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祭灵？”李沐越发觉得不对劲，“这是什么规矩？”
“你是李家人，该知道这些。”那人丢下一句话，低头快步离开。
李沐没有得到答案，但隐隐感到这个所谓的“祭灵”和昨晚看到的女尸有直接的关系。他决定再去找族长问个清楚。
族长的家就在村子中央，一间破旧的土砖房。李沐敲门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屋里光线昏暗，族长正坐在一张矮桌前，面前摆着几本发黄的古籍。
“你果然会来。”族长头也不抬地说。
“你知道我要问什么。”李沐站在门口，目光直视着他，“关于枯灵的事，你到底隐瞒了什么？”
族长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招手示意他进来坐下。
“枯灵，是我们村子百年来的诅咒。”族长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百年前，我们村子因瘟疫差点灭亡。风水师建议用‘阴阳风水局’镇煞，但需要以活人祭祀为代价。”
“活人祭祀？”李沐的眉头拧得更紧，“这和我祖母的葬礼有什么关系？”
族长抬起头，眼神复杂：“每一代都会选出一个‘枯灵’来承受煞气，保全村庄。但煞气终有耗尽的一天，枯灵的怨念也会逐渐加重。你祖母是上一代的守护者，而她走后，新的枯灵必须诞生。”
“新的枯灵？”李沐瞪大了眼，“你是说……”
“没错。”族长平静地说道，“你，就是新的祭品。”
第五章：枯灵的宿命
祠堂的门再次紧闭，外面的灵幡随风摇曳，发出低沉的呜咽声。李沐怔怔地坐在族长的家中，脑子里反复回响着最后那句话——
“你，就是新的祭品。”
“开什么玩笑！”李沐猛地站起身，瞪着族长，“就因为我是李家的人，你们就要把我送上那个鬼灵柩？你们疯了吗？”
族长看着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目光阴冷：“这不是疯，而是命。你以为枯岭村的平安是从哪里来的？是枯灵换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