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的愈合能力,我的嘴角疼得裂开,止不住地想要干呕。
她饷足般舔了舔嘴角,将汽油倒在坟头的洞口,一个打火机丢了过去,爆炸般轰的一声。
伴随着阴森的惨叫,恶臭不断,我连连后退。
二伯母迎着火光冲我说:“走吧,越远越好。”
我跑了,带着从家里拿走的珠宝首饰远走他乡。
21
没多久,有警察找了过来,说我家人失踪了,问我有没有什么线索,又问我为什么自己独自离家。
我将家里重男轻女的事儿添油加醋说了一通,只说跟家里没有联系了,他们许是在学校街坊打听过,对我的说辞没有怀疑。
又拿出一叠照片让我看,问我有没有印象。
我看着照片里熟悉的黄老板,熟悉的笑容,摇头。
只是看到慧慧标准无神的八齿笑容出现在面前时,手顿了顿。
“认识?”
我点头,眼里有泪:“这是我堂妹。”我又指了指她旁边容光焕发的女人:“这是我二伯母。”
“为什么,照片里的人都这样笑?他们认识吗?”
警察对我的反问皱了眉头:“现在很多失踪的人都是这样的笑容,对此你有没有别的线索?”
我看到最后一张照片里角落的林雨,没想到她这么多年还在坚持:“这个姑娘,我见过,她弟弟和男友都失踪了,听说,也是这样笑过。”
警察留了名片就离开,而我转身联系了别人准备偷渡去欧洲。
这段时间自由的生活让我感觉生命的意义,他们这些莫名的纷扰我不想再掺活。
22
后来,听说国内破获了传销大案,作案的头目是个小学毕业的乡村女性,还附带买卖人口,举国震惊。
本来是立功的案件,头目在牢房却离奇失踪,只剩一滩恶臭的水渍,警局没功反被责。
我放下手机,拿起咖啡,吹着塞纳河畔的微风。
突然,一股熟悉的恶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