愿意”发出去。
我在界面停顿了很久很久,小念突然跑过来,拿起一朵他刚刚在路边捡来的小雏菊,对着我开怀地笑:
“送给世界上最漂亮的妈妈!”
我拿起雏菊,别在自己耳朵上,心甘情愿地删掉了内容,锁上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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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念6岁那年,顾扬接手了集团,和谢乐儿并肩站在一起。
不得不说,他们俩确实般配。
我只能给予顾扬普通的饭菜、普通的生活,这些普通终有一天会被人的欲望染黑。
再美的白月光,也会成为现实的绊脚石。
那么,我宁愿保留他的一点幻想,带着对我们的愧疚,给沈念搏一个可能。
再次看到顾氏的消息,是顾扬因为无法生育,决定和谢乐儿收养一个女儿。
新闻里他笑得很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