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不知道的以为他是集团老总,官不大但威风的很,我在心里默默记下。
总监训话结束,同样从海外留学的同事发着牢骚,百闻不如一见,国内的职场环境真是差到不可言喻。
牢骚归牢骚,新来的助理们加班到9点整理产品的功能点,以及交互逻辑。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打卡下班,骑着电动车,吹着夜间的冷风,早知道就买个像样的车了。
02
我18岁前叫李山花,打从有记事起,山头上的土房子便是我的家,我和婆婆相依为命。
婆婆待我很好,家里虽贫穷,但婆婆总把最好的留给我。
婆婆总说我是她的命根子,如果没有我她早死了。
婆婆在我10岁时去世时,含泪说我是买来的孩子。
婆婆走后,家里就剩我和一条快饿死的狗。
我在村里没其他亲人,靠着山里有啥吃啥,实在没吃的就去村里要饭过活。
在我快饿死时,同村的邢薇给我送来吃的,救了我,但家里的狗还是没撑住。
邢薇就如同我的恩人,此后我对她百依百顺。
就算她利用我给她当仆人,我也不介意。
因为穷,我根本交不起学校任何费用,早早地就辍学,在街上瞎晃。
村里有不怀好意的老男人,晚上总来敲门,诱惑我说给我钱,给我买好吃的。
但是老师上课时叮嘱过不能给陌生人开门,一有人来我就藏到房顶,房梁的空隙能塞下瘦弱的我。
我看着那些老男人撬开窗户爬进屋子里,或是把后门砸开进来。
顿时脸上渗出丝丝细汗,我屏住呼吸,眼睛埋进胳膊里,一动不敢动,总期盼太阳能早早升起。
这些男人翻箱倒柜见找不到我就骂骂咧咧离开。
日后我夜夜都躲在房梁上睡。
直到后来邢薇也辍学了,她和小混混在一起玩,她也总带着我,让我去网吧里当网管挣钱给他们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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