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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得我心。”
瞬时,一股燥热接踵而至,使得我不由感觉口干舌燥。
这回答不是很正常吗?她不就是赞同的意思吗?你在扭捏害羞什么……
我放弃了思考,大脑放空,僵硬地说道。
“啊,你觉得好,就好,哈哈。”
我眼神飘忽,不敢直视她。
“夏萍,你是不是知道姚绣就是那个我们去看诊的女子。”
就在我手足无措之际,伏莲突然开口问道。
一提到这个,我立马专注,点头附和道。
“没错,我还想同她打招呼来着,被你止住了。”
“你要是把这事说出来,我们就遭殃了。她可不是请人去治病的,而是堕胎。”
“什么!?”
8
我大为吃惊,但伏莲所说又怎会有假。
在脑中将事情经过从头到尾捋了一遍,我恍然大悟。
难怪伏莲要有所隐瞒,还有万幸那方盛昊在姚绣面前并未喊出伏莲的名字,要不就露馅了。
“但是听那老鸨的话,之前去为姚绣看诊的人也极多,为什么无一人能行?”
“把脉的确可以诊断是否为喜脉,但是不足四五十日,极易误判。”
伏莲见我疑惑,解答道。
“原来如此,多谢赐教!”
我继续追问。
“还有为何要贴出告示,不直接去请个可信的大夫呢?”
伏莲闻言望向窗外那无边无际的黑暗,目光逐渐涣散,幽幽的开口道。
“或许是无依无靠的孤女,连带着无法宣之于口的秘密与存活过的痕迹一起,消失在这夜幕之中也无人察觉吧。”
一时,我静默无言,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回想起这双手也曾毫不留情夺人性命。
可我的心中未有动容,因为在我的面前他们如同蝼蚁,不能撼动我分毫。
我尚且如此认为,更别提那些孤女在权贵眼中会是何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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