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回到那个住着三个人的小合租房。
之间出租房是余言,周年和她一起租下来的。
除了她自己,余言和周年都是孤儿,为了陪好姐妹,江瑾离也和他们一起合租,为周年分担租房压力。
走进一间过分小的出租房,入眼的是桌面上的一个相框。
里面镶嵌着一张越看越让人难过的照片——左边的少年,戴着黑色耳机,斜挎着书包,校服穿的整整齐齐,特别板正,黑色的鸭舌帽下是被遮住的乌发,衬出白皙的肌肤,鼻梁挺拔,露出肆意张扬的笑。
中间的女孩,眉眼精致,眼睛笑的眯成一弯月牙儿,阳光拂在面上,白瓷般的脸上,眼角的泪痣动人心魄。穿着规整的校服,弯着腰,冲着镜头比了个“耶”。
看到这里,江瑾离的泪早就憋不住了,大颗大颗的从眼眶滴落。
相片的最右边,是她,少女扬起下巴,双手叉腰,眼神瞥向镜头。可以看出拍这张照片时的不情不愿。
为了防止哭出声来,江瑾离双手死死捂住嘴。只不过红了的眼眶,是这个也还年轻的女孩的最大破绽。
“原来,那竟是我们三个最后一张合照——”哽咽声接连不断,像呼吸不过来一样。
江瑾离抹了把泪,找出一个空箱子,把有关余言的一切全部放了进去。
收拾完后,只剩下桌上的合照。犹豫再三,还是把相框放进了纸箱。
用封条将纸箱封实,江瑾离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抱着箱子走出这间充满悲伤的房子。
飘着雪花的街道,来来往往的行人,呼吸的空气凝结成雾气。
路旁的奶茶店,传来了十分应景的音乐声:
你听啊冬至的白雪——
你听它掩饰着哽咽——
在没有你的世界——
再没有你的冬眠——
面对垃圾箱,江瑾离抱着箱子,叹了口气“唉——还是算了!”
“来,小心点,到家了”江瑾离扶着周年慢慢坐到沙发上,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