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就喝下药汁。
一脸满足的还要将碗底的渣都舔了干净。
进来的客人脸色阴沉,脚步虚浮,出门时血气方刚,浑身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
但是他们都很快乐,脸上洋溢着笑容。
我没忍住好奇,有一天在门口悄悄偷听,还听见屋里的人时不时传来一些声音。
我不懂,但是我听的脸红心跳的。
等那人出来,我便送他出门,忍俊不禁道:“哥哥这么帅了,想必有很多漂亮姐姐喜欢你吧。”
男人被这一句哥哥逗笑了,摸了摸我的头,“哎哟,没想到小弟弟嘴巴这么甜,喏,给你个红包。”
“算是哥哥补给你的压岁钱。”
年刚过半月,所以补压岁钱也是合理的。
当然我也高兴,可得拿着压岁钱去买点玩具给同学炫耀了。
送他离开时,他还悄悄的告诉我,“若是我爸爸还有这种东西,一定要第一个通知他,这压岁钱管够。”
我揣着红包也是高兴,晚上吃饭的时候还给爸爸,爷爷他们看。
但他们生气的告诉我,“以后不要拿别人的东西。”
“不管是什么。”
“只要是来我们这喝了药的,都不许拿。”
我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照做了,压岁钱也被爸爸拿走,就这样过了半年。
夏季转秋,又是新的药草生长起来。
但在这个暑假,我也是忙的不停,一天接电话都能接百八十个。
秋季一来,我们家也开始做生意了。
形形色色的男人,年龄段也是有不同,年轻的,中年的,老年人,我见了不少。
有人想带回去给自己儿子试一试,结果被我爷爷的拐杖打了出去。
还扬言道:“谁再说这种话,会遭天谴的。”
我这个二十一世纪的有志青年,怎么可能相信天谴一类。
当然,那男人也不信,还骂骂咧咧道:“我信你个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