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成型又能用上一夜。
阿弟觉得读书赚不来钱,
索性跑到镇上跟着武馆里的先生当起了学徒。
一来二去竟真的小有成就。
看似瘦弱的身躯却把孩子中的小霸王打的连连喊娘。
渐渐地,阿弟成了村里孩子们的老大。
再也没有人嘲笑我们是野种了。
3.
时间飞快,转眼七年过去了。
我跟阿弟十七岁了。
这几年替人洗衣挑水,写文抄书。
手里到是攒了几个钱。
不用再每天晚上躺在床上为怕饿肚子发愁。
阿弟学了几年拳脚身手,
武馆先生走了。
他说他有同一个梦已经做了太久太久,
再不去实现自己就真老了。
武馆先生走后,阿弟替人当起了打手、护院。
只要能用到他的,阿弟都会去做。
赚的钱一笔一笔的交给我,
每次回来的阿弟,都鼻青脸肿。
在严重点身上还会有渗血的伤口,
那些高门大户的主人们才不会想着给阿弟他们这样的打手包扎。
他们只会沉浸在每天乐此不疲的宅斗中,
报复来报复去。
高门大户里能能活下来的没人是清白的。
数不清阿弟这是第几次带着伤回来了,
不管伤的多重,阿弟向来不去医馆。
诊金太高,药草太贵。
医馆不是我们这种歌普通人想出去就去的。
去一次大半的身价甚至都要搭在里面。
看着肩膀还在滴答滴答流血的阿弟,
泛白的嘴唇吐出:“阿姐别担心,阿弟不疼。”
我知道他是在安慰我,
我熟练的转过身弯下腰去拿床底下的药箱。
里面止血的草药是我跟着村东头打猎吴叔采的。
药布是买的别人成衣的边角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