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带去做笔录。
一路上陈肆将我翻来转去,一副不遗漏任何伤口的模样。
我实在不耐,挣脱开他胳膊:真的没事,她都没来得及伤害我。
见我真的没受到伤,他才放松下来:你什么时候学的那些?
好早了,你以为我那次跟你说学跆拳道是逗你呢我朝他翻了个白眼。
做完笔录从警察局出来,我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把东西交给警察。陈肆仍然向前走着,不注意的话很难听到刚才他说的话。
可就是这淡淡一句,却给了我极大支持。
我在犹豫要不要把上次天台的视频以及她伙同宋飞陷害我的证据交出来。
你怎么知道的?我疑惑的看着他。
第二天我就去保安室调监控了,保安说刚也有人来看监控,我猜到是你了。
我仍然看着他 因为我知道,还没有结束。
他继续道:后来我就去查唐禾了,查到了元旦那晚的事。
他声音似乎有些颤抖,大概是我的错觉。
阳光透过叶缝,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驱散心中所有的阴霾。
我将那些证据交到警局,后续什么结果我并没有关注。
陈肆找了律师,对案件追踪到底。
唐禾不论是去精神病院或是监狱,以后,大概率都不会再见了。
11.
高考完,班级组织同学聚会,恰好隔壁就是陈肆班级。
结束后我们一起往回走,我在前面无聊的踩着他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