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我四年!他真的等了我四年吗?摸摸自己的良心吧!若是他没有等我四年,那就让你遭受五雷轰顶吧!”
冯幼尘话音刚落。
啾啾突然伸出两只小肉掌,掌心朝天。她的小脸也仰面朝天,一派的虔诚。
来吧,快降下一道惊雷,狠狠地劈向这个冯大人吧!他简直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呸!真不要脸!
啾啾在心里暗骂着,骂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冯幼尘身为一个习武之人,自然能够察觉到,周围有许多异样的气息。
比如,她那些冤种同僚们……冯幼尘不禁汗颜,她没想到这群人竟然喜欢在朝堂之上嚼舌根对骂的老顽固们。
恰似一群爱八卦、爱偷听人墙角的***之徒。
他们那张老脸,比城墙还厚,真可谓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平日里,他们还装出一副正经的清高模样,活脱脱的伪君子。
啾啾心中默默祈祷着,小肉掌张开又握紧。就在她的小肉掌握紧的瞬间,只听得天空中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宛若惊雷炸响。
原本阳光明媚、微风和煦的天空,骤然间变得电闪雷鸣,仿佛一道道无情的闪电。
即将要劈下来。
天色瞬间阴暗了大半。
冯大人身旁的梅姨娘也是吓得脸色惨白,如遭雷击。
紧接着,一道惊雷从天空上方直劈而下,正中冯大人的头顶。
他的一头黑发瞬间被劈落,身上的衣服也被劈得破烂不堪。看来上天还是对他略留情面,没有将他置于死地。
更为凄惨的是,他的满口牙齿全部被劈掉,一个不剩。
冯大人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
而冯幼尘却出人意料地淡定,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他的内心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小团子说话竟然如此精准,天哪,怎么会这么准呢?
她方才似乎用了做法的动作,她那该死的爹就立马遭到了报应。
而冯幼尘看到冯大人如此狼狈的模样,”我只想说,有些誓言可不能乱发,否则小心遭到报应。你瞧,你说谎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老天爷都知道晋阳并没有等我四年。他其实早就和我的庶妹勾搭在一起了,甚至两人的孩子都已经三岁了,还说等了我四年,简直是扯淡!”
那些大臣们听着冯幼尘的话,也彻底看清了晋阳的真面目。
装什么装啊,没有等人家四年还说等了四年。
“而且皇上的禁卫早就调查清楚了,他们俩早就勾搭在一起了,还生下了野种。”
而那梅姨娘听到“野种”二字时,她的睫毛不可置信地颤抖着,整个人愈发显得扶风弱柳、楚楚可怜。
啾啾一抬头,便瞧见了趴在墙头上的刑部侍郎。
瞧那刑部侍郎,看瓜如痴如醉的模样,真是令人忍俊不禁。
自家都有那么大的“瓜”了,他竟然还被这梅姨娘迷得神魂颠倒。
说时迟那时快,刑部侍郎吓得双手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绵绵地垂了下去,“扑通”一声跌倒在冯大人的围墙之下,屁股都被摔成了两半。
然而,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重要的是他急切想知道小公主所说的关于他身上的“瓜”究竟是何物?
他绞尽脑汁,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夫妻虽说不算恩爱有加。
但他很确定娘子和府中的小妾们皆对他青睐有加。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什么“瓜”啊?
刑部侍郎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脑袋都快想破了。
其他大臣们则在心里暗自庆幸,又有一场好戏可看。
皆因这小公主每次曝光都如此精准,下一个受害者将是刑部侍郎,
天哪,他身上到底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大瓜”呀!?
诸多大臣们与刑部侍郎怀有同样的心情。
不过,话说回来,冯大人气得头发光秃、牙齿掉光,说话也变得含混不清,他怒不可遏地质问着冯幼尘。
此时,一个身着粉色衣装的男人走了出来。此人身材高挑,肩宽腿长,身上毫无戾气,唯有无尽的魅力。
他的声音沙哑中带着磁性,甚至还带着丝丝魅惑。
“冯大人啊,”
他似乎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冯幼尘一眼,仿佛在嗔怪她说得不够狠。
“冯大人啊,你看你刚说完,老天爷就看不下去了,一定是你做了亏心事。这不,皇上他明察秋毫,而且体恤每一个臣子的心,绝对不会让任何一个臣子受委屈。他发现你做了坏事,所以派本大臣来看看你们家,调查一下你之前的所作所为…”
“也好为冯幼尘将军的母亲沉冤昭雪。”
在提到冯幼尘的母亲时,那冯大人如五雷轰顶,瞬间呆若木鸡。“母亲?什么意思?你们什么意思啊?”
他难以置信地大喊大叫,“我堂堂正正、一心为公,从未有过半点私心!我虽只是个七品小官,但也是有尊严的啊!”
然而,屠殊却冷笑一声,翘起兰花指,上挑的眼尾尽显诡异谲诈。
只见他从兜里掏出一支烟,吞云吐雾起来,这一动作在他做来,反倒别有一番韵味。“冯大人莫不是心虚了,连这点被查的勇气都没有?既然如此,当初何必为之?”冯大人拼命地摇头,而他身边的梅姨娘亦是如此。当初那件事她也有份参与,
否则冯幼尘的娘也不至于死得如此之快。
可如今,他们绝不能承认,必须咬紧牙关。
冯幼尘对屠殊没有半点怀疑,她十分信任屠殊。
因为她知道,屠殊必会想出阴毒的招数。
狠狠地算计她爹。
而且,屠殊的变态手段多不胜数。只听屠殊慵懒而又邪魅地说:“昨晚,你的夫人托梦于我。”
“托梦?”冯大人这下彻底懵了。,
“是啊,就是托梦!她呀,竟然说自己是被你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