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出话,我弟也听不见。
没有任何人来救我们。
警笛声似乎越来越远。
天地逐渐变得安静。
再次醒来时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旁边床上躺着的是我弟。
非常庆幸,我们都还活着。
陈叔提着保温桶进来。
“你醒了?想先吃饭还是先听结果?”
“先吃饭吧。”
看陈叔这脸色就知道这次抓捕大获成功。
等待他们的是永无止境的牢狱之灾或者是死刑。
饭后,陈叔跟我说起了吴艳和肖克的事。
吴艳全身大面积撕咬伤。
就算做再多的整形手术也恢复不了原来的模样。
那些伤口会永远折磨着她的身心。
肖克的脸被撕烂了,鼻子也被咬缺了。
生殖 器被齐根咬断。
虽然没死,但他己经彻底废了。
身心都废了。
我对这个结果并不怎么满意。
尤其是肖克。
我希望他死。
陈叔说,上级决定把狼牙的园区和所有狗都交给我们姐弟管理。
我们可以继续从事直播鉴狗的营生。
从今以后,我们姐弟跟潘宏一样,拥有属于我们自己的翻红园区了。
可以像潘宏一样,每天都直播看狗训狗。
我弟可以自由的拍着桌子大吼一声:“发过来!”
训狗这个工作即能振救了狗子的性命,又能消耗我弟的体力。不让他在外面惹事。
简直一举三得。
出院后,陈叔带我和弟弟去烈士墓园看望爸爸的衣冠冢。
“老吴,八年了,我终于能带孩子们来看你了。害你的人己经全部伏法。你可以安息了。”
25
我爸是缉毒警察,八年前接到群众举报后有人用狗运毒。
我爸被派到园区来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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