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用得好,也可为己所用。”
“小姐此行打算如何?”
“示弱。”我淡淡道,“镇北王虽然骄横,但绝不会将我们放在与定远王同等的位置。与其激怒他,不如主动暴露一些无关紧要的虚实,让他低估我们。”
夜深时分,我带着青儿悄然进入柳宅。柳宅外看似冷清,实则暗伏着镇北王的眼线,柳焕本人也亲自迎接。我注意到他眉头微蹙,显然对镇北王逼他出面心存不满。
镇北王的心腹孟参,早已端坐在灯下。他一见我,便站起身微微行礼:“澹阳王府深夜来访,看来王爷亦对时局深感忧虑。”
“镇北王急召,焉敢不从?”我微微一笑,神色间看不出任何波澜。
孟参抬眸注视着我,试探道:“如今朝中形势复杂,清流派犹疑不决,定远王意图叵测。澹阳王府虽未曾参与党争,但王爷为宗室血脉,想必亦知大局所在。”
我闻言轻笑,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才悠悠道:“澹阳王府一向恪守本分,王爷素来宽厚,无意与诸位争锋。孟大人所言的大局,于澹阳王府不过是云端之事,奈何触及?”
孟参闻言皱眉,显然对我的推诿不满。他随即语带试探:“澹阳王府虽无兵无权,但澹阳王之名,乃是朝堂正统。这一点,定远王必然有所觊觎。澹阳王若愿归心镇北王,陛下遗愿方可安定,而澹阳王府亦可全身而退。”
我抬眼注视着他,目光深沉而冰冷:“孟大人言辞锋锐,却不知所谓‘归心’,是否是要澹阳王府全盘交出一切?”
孟参神色一变,冷冷一笑:“小姐何出此言?镇北王胸怀天下,自不会强人所难。”
我摇摇头,将茶盏轻轻放下:“孟大人,澹阳王府虽小,却亦知何谓自保之道。今日柳宅之约,我领情,但若镇北王意在强逼,澹阳王府纵是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