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的人看在眼里,谁也不想触这个霉头。
甚至有人开口。
“陈小姐,您身份尊贵,我们这运货的大车拉您不合适,还是找辆轿车送您回去吧!”
车队陆续离开。
陈意禾涨红了一张脸在原地说不出话来,忍不住埋怨身侧的两个哥哥。
“我说了应该等回去之后再说的。”
她的两个哥哥却一脸的不耐。
“早晚有区别?反正你马上要做阔太太了,新妹夫又年轻又对你大方,比姓沈的好了不知道有多少倍!”
“那群王八犊子说得对,意禾你就是做阔太太的命,找的男朋友一个赛一个的有钱!这货车我们不坐,我打电话让妹夫来接你!”
回去的路上,我一言不发。
助理以为我心情不好,也不敢接话。
直到我睁开眼告诉他,“联系一下法务部的人,让他们下午过来找我一趟。”
助理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开口。
“好端端的联系法务部的人做什么?”
我回他,“吃了这么大的亏,你甘心?”
助理的眼神猛地亮了,“沈总你打算起诉那些人?”
起诉?
那太便宜他们了。
这些年我对陈家村的人比对自己爹妈还亲。
他们一句村里太穷,我想秃了头帮他们种农产品脱贫。
农产品下来了,又因为道路不通,我自掏腰包为他们修路。
更别提帮他们修学校、房子,和帮外出务工的青年找工作的事了。
我以为我做的这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没想到陈意禾一句我诈捐,轻轻松松就能让这些村民手中的锄头对准我。
哪怕车子到了,也能红口白牙昧着良心说我捐的是两百台取暖器,而不是二十台。
闭上眼,今天在陈家村受到的屈辱还历历在目。
身上各处伤痕更是提醒着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既然好心喂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