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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送全家火葬场陈澈陈子哲全文免费

九月星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怎么,不像吗?”“好了,我先回座位了。”陈澈布置了否的笑了笑,然后主动接过笔在本子上写下了自己的大名,其他不论,对自己这种特优生来说,迟到这种小事,就算班主任当面抓到了也不会当一回事,哪怕是谈恋爱,被抓到也有商量的余地。“他,这……他是陈澈?”“这也太帅了吧?”其他同学都在刷题,倒没怎么注意,不过靠近门口前排的几个女生看见焕然一新的却是有点懵了。“嗯,身材也挺不错的!”“怎么我原来都没有发现?”一个扎着丸子头的女生捂着嘴对着同桌惊讶道。原本陈澈在捐肾之前身体就很不错,加上从小的体力劳动和长期的兼职,让他不同于羸弱的同龄人,看似消瘦的体型下,是流线型的薄肌,加上一米七八的身材,整个人的身材比例无可挑剔。“他原来一直都穿着校服,你能发...

主角:陈澈陈子哲   更新:2024-11-23 18: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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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澈陈子哲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送全家火葬场陈澈陈子哲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九月星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么,不像吗?”“好了,我先回座位了。”陈澈布置了否的笑了笑,然后主动接过笔在本子上写下了自己的大名,其他不论,对自己这种特优生来说,迟到这种小事,就算班主任当面抓到了也不会当一回事,哪怕是谈恋爱,被抓到也有商量的余地。“他,这……他是陈澈?”“这也太帅了吧?”其他同学都在刷题,倒没怎么注意,不过靠近门口前排的几个女生看见焕然一新的却是有点懵了。“嗯,身材也挺不错的!”“怎么我原来都没有发现?”一个扎着丸子头的女生捂着嘴对着同桌惊讶道。原本陈澈在捐肾之前身体就很不错,加上从小的体力劳动和长期的兼职,让他不同于羸弱的同龄人,看似消瘦的体型下,是流线型的薄肌,加上一米七八的身材,整个人的身材比例无可挑剔。“他原来一直都穿着校服,你能发...

《重生后,我送全家火葬场陈澈陈子哲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怎么,不像吗?”

“好了,我先回座位了。”

陈澈布置了否的笑了笑,然后主动接过笔在本子上写下了自己的大名,其他不论,对自己这种特优生来说,迟到这种小事,就算班主任当面抓到了也不会当一回事,哪怕是谈恋爱,被抓到也有商量的余地。

“他,这……他是陈澈?”

“这也太帅了吧?”

其他同学都在刷题,倒没怎么注意,不过靠近门口前排的几个女生看见焕然一新的却是有点懵了。

“嗯,身材也挺不错的!”

“怎么我原来都没有发现?”

一个扎着丸子头的女生捂着嘴对着同桌惊讶道。

原本陈澈在捐肾之前身体就很不错,加上从小的体力劳动和长期的兼职,让他不同于羸弱的同龄人,看似消瘦的体型下,是流线型的薄肌,加上一米七八的身材,整个人的身材比例无可挑剔。

“他原来一直都穿着校服,你能发现才有鬼了。”

同桌敲了敲丸子头女生的头嗔怪道。

……

回到座位旁,发现自己的同桌夏婉婷还在和早自习那张数学试卷较劲,已经过了这么久还没做完,看样子难度不小,陈澈没有打扰,自觉的侧身挤了过去。

刚好陈澈也是准备练刷题速度的,索性拿出了同一张试卷,默默写了起来。

做之前,陈澈简单的计了一下时间,整张卷子做完差不多花了九十分钟。

“呼……虽然比前世快了很多,

“但还是不够啊……”

陈澈无奈的摇了摇头,重活一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思维提升了许多,但是是因为修养那段时间,很多新出的题型都没见过,还需要重新整理思路,无疑拉慢了做题速度。

看似影响不大,但是在高考考场上这就是自己能不能拿满分的关键。

高考数学是120分钟,而陈澈现在想做的就是把时间控制在一个小时。

然后留出一个小时从头到尾再过两遍,务必保证一分都不丢。

现在而言,菜,就得多练!

高三最不缺的就是试卷,想到这,陈澈又主动拿出了一张卷子,准备今晚多见见题型。

“再试试音质吧。”

沉迷学习,时间飞逝,转眼间第三节晚自习已经过半,加上课间休息时间,陈澈刚好刷完第二张试卷,想着还有一会时间才放学,索性又拿出了刚买的随身听,放起了英语听力。

“太难了……”

一旁的夏婉秋这时也是无奈的停下了笔,埋头做到现在,自己也才堪堪把试卷做完,还不敢保证能对。

特别是数学的最后一道大题,根本就不是给自己这种普通考生出的,自己就不应该在这上面较劲,完全是在浪费时间了……

夏婉秋放下笔认命般的想道。

看到陈澈桌子上那两张已经写满答案的试卷上时,更是备受打击,果然,顶尖学霸和普通学生的差距还真不是一星半点。

当目光上移,略过那两张试卷,落到陈澈那张脸上时,整个人直接呆滞住了,正是因为接触的时间最长,所以带给她的震惊也是最大的,

这还是自己的同桌吗?

还是那个印象中的呆闷的书呆子?

从夏婉秋的角度看去,陈澈的五官异常精致,面部线条极为流畅又不失柔和,给人满满的少年感,特别是那双细长的瑞凤眼,瞳孔上方被眼皮微遮,延至眼角处又微微上翘,眼有光彩流而不动,有种莫名的魔力,眨动间,仿佛牵扯着自己的心跳。


作为省市重点中学的领导,他是有不低的行政级别,而为官之道,最重要的就是明哲保身,他不关心事情的真相,只想快刀斩乱麻,早点把事态平歇下来。

“嗯。”

陈澈点了点头,也不屑于多余的解释,因为这原本就是计划中的一环。

“所有老师同学,你们也先冷静一下,让开一条路……”

张副校长在学校还是很有威信的,他黑着脸走在前边,倒也没人敢拦着,人群很快分出一条小道来。

只是到办公室的过程中,不断有同学拿着瓶子之类的东西砸到陈澈身上,用这种方式宣泄着他们心中的不满。

办公室内,

氛围凝重,

整个学校在校的领导基本都来了,聚齐的各个主任把办公室挤得站不下脚。

办公室外,

在记者的强烈要求下门窗都没有关闭,以便于拍摄,走廊上更是围满了学生,他们在得到结果之前,也没心情继续上课。

“陈澈同学,当着大家的面,我这里有几个问题你需要你配合回答我!”

“我会根据你的回答和相关证明,代表学校做出相应的处理决定。”

坐在主位的张副校长把那几份市医院出具的配型报告一直排开,郑重其事的望着对面的陈澈问道。

“首先,你亲生母亲许岚重病,需要换肾属实吗?”

“嗯。”

“其次,你配型成功属实吗?”

“嗯。”

“最后,你拒绝捐献这件事属实吗?”

“嗯。”

两人一问一答,都很流利,

区别就是前者的脸越来越黑,后者却依旧是云淡风轻。

“你们看,他自己都承认了!”

“该死的畜生!”

张副校长还在沉思没有说话,走廊上那些同学已经义愤填膺的骂了起来。

“妈的,你看他那满不在乎的样子,还有一丁点良心吗?”

“开除他!”

“开除他!”

浩大的声势,整得人耳膜生痛。

“陈澈同学,我代表我们学校做出……”

张副校长沉默了一会,心里已经做出了最终决断,可没成想,话刚说到一半就被陈澈打断了。

“等等。”

“呼,这么说,你现在是愿意捐……”

张副校长望着抬起头的陈澈,长舒了一口气,语气也软了下来,如果他愿意退一步,亡羊补牢,为时不晚,自己还能落得一个教化学生的美名,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

“当然……不是。”

在众人错愕的眼神中,

陈澈漫不经心的掏了掏耳朵,不疾不徐的继续开口道。

“张校长,据我所知,法律上明文规定过器官捐献必须本着是自愿的原则,同样,哪怕是母子之间,也没有必须救助的义务,需要征得捐献者同意。”

“所以……”

说到这,

陈澈顿了顿,

“你们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谴责我……”

转身望着走廊上义愤填胸的众人,陈澈眼神轻蔑的开口道。

“但是你们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开除我。”

说罢,

陈澈掠过办公室内的学校一众主任,目光灼灼的望向张副校长。

“这……”

张副校长闻声愣了愣,到目前为止,这还是他第一次说这么长的话,却不是为自己苍白的辩解,而是凌厉的反击。

“我是以全县第一名的成绩堂堂正正考进来的,在校期间我没有违反任何校规,校纪,更没有违反法律,而拒绝捐肾,我只是在行使我作为一个公民的合法权益,学校的声誉与我无关。”

陈澈双手撑在办公桌前,一字一顿的问道“还是说,张副校长,您觉得学校的声誉能凌驾于法律的权威之上呢?”


陈澈闻声顿住了步子平静的回道,就好像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理所当然的事情。

“切……咦……”

“不是,谁给你的底气说这种大话的?”

“底气吗?”

演讲台上的少年身材欣长,五官精致,那双眼角微翘的瑞凤眼带着坦然地笑意,顿了顿后笃定道:“当然是我自己给的!”

“那我就借用一段话来回答,希望各位同学共勉,也就当演讲结束的寄语了……”

陈澈重新拿起话筒,脑子里莫名回想起德国一个名为尼采的哲学家说过的一段话。

“我生来就是高山而非溪流,”

陈澈的语调没有刻意拔高来迎合语境,更像是在平静的叙说着一个既定事实。

“我欲于群峰之巅俯视平庸的沟壑。”

下午两三点的阳光最为炙热,耀眼,少年刚好站在逆着光的方向,他的原本柔和的面部轮廓好像也被镀上了一层光,璀璨得,让人难以直视。

和李孟华那种莫名优越感不同,那是一种刻在骨子里自信和骄傲。

他前世本来也就不是什么废材,何况重活一世之后只会走得更高……

至始至终高台上陈澈都没有看过李孟华一眼,他连甚至被俯视的资格都没有。

偏偏那种无视的感觉恰恰最刺痛人心,底下的李孟华已经捏的指节发白。

一旁的夏婉秋望着此刻陈澈也是越发的迷茫,从到陌生,再看不透,再到现在,明明都是同桌,只隔着一条线的距离,却总觉得已经相距万里。

与此同时,校外,

一辆停靠在路边黑色迈巴赫,车窗缓缓降下,脸上还缠着纱布的陈婉婷目光透过栏杆缝隙死死的盯着演讲台上的陈澈。

“三姐,你先不要在生气了,爸那边都已经安排好了,他会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的……”

坐在旁边的陈子哲假惺惺的劝道。

“可我还是觉得不够解气!”

“只是失去一颗肾太便宜那个贱种了!”

陈婉婷咬牙切齿道,炙热阳光,也无法驱散她眼中的寒冷和怨毒。

“这样吧,等过几天我在安排一个人,再给他一点记忆深刻的教训。”

坐在一旁的陈子哲沉吟道,突然想起自己在学校还有个小弟,到时候交给他去解决就行了,顺带帮自己报了在病房的仇。

“仔细想想,这种品性败坏的人,被媒体曝光后,在学校被那些看不下去正义感爆棚的男同学围住,情绪激动之下,下手没个轻重,打折一只手,一只脚还是很合理的。”

陈子哲一边念叨着,一边转头看向校门处,那里已经聚集了一大批扛着长枪短炮各类摄影器材的记者。

“三姐,放心吧,你会满意的。”

陈子哲收回目光笃定道,仿佛已经看到了陈澈几天后悲惨的场面。

记者是陈昌平安排的,时间却是自己定的,自己要的就是在学校人最多的时候,给他最大的难堪,把他重新踩进淤泥里,变成人人嫌厌的一滩烂泥!

“我生来就是人杰而非草芥,”

高台上,陈澈或是心有所感,目光掠过操场黑压压的人群,看向了操场外那辆停靠在路边的迈巴赫。

这会整个江海市都没有几辆迈巴赫,陈澈已经猜到了车里坐着的人是谁,可还是不疾不徐的念着。

“我站在伟人之肩藐视卑微的懦夫。”

最后这句话刚刚落下,校门口越聚越多的记者已经跨过了伸缩栏杆争先恐后的往校内涌了进来。


得益于陈婉婷选的好地方,过程中任凭她喊得如何大声,一个被这动静引来的人都没有,加上这地方没有摄像头,陈澈可以说是全力发挥,不留余力。

“我……啪……陈澈……你他妈有神经病吧,啪,呜呜……我……错了……”

“我,我不该……”

过来几分钟,陈婉婷的脸已经被打的浮肿,牙齿松动不说,嘴角还有血迹流出,豆大的泪珠不断从眼角滴落,原本嘶声力竭的咒骂也变成了求饶。

“不,你没有觉得自己错了。”

陈澈揉了揉酸软的手腕笃定道,说到一半,又走到饮水机旁接了一杯凉水,弯腰递了过去,就在陈婉婷神情麻木,下意识准备去接的时候,陈澈手腕一翻直接洒在了她的脸上道:“你只是被打痛了,仅此而已。”

“呜呜呜……”

被打后,伤口又被冷水一激,陈婉婷痛得再度哭出声来,眼泪混着鼻涕一同流下,看起来很是凄惨。

“闭嘴,别哭了!”

陈澈冷声道,鳄鱼的眼泪,并不会让他心生怜悯,只是默默地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她的脸,和手臂,确保不会有指纹留下,至于掌印,都肿成一片了,谁也测不出来。

随后的十几分钟,陈澈没有理会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陈婉婷,而是平静的把教室的地拖了一遍,然后耐心的擦去可能留下痕迹的地方。

陈澈很清楚自己不可能抹去所有痕迹,不过也不是很担心,动手的时候自己是有分寸的,陈婉婷虽然看起来很惨,但真要去做伤情鉴定,绝对连轻伤都够不上。

加上没有直接性指向证据,走官面上的流程,陈家奈何不了自己,至于私下的手段,不用他主动,自己还给他留了个大的!

“咔……”

做完一切,陈澈拧开了门把手,身心愉悦的走出了教室。

门内,脸快肿成猪头的陈婉婷则是死死的盯着那个单薄消瘦的背影,眼里的怨毒和恨意快化成了实质。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陈澈或许已经死了千百次,可惜不能。

“哦,对了。”

走了几步,陈澈又突然回头,望着极力想要掩盖满眼怨恨的陈婉婷笑容灿烂道:“你回去记得帮我转告一下陈昌平,有什么阴招都一起使出来吧,别小家子气。”

说到这,陈澈顿了顿说道,

“要玩嘛……就玩点大的,我奉陪到底!”

陈婉婷只觉得对方的目光在这一刻,陡然变得阴鸷,渗着寒意,原本平和的气质也陡然变得阴狠乖戾起来。

不等陈婉婷回答,陈澈转身双手枕在脑后,哼着不知名的歌曲离开了,仿佛今晚无事发生一般,

走到宿舍楼底下,陈澈脑子里回想起陈婉婷的威胁,停下了脚步,没有着急上楼,钱的事情对于自己来说很好解决,可关于记者的对策,宜早不宜迟。

陈澈是个执行能力很强的人,想到寝室人多眼杂不方便,索性直接找了个背靠大树的角落,掏出手机开始搜索起来,在破局之前还得找一个帮自己破局的人。

陈澈并浪费时间在上次那些通过短信找来的记者身上,毕竟那些都是敌对资本养的狗,而资本,只要有利可图,哪怕是你当面杀了他的挚爱亲朋,也能握手言和。

他们能拖延陈家几天也够了,其他的一开始就没抱期望。

陈澈现在搜索的是关于陈家的小道消息和花边新闻,这年代,信息并不是很发达,关于陈家的报道并不多,随着按键不断压下,没一会就翻完了。


那个抱养的弟弟就更别提了,陈澈的出现让他感受到了危机,栽赃陷害,搬弄是非,挑拨离间,无所不用其极。

这些也就罢了,可就连亲生母亲许岚也是偏向养子,原因也很可笑。

养子取代了被偷的亲生儿子,成为了她情感的寄托,驱散了当年她内心的自责与愧疚,同样加倍的母爱也被补偿似的倾注到了那个养子身上,经年累月下来已经到了畸形扭曲,亲疏不分的地步。

反倒是陈澈的出现,让她时常陷入当年痛苦的回忆中,加上陈子哲的伪装和挑拨,许岚对陈澈这个亲生儿子也是越发嫌恶。

讲到底,许岚也只是一个自私自利到极点的妇人,从始至终她在乎的,都是她自己的情绪和感受。

在陈家,陈澈从来都没有感受到过一星半点的亲情,绝大多数人生来就有的,确是他遥不可及,终其一生都在追求,偏偏又求而不得的。

而接下来所将要发生的一切,也正是他人生从前途无限光明到灰暗凄苦的转折点。

因为按照原本的人生轨迹,过不了多久自己这具年轻身体里的肾脏,就会在那个道貌岸然生父的“循循善诱”之下,被移植到那个身患尿毒症自私刻薄的生母体内。

前世的自己还天真幻想着这或许也是一个消除隔阂,彻底融入陈家的契机。

可没想到这仅仅只是他们敲骨吸髓,不断榨干自己剩余价值的开端……

陈澈的目光扫过众人,眼中并没有涌现出重活一世再见亲人久违的温情,有的只是冷漠到极点之后的平静。

前世的自己在孤零零的躺在那脏硬的木板床上等死时,失控的情绪曾无数次冲破阈值,又重归平静,如此循环往复,对于眼前个家,和这些所谓的家人,早已不能用浅薄的恨意来形容。

“二姐,三姐,你们就别怪他了,澈哥刚被接回家没几个月,和咱妈不够亲近,也在情理之中……”

“相信再多相处几年就有感情了,咱妈也不会计较的,毕竟我们都是一家人。”

或许是注意到了陈澈不善的目光,陈子哲立刻站出来假意维护道,只是“亲近感情”两个词咬得极重,更像是说给病床上的许岚听的。

而“一家人”三个字更像是嘲讽,与站得远远的格格不入的陈澈相比,紧紧围在病床前的他们才更像是“一家人”。

“一家……人?”

陈澈收回思绪,双目盯着那满脸人畜无害的少年停留片刻后,又看向那些所谓的亲人反问道:“你们一家,也配叫人吗?”

重活一世,陈澈并没有想过与这禽兽一家虚与委蛇,又或者尝试着改变他们的对自己的映像,与之相比,陈澈更想做的是,亲手将他们带给自己的痛苦,千百倍的还回去。

“澈哥,我,我只是想帮你解释……”

陈子哲对上陈澈目光中的冷意,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就连说话也变得结巴。

“不是,你这人怎么好赖话都听不懂,怎么逮谁咬谁?”

“我们一家不是人?你怎么有脸说出这话来的,咱妈当初真是白生你了!”

陈子哲还没说完,身后的二姐和三姐便着急忙慌的对陈澈痛批起来,前者也是飞快的躲到了姐姐们的身后,装出一副委屈,却又不愿计较的乖宝宝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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