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庞大黑暗中的一束微弱光芒，黑暗里还隐藏着无数的受害者。
付候提议逐个加这些女生，找愿意出来作证的受害者，但被我否决了。
因为她们中的某些人并不是完全厌恶这些交易的，有些人只是不想让这些交易见光。
如果我和他贸然行动，暴露了信息，让她们越过牛莉直接告诉了D哥，D哥就会有防范，我们就更难对D哥造成威胁了。
当然这里也有我的私心，这些名字我后来在私下里查过，都是牛莉引人入职的，她们交易的达成肯定有牛莉的助推。
如果真的有人，愿意跳出来作证，那牛莉也脱不了干系。
或许牛莉终究会有一个人给她报应，可那个人不能是我。但事情也不是进行不下去，我在和付候交流信息的时候，我意外地发现了一个奇怪线索——D哥曾经招聘过总经理助理，并且暗示了这个职位需要陪睡。
这种招聘，牛莉是插不上手的，只有人事经理直招，甚至是总经理直招。付候说应聘这个职位的女生叫周小蝶，可我从来没在公司见过这个人。
之后，我偷偷翻阅D哥的私人文件，竟然意外找到了一张周小碟的应聘表。
这张表很奇怪，她填写的学历是初中毕业。把初中毕业的引入到总经理身边做助理？
除非D哥不想干了！
而且陪睡？哪家的总经理助理会干这样的事！
这根本就是借着公司的名头搞虚假招聘！
应聘表里的周小蝶，仅仅一张照片，就让我感觉心生嫉妒。
她真是漂亮得无可挑剔，皮肤白皙如玉，细腻光滑，五官精致得像是画出来的，但眼神里却透露出一股子稚气，看起来有点傻，毕竟年龄也才十八。
我尝试着联系她，用付候的手机打通了电话。
“你好，请问是周小蝶吗？”
“嗯，我是，你好，有什么事么？”那头传来了她清脆的声音。
机会来了！我心中暗喜，连忙调整语气，严肃地告诉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