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结婚前，你是怎么跟我发誓的？你还记得吗？”
季霖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嘴唇微微翕动，却什么都没说出口。
“之前是之前，你们之前怎么说的，那都已经过去了！”
“这么多年，你真就不给我们老季家留个后呗？！”
“你是想让我哥，成为整个老季家的罪人吗？！”
小姑子气冲冲的。
我却失笑，只是看着她问：
“季初，你也是女人。”
“你也觉得，你的价值只来源于你的子宫吗？”
“这就是这么多年读书，书里教你的吗？！”
“你！！！”
季初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指着我气不打一处来。
“好了！”
奶奶把她扒开，坐到我身前，
又展现出她那张万年不变的伪善笑容：
“囡囡啊，我知道，今天这么晚你肯定累了。”
“有什么事情，我们都等明天再说！”
见我没说话，她又给季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过来，
随后把我的手放进他的手心：
“你也知道，奶奶啊，年纪大了，这辈子唯一希望的，就是你们小一辈的能够和和睦睦平平安安。”
“这一次为了救季霖，奶奶折的寿可不少。”
“要是我能在死前实现我四世同堂的愿望……哪怕是一秒……”
“咳咳咳……咳咳咳……”
季霖连忙慌张地给她顺气，
我却没动，只是神色冷淡地听着。
那死老太婆装咳了半天，最后苦笑着说：
“我老了，不中用。”
“这么晚了，你们先睡吧！”
“季霖！”
她使了个眼色，加重语气：
“看好你媳妇！”
季霖看了我一眼，点头应是。
这一晚，季霖拉着我的手，
一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