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公子好像有那个社交牛逼症。
在看到他们三人到达之后,就开始肆意的表演。
“你们是欢儿来的人吗?你们走吧,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
“欢儿怎么还不明白!我和她之间,有着如此大的鸿沟,我是富商之家,怎么配得上公主。”
“可我与公主情意之深,却有着无法言说的痛苦,这种痛苦阻挡着我们,我们永远都无法在一起了。”
乔锦几次想插话,都没成功。
他便自觉的找了个座位坐下,顺便还吃起了茶点。
“你们快来试试,这个点心真好吃。”
简千忆和谢蕊也坐下,“真的诶。”
吴公子:……
“公子,我们不是公主的人,只不过是得了一个铃铛,将它物归原主罢了。”简千忆示意乔锦。
铃铛一响,花儿就笑。
可吴公子的脸却垮了,“欢儿她真的不要我了,她将这铃铛舍弃了,我们的情意也瓦解了。”
眼看着吴公子就要挤出眼泪了,乔锦突然冒出来一句,“皇宫怎么走啊?”
简千忆摇摇头。
谢蕊也摇摇头。
三人将目光投向吴公子,“你知道吗?”
“出门右拐,找个马车,直接说去皇宫就行。”
乔锦起身就准备走,吴公子却慌了,“你们要去哪?”
“找公主啊,公主的秘密,难道你是公主吗?”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法反驳。
吴公子长袖一甩,“你们切莫去找公主了,我的故事还没说完。”
大门一关,不怒自威。
三人这次是被强制性的按在了座位上,来了许多黑衣人,搬来了一个桶,里面装满了水球。
“你们的朋友呢?人齐了我才想接着说。”
纪慕楠这边收到了救助的消息,他们迅速赶来吴府。
就看到了三个被绑在椅子上的三人,表情很是无辜。
于是,六个人被绑在了椅子上。
“游戏规则,我有你没有,如果没有就要掰下一根手指,直到五根手指都掰下来了,那就要接受水球惩罚。”
游戏开始,吴公子也参与在其中。
从安复开始,他突然一笑,“我谈过恋爱。”
一连串的掰下手指,镜头对上乔锦,却发现他竟然也放下了一根手指。
导演都惊了,“你没谈过恋爱?”
乔锦激动的想站起来,但因为被绑起来了,只能挣扎一下,“这很奇怪吗?”
庄敏静八卦的问,“可是前段时间还有您的绯闻啊。”
“假的。”
他说得斩钉截铁,简千忆扭头憋笑。
“所以说,我现在是单身的钻石王老五。”乔锦对着镜头挑眉。
简千忆憋得脖子都红了,这个中二男人!怎么到处犯病啊。
庄敏静继续说,“我最重的时候有九十五。”
其他的六个人,除了谢蕊都放下了手指。
庄敏静一脸惊讶的看向谢蕊,“啊?”
“有段时间,确实胖到过这个重量。”谢蕊憨笑,她的身材娇小,此时看起来才七十几斤。
其他人看向简千忆,而她还是很淡定,“我经常到九十五斤啊。”
如果吃的多,她还能冲破一百斤。
但是她的身材匀称,肉都很懂事的长在它该长的地方。
接着是纪慕楠提问,“我发过专辑。”
“这无话可说了啊。”
六人都放下手指。
现在吴公子,简千忆,乔锦只剩下两根手指,另外三人还剩三根手指。
他们只需要让吴公子输,就算赢得比赛了。
简千忆开始提问,她观察了一下吴公子,然后说出,“我有双眼皮。”
这就是纯纯的针对。
只有吴公子一个人放下了手指,“节目完,我就去割。”
谢蕊提问,“我曾经为了追一个男生,每天写一封情书。”
她说完羞涩一笑。
场面一度很活跃。
这可是爆料的最佳时刻。
安复没有放下手指,“实不相瞒,我追我夫人时,就是这样做的。”
一阵起哄声。
纪慕楠放下了手指,“我没有过。”
庄敏静也放下手指,“我没追过别人。”
“都是别人追你吧。”安复问道。
庄敏静轻轻的点头。
简千忆也放下手指,她想起了自己高中时追一个男生的事,“我没有写情书,因为他的教室在厕所边,所以我每节课下课都会去厕所,就是为了看他一眼。”
她说得大大方方,没有丝毫遮掩。
乔锦竟然羞涩的放下了手指,虽然不太懂他羞涩的什么劲。“谁追人写情书啊?我都是直接说,放学等我。”
“然后呢,然后呢?”
“一次也没来过。”
似乎是提到了乔锦的伤心事,他眉目中含着淡淡的忧愁。“我小时候喜欢古惑仔,穿着和我说话都在学,那个女生就很怕我。”
庄敏静笑出了声,“她肯定以为你是在约架。”
“或许吧。”
吴公子的五根手指都放下了,水球放在他的头上扎破,淋了一脸水。
这波就叫,自己设的局,自己栽。
“最后由吴公子说一个我有你没有吧。”
“我曾经被校园暴力过。”吴公子低下了头,说出这句话用了他很大的勇气。
简千忆和乔锦放下了最后一根手指,黑衣人扎破水球,冰凉的水猝不及防的淋在脸上。
庄敏静的两根手指举着,此时她咬着下嘴唇,眼角当上了一丝委屈的粉。
“我曾经也有过。”
简千忆微微蹙眉,镜头一晃而过,对准了庄敏静。
“我小时候成绩不好,老师就让成绩好的人坐在我的旁边,当时只要是我的同桌正好是一个男生,然后他的成绩又下滑了,那么我就会被骂是狐狸精。”
庄敏静哽咽,眼睛望向天空,工作人员给她递了几张纸。
“然后我就莫名其妙很招人讨厌,经常会被人堵在厕所里。”她没说完,但是接下来的故事都心知肚明。
“所以我特别羡慕千忆,她说为了自己喜欢的男生经常去厕所,我当时都不敢靠近厕所,觉得只要进去了,我就会被骂,被打。”
“可是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气氛很沉重,只有庄敏静一个人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