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河张萌的其他类型小说《夜半点香人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肥美的懒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年轻人!能带我一段么?我迷路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拄这一把拐杖,正站在彼岸花海中,向楚河招手。我信你个鬼!楚河又向前走了一段。“哥哥!哥哥!跟我玩啊!这竹蜻蜓飞得可高了!”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女孩正站在彼岸花海中,手上拿着一个竹蜻蜓,正在对着楚河微笑。我信你个鬼!楚河又继续向前走了一段。“帅哥!来啊来啊!”一个年轻妖娆的小姐姐,正穿着旗袍,开着到大腿根部的高叉,跳着《芒种》。楚河信了!楚河甚至哼起了歌词:一想到你我就wu……,恨情不寿总于苦海囚wu……,新翠徒留落花影中游……楚河开始驻足欣赏,因为那小姐姐腿太好,跳得太白,双目很抖,胸口含情……他忘乎所以,慢慢地跟着浪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向那彼岸花海……楚河看到,那穿着旗袍的竟然...
《夜半点香人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年轻人!能带我一段么?我迷路了!”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拄这一把拐杖,正站在彼岸花海中,向楚河招手。
我信你个鬼!
楚河又向前走了一段。
“哥哥!哥哥!跟我玩啊!这竹蜻蜓飞得可高了!”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女孩正站在彼岸花海中,手上拿着一个竹蜻蜓,正在对着楚河微笑。
我信你个鬼!
楚河又继续向前走了一段。
“帅哥!来啊来啊!”一个年轻妖娆的小姐姐,正穿着旗袍,开着到大腿根部的高叉,跳着《芒种》。
楚河信了!
楚河甚至哼起了歌词:一想到你我就 wu……,恨情不寿总于苦海囚 wu……,新翠徒留落花影中游……
楚河开始驻足欣赏,因为那小姐姐腿太好,跳得太白,双目很抖,胸口含情……
他忘乎所以,慢慢地跟着浪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向那彼岸花海……
楚河看到,那穿着旗袍的竟然是张萌,她正对着自己笑,嘴上还叼着一朵娇艳的玫瑰花……
“我终于等到你回来了……”张萌的眼中闪烁着动情的泪光。
那是十年的凄苦煎熬,终于有了结果!
那是心中奔放的情欲,终于得以绽放!
“好弟弟!快来!”张萌正向他敞开……
楚河感觉到,张萌的四肢已经开始缠上来,柔软而光滑……
“好弟弟!姐姐想你……”
好弟弟?
弟弟?
我信你个鬼!
张萌从来不叫他“弟弟”。
正好相反,张萌经常跟李茵一样半开玩笑地叫他‘楚哥哥’!
楚河回过神来,自己一只脚已经踏进了彼岸花海!
一股禁锢灵魂的力量正从花海深处袭来,似乎有无数道无形触手正抓住他那只脚,将他往花海里拉扯!
这种感觉,如同游泳的人遇上了水草!
而那分明不是草,是水鬼!
他一个激灵,赶紧收回那只脚。
巨大的惯性,使他噗通一声向后栽倒在地。
屁股一阵酸爽,他这回算是彻底清醒过来了。
他揉揉眼睛一看。
哪里有什么穿旗袍跳《芒种》的妖娆小姐姐?
哪有什么敞开心扉的张萌姐姐?
一只骨瘦如柴的野鬼正穿着一身破衣烂衫对他疯狂招手。
那野鬼咧着嘴正对着他痴痴地笑,一只只蛆虫正从他眼窝子里爬出来……
“哎哟喂……”楚河浑身一颤,就像打了鸡血似的,立马爬起身,向前狂奔……
张翼德跟他说过:不论看到什么,都不要停留!
一旦进入彼岸花海,就成了孤魂野鬼!
楚河跑了大约一刻钟,终于出了彼岸花海的范围。
等他再回头,哪里有什么彼岸花海?
那条黄泉路上,尽是枯萎的干草和嶙峋的怪石。
旁边布满了无主的坟茔,一堆鬼火飘荡在半空中,正随风摇摆……
他现在才明白,彼岸花都是幻觉。
孤魂野鬼走上黄泉路,没有鬼差带着,若是定力不足,都得留在那里。
楚河没有再回头,他沿着石头小径,继续往前走。
没多久,一座巨大的古城出现在他面前。
城墙上站满了男女老少,正在往远处眺望……
城门外高大威武的阴兵鬼将把守森严,正威风凛凛地审视着不远处的楚河。
楚河猜测,这应该就是张翼德跟他说的“枉死城”!
据说冤死和枉死的人,灵魂会进入枉死城。
枉死之人身上都有怨气,由于自杀、灾害、战乱、意外、谋杀、被害等,含冤而死身亡的都被称之为枉死,他们心中难免会有一口恶气和不甘心。
而枉死城,就是他们的暂时住所,他们在枉死城内如在阳间一样生活,只是出不去,也无法向亲人托梦。
《西游记》和《续金瓶梅》里都有对枉死城的描述。
楚河还清楚地记得那一小段:
且说那潘金莲,从武松杀死,归了在死城投缳司收魂,不得托生,色心不死,每日与王婆斗牌,与小鬼耍嘴。虽有鬼使日夜监巡,就如阳间坐仓妇人一般,到底无耻,和人嘲惹……
潘金莲这样的小姐姐在枉死城都能如此潇洒,与阳间无异,别的人更不用说。
那些枉死的人,可以登上城墙高楼,往外看阳世害死自己的人的一举一动。
直到谋害自己的罪魁祸首死亡,被阴间的判官收押发往地狱后,心里的这口恶气才能够散出,不会变成厉鬼游荡在人间。
楚河还听张翼德说,并不是所有枉死的人都会留在枉死城。
那些在疫情期间牺牲的医护人员,救火中被烧死的消防员,为了全人类做出科研成果劳累而死的科学家……
他们这种高贵的灵魂,不会留在枉死城,地府开了绿色通道,早就投胎或者成神了。
现在,如果有的选择,楚河一定不会进这个枉死城。
但他没得选择!
去地府,就这一条黄泉路,自己又不会飞!
“怠!”
楚河又吃了闭门羹!
枉死城也不是你想进就进的。
楚河骄傲地拿出了宋人首的身份玉蝶,嘚瑟道:“瞎了你的鬼眼!我是三殿的!”
“杀!”
那阴兵鬼将看到楚河的身份玉蝶,竟齐刷刷掏出了刀枪棍棒,向他杀来。
“你大爷!”楚河拔腿便跑。
跑出十几米远之后,他发现那些阴兵鬼将竟没有追上来。
他有点头疼!
自己人也杀?这什么世道?
“我说几位?我是三殿的人!”
“杀的就是你们三殿的人!赶紧滚,让我家世子看到,小心尔狗命!”
完了!站错队了!
这些阴兵鬼将肯定跟宋人首有仇!张翼德这孙子,没说清楚!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楚河心里有了主意。
“去跟你们家世子说!我要见他!”楚河拿出阎王法币。
“噗通”那阴兵鬼将跪倒一地。
很快,一个身穿背带裤、白衬衣的十七八岁白净胖子气喘呼呼地跑出了城门。
楚河一看,这就是一个有钱的富家公子,经常被圈里小伙伴欺负那种。
“您找我有事?”胖子恭敬地问道,他看不透楚河什么来路,但他知道那阎王法币是真的。
楚河过去一把搂着胖子的脖子,便问道:“兄弟跟那送人头有仇?”
“我这是在哪儿?”
楚河恢复意识,发现自己身处一间灯光明亮的屋子里。
他没想到,肾脏、肺部、心脏都被刺穿了,自己还能活着。
面前一张床的白布下面,好像......
“芊芊!你这鬼丫头,又调皮了!”阎盼盼赶紧过去把楚河拉起来。
“呵呵……赶紧起来,她是董芊芊。”
“啊?”楚河愣在当下。
他盯着眼前这个如假包换的侍卫,分明就是个络腮胡子的真汉子。
人妖?
“看什么看!”董芊芊羞愤得原地跳脚,“一点也不好玩!我回去了!”
“你要是回去了,那就真不好玩了!”阎盼盼一把拉过董芊芊,赶紧宽慰。
众人都习以为常了,就是楚河还一脸懵逼。
阎盼盼就在他眼皮底下跟一个男侍卫拉拉扯扯,搂搂抱抱……
阎盼盼终于想起了什么,指着那男侍卫对楚河说道:“这是障眼法!芊芊的独门秘术!”
“哎呀!你还不现出原形!”阎盼盼一声娇嗔,娇躯抖动,惹得楚河心猿意马。
那男侍卫此时却摇身一变,一个身着针织短裙的花季少女出现在楚河面前,将他投在阎盼盼身上的目光顺利夺走。
董芊芊浑身散发着灿烂的青春活力,一双白玉般无暇的长腿差点亮瞎楚河的眼。
“你!赶紧给我道歉!”董芊芊指着楚河的鼻子喊道。
“不对吧!我为什么给你道歉?”楚河装傻充愣。
“你把我扑倒,轻薄我,耍流氓!”
“我刚才扑倒的明明是个男侍卫,他正想非礼我姐姐!大家有目共睹!”
“楚兄弟说的对!”
“那男侍卫怎么跑?”
“放心,我秦寿一定严查!”
“我大哥英雄救美!要不连芊芊也要遭殃了!”
众人出于阎盼盼的原因,都愿意替楚河作证。
“你……你们……”董芊芊哑巴吃黄连。
“好了!咱们今天来,可是为了开启如意戒的仙山福地的,不是为了吵架!”秦寿赶紧转移话题,这才是正事。
董芊芊白了楚河一眼,直接到他对面落座,落座之后,还死死盯着楚河,她真想摘掉楚河的面具看看,这是一张多令人讨厌的嘴脸。
楚河笑嘻嘻得回应,颇有调戏的意味。
“各位,我们十殿,除了三殿的宋人首,都已到齐。而宋人首的如意戒,现在在点香人楚兄弟手里。他提议召开这个如意戒的研讨会,希望能群策群力,有所发现。毕竟,我们也琢磨了几百年了,相信大家收获都不大。”
“怎么办?大家各抒己见!”秦寿作为东道主,起了个头。
“我手上的戒指,除了储物和合成分解兵器,目前没有任何发现。”阎盼盼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也是!”
“我的也是!”
“一样!”
……
众人一词,都没有找到开启仙山福地的方法。
“大家知不知道这十枚如意戒的来历?分享一下,或许会有帮助!”二殿世子厉藉。
“我只知道这是我家老爷子的遗留之物,我估计他也不知道这戒指的来历!毕竟这六殿的主人原本就不是我们卞家,我们家拿到这如意戒,也不过三代!”六殿世子卞密摇头说道。
“你们七殿、八殿、十殿从未易主,应该老一辈留下过一些话吧?不应该什么也不知道啊!”秦寿说着看向八殿世子黄书。
秦家主政一殿也不过三代,第一殿原本是蒋家的天下,被秦家夺了权。
黄书理了理嗓子,似乎有话要说。
众人都看向他,希望有所收获。
楚河也故作好奇状,事情正像他预想的那样发展。
“据我爷爷讲,这十枚如意戒原本不叫如意戒!”
“叫什么?”七殿郡主董芊芊迫不及待地插嘴。
“龙戒!这如意戒上的兽纹,是龙子!我们八殿的戒指上雕刻的是龙八子负屃。”
“可不是说龙生九子么?”
“不!我们十殿的如意戒上面雕刻的就是龙十子,饕鬄!”十殿世子薛立廷说道。
“对!龙戒十枚!你们没发现么?戒指的指围都不同。尤其是盼盼郡主和芊芊郡主的那两枚,你们没发现这根本就是男人的戒指!”八殿世子黄书故作神秘。
“不错!我这枚狻猊戒,我戴在拇指上都觉得松!”阎盼盼拿出戒指示意。
“我的也一样呀,我现在只能当吊坠挂脖子上!”董芊芊指着自己锁骨上那枚戒指说道。
众人看向她那边,楚河也一样,大家非常默契地更关注戒指下面那一片区域。
“也就是说,这十枚戒指出自同一个主人?他是谁?”楚河。
“第一代泰山府君,东岳大帝!”八殿世子黄书加重语气。
“所以这戒指内的仙山福地和泰山府君的功法!这都不是传说!是真的!”秦寿兴奋地说道。
“如假包换!今天冲着在座各位如此齐心,或许今天能有所收获,所以我实言相告!”黄书郑重地说道。
“你小子!连你大哥都瞒!干嘛不早说?”秦寿装出不高兴的样子。
事实上他比谁都清楚,他们虽然兄弟相称,也是为了利益二字,本就没有什么信任可言。
黄书也装作羞愧的样子,抱拳讨饶。
“那你爷爷有没有说过,怎么开启府君的仙山福地?”九殿世子鲁到斯突然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话。
“还真说过!”
“啊?”
众人屏住呼吸,就等着黄书继续说下去。
“府君重生!”
“嗨!”众人大失所望。
“其实也不用那么悲观!”楚河知道自己该出场了。
“据说法器都能认主!搞不好,我们中某个人就是府君的血脉传人,能开启仙山福地也说不定!”楚河说着环顾众人,做出一副寻找某人的样子。
“咱们这些,戒指都戴了多少年了,也没见个动静,绝对没戏!”二殿世子厉藉。
“也不一定!我们毕竟只佩戴了一枚!”十殿世子薛立廷。
“你的意思是,集齐十枚轮流佩戴?”楚河顺水推舟。
“对!”薛立廷觉得楚河很聪明,一点就透。
“就你聪明!”董芊芊瞪着楚河说道,气还没消,过分关注。
“我觉得可以试试!”秦寿跃跃欲试。
“我先来!”阎盼盼开口道。
众人不敢有异议,在座的也只有阎盼盼适合开这个头。
很快,十枚戒指都到了阎盼盼手上。
即便她戴着松松垮垮,仍旧不能打消她的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志。
阎盼盼凝神静气,将神识强行灌入十枚戒指中。
直至香汗淋漓,那戒指仍旧毫无动静。
“不行!换人吧!”秦寿说道。
只是下一个该轮到谁?
大家面面相觑,都不敢开这口,毕竟一开口,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十殿除了阎盼盼,谁也不服谁。
楚河赶紧退出意界,起身开门。
待门打开,阎盼盼披着一件单薄的性感吊带睡裙迅速闪了进来。
楚河为之一愣。
阎盼盼刚沐浴完毕,一头长发还没干,一身幽香弥漫在这深夜的厢房里。
阎盼盼见楚河痴痴地看着自己,赶紧关上房门,上了插栓。
“虚……”阎盼盼将食指抵在朱唇之上,轻声说道:“小声些,别把董芊芊又招来!”
楚河还未反应过来,阎盼盼已经拉着他的手进了卧室里。
两人在卧室的小榻上紧挨着坐下。
楚河看着白晃晃的大腿,有点眼晕。
“李不凡有消息了,的确是点香人跨境抢功勋,鬼差已经将他放了,现在没事了。”阎盼盼一边撩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说道。
楚河自打顿悟了天眼诀,对面的董芊芊一举一动都在他眼中,更不用说近在咫尺的阎盼盼。
他强忍住犯罪的念头,心思根本没在李不凡身上。
“董芊芊已经睡了!”
“你怎么知道的?”阎盼盼白了楚河一眼,“你想干嘛?”
“呵呵……我见对面的灯灭了。”楚河指了指门口的方向。
“她的确睡了,周围就算有只耗子打呼噜,我也听得见。”阎盼盼似有所指。
“我头发有点乱,帮我梳梳!”阎盼盼递过一把牛角梳,双眼注视着楚河的眼睛。
待楚河接过梳子之后,她转过身去,留下了雪白的美背。
楚河看着面前香肩上就挂着的两根纤细吊带,似乎下一秒就要掉落。
董芊芊就在隔壁,主人未出阁的千金趁着父亲不在,半夜偷偷来到自己卧房里……
楚河的心脏在砰砰急速地跳动,感觉有点喘不过气。
他规规矩矩得拿着梳子认真地给阎盼盼梳着头发。
不知道今夜将会发生什么事,有些期待,又有些彷徨。
楚河不是没接触过异性,而是没接触过异类。
“嗯……你单手怎么给我梳头呀?你没给女人梳过头么?”阎盼盼朱唇微启,丝丝细声,如耳畔的呓语,枕边的情话。
“咳……我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所以……”楚河清了清干涩的嗓子,解释道。
“我也一样,我不知道我娘长什么样,父亲说如果我是天仙,母亲便是月宫的嫦娥。”阎盼盼回头看着楚河,似乎在等他的意见。
“我觉得天底下没有比你更漂亮的女人了。”
阎盼盼满意地露出迷人的微笑。
她拿起楚河的左手放在自己的秀发上说道:“一边梳,一边理,像这样,头发能干得快些!”
楚河目光却没放在锁骨之上,已经坠入高山峻岭起伏之下的无底深渊。
羞得阎盼盼赶紧双手设防。
“坏蛋!”一声娇嗔,阎盼盼又转过身去。
楚河左右上下其手,肆意拨弄着阎盼盼的长发。
他忍不住凑近阎盼盼的耳边,轻声说道:“姐姐,你的什么洗发水,那么香?”
“潘婷啊!”
“地府也有这东西?”
“我从阳间带回来的。”
“以后要什么跟我说,我给你带!”
“好!”
许久,楚河才将阎盼盼的头发梳好。
阎盼盼将头发盘起来,露出耳鬓,一种御姐特有的妩媚看得楚河如痴如醉。
“陪我喝两杯吧!”阎盼盼从如意戒中取出一瓶红酒和两只高脚杯。
罗曼尼康帝特级园红!
楚河知道这酒,宿舍有个小资,经常提起,十几万一瓶难求!
不喝白不喝!
阎盼盼朱唇轻咬,一杯红酒入喉,在酒杯上留下清晰的唇印,妩媚至极。
楚河也一饮而尽,感觉这红酒有些飘。
“这样喝太没劲了!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游戏?”
楚河一愣。
楚河想起了:八匹马、溜溜溜、开完手……
不会是猜码玩骰子吧?
还有锄大地!
“听芊芊说,阳间的年轻男女喜欢玩一种游戏,叫‘真心话大冒险’,你教教我憋!”
阎盼盼托着腮帮子,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正看着楚河。
“真……”楚河刚入喉的酒差点没喷出来。
这不会是一种考验吧?
楚河想起了那句话:不怕死了见阎王,就怕阎王不在家!
“那游戏我也没玩过。”
“那你懂不懂嘛?”阎盼盼似乎有些微醺。
暧昧的情愫在酒精的作用下,正在迅速地酝酿。
“懂是懂一点!”
“那就来吧!”阎盼盼又给自己灌了一杯,便等着楚河开始大冒险。
“嗯,姐姐先来?”
“不,你先来!”
“……”楚河。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阎盼盼凝视着楚河的双眼,似乎想看穿他的一念一想。
而楚河低着脑袋,不敢直视,不时地瞥向最引人注目的城池。
不知道阎盼盼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
“大冒险!”
“把面具摘了!”
“……”楚河。
这也太简单了,毫无挑战!
楚河卸下面具,露出英俊的脸庞。
阎盼盼似乎很高兴。
“你呢?真心话还是大冒险?”楚河看着阎盼盼的眼睛问道。
他觉得这真心话大冒险,每一次都是一种突破心理防线的试探。
“大冒险!”阎盼盼没有回避楚河的眼神。
四目相接,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眼中的炙热。
“叫我一声好哥哥!”楚河一脸坏笑。
阎盼盼一愣,随后咬着朱唇,凑到了楚河的耳畔,轻轻地吐出了三个字:“好……哥哥!”
楚河感觉到千万只蚂蚁在挠着自己的耳朵,一阵酥麻,浑身一个激灵。
“呵呵呵……”银铃般的笑声顿时充斥着整个厢房。
楚河看着身旁花枝乱颤的尤物,赶紧伸手捂上她的嘴唇。
只感觉手中两片柔软,他没敢太过用力。
“虚!”楚河指了指对面董芊芊的房间。
还好,那死丫头在床上睡得正香。
咦?裸……睡?
楚河暗骂这天眼诀真不是个东西!
“看什么呢?望眼欲穿的?”阎盼盼看着正痴痴看着门口的楚河问道。
“没……没什么!我看看门关好没有,不安全!”
“呵呵呵……关上才不安全呢!哼!”阎盼盼又是一声娇嗔。
“轮到你了,说吧,真心话还是大冒险?”阎盼盼说完又要笑出声来。
“哎呀!小声点!”楚河的手又捂上了阎盼盼的嘴唇。
这回他的右手同时搂着阎盼盼裸露的香肩,感受到那吹弹可破的丝滑。
“我选择真心话!”
“好!你喜欢我……”
楚河为之一愣!
“叫你弟弟,还是喜欢我叫你好哥哥?”阎盼盼故意把话拉长了。
看到楚河那傻呆呆的表情,笑得弯下了腰。
楚河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
他觉得自己严重营养不良。
死就死啦!
“后面那个!”楚河捂住脸,大胆地说了出来。
“小坏蛋!”阎盼盼装模作样地拧了楚河的耳朵,完了又冲着他的耳朵吹气,好像是怕弄疼了他一般。
楚河又感受到了千万只蚂蚁的骚扰。
他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游戏还得继续。
“到你了!这回选哪个?”
“真心话!”
“你喜欢……叫我弟弟,还是喜欢叫我好哥哥?”
楚河死死盯着阎盼盼的眼睛,阎盼盼没有回避。
“我……喜……欢……叫……你……好………………哥哥,也喜欢叫你好……弟……弟!”
阎盼盼将朱唇压向楚河的耳朵,轻轻地说道:“我……喜欢叫……你……好………………哥哥,也喜欢叫……你……好弟弟!”
“什么?”楚河假装没听清楚。
阎盼盼张开嘴,就咬上了楚河的耳朵。
“啊……姐姐,疼!”楚河轻声的讨饶。
“得了便宜还卖乖!”阎盼盼眼神幽怨,“到你了!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大冒险!”
“来,给我捏捏,坐着腰有些酸了,腿也有点麻了!”阎盼盼说完玉体横陈,直接趴在小榻上。
“……”楚河。
真空上阵?
这谁顶的住?
“走吧!既然你是楚河的朋友,我就带你过去瞧瞧。”
李丝儿说完,便蹦蹦跳跳地上了奈何桥。
楚河笑了笑,跟着上去。
就在楚河踏上奈何桥的那一刻,眼前出现了一个奇妙的景象。
一道金色的光芒自虚空的残月洒向奈何桥。
原本灰色的石桥,瞬间变成了一座用纯金打造的金桥。
紧接着,一块巨大的石碑出现在楚河面前,上面用小篆密密麻麻雕刻着:
一道者,神上天为天神(神道)
二道者,神入骨肉,形而为人神(人道)
三道者,神入禽兽,为禽兽神(畜生道)
四道者,神入薜荔,薜荔者饿鬼名也(饿鬼道)
五道者,神入泥黎,泥黎者地狱之名(地狱道)。
“金色的月亮!”旁边的李丝儿看向空中金灿灿的残月。
三百年来,她终于等到这一天。
“快!楚河要来了!快跟我走,去接他!”
楚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李丝儿已经拉着他的手往回走。
才下了奈何桥,金色的光芒瞬间消失,奈何桥又恢复了原有的灰色,残月又慢慢暗淡下去,变成了白色。
“这是怎么回事?”李丝儿傻眼了。
她又重新跑回奈何桥上,月亮和石桥,没有任何变化。
“丝儿!”就在这时,虚空中出现了一个拿着拐杖的苍苍老妇。
“外婆!你快下来,方才月亮变成金色的了!”
孟婆?
楚河连忙朝虚空中拱手行礼:“晚辈见过……!”
楚河的拱手礼还没做完,就被拐杖一托。
“拜见府君!”
原本还在虚空中的孟婆竟眨眼间出现在楚河面前,并跪下行礼。
“孟婆,您这是?”
“外婆,你干嘛?”
“丝儿,快,快来拜见府君!”孟婆实在难掩激动的心情。
三百年之期临近,这段时间,她日月在关注奈何桥的一举一动。
她等的就是月洒金光这一刻。
“府君重返地府,地府有救了,人间有救了!”李丝儿看着自己的外婆,竟已是泪眼婆娑。
“丝儿!他是楚河!更是初代冥府之主!”
李丝儿为之一愣,她怀疑自己的外婆是不是老糊涂了?
此前,对于苏蓉的话,楚河半信半疑。
可当前奈何桥的奇遇,让他再一次茫然了。
他当即走向前去,重新踏上奈何桥。
只是他刚踏上奈何桥,金色的光芒重新出现,奈何桥又变成了金灿灿的黄金桥。
“金桥升仙道,银桥踏神山;玉桥生富贵,石桥享康乐;木桥迎悲苦,竹桥化蜉蝣。”
孟婆口中念叨着,又转向呆在当场的李丝儿说道:“丝儿你,还记得外婆传你的这六桥律么?”
“他……开启了仙道轮回!”
“三百年来,成神者凤毛麟角,成仙者无!”孟婆道。
“我,真的是泰山府君转世?”楚河已经走下奈何桥,月亮又恢复了黯淡的白。
“府君不用怀疑!府君今世的祖父三百年前过奈何桥,便将府君的身份告知于我!让我切莫泄露天机,在此等待!”
“外婆!他真的是楚河?”
“我真的是楚河!刚才有所隐瞒,妹妹多包涵,我也是为了安全起见!”
“哼!不理你!”李丝儿刷的一下羞红了脸,直接踏空而去。
“哎……”楚河还想解释。
孟婆却说道:“府君不必理会她,她这是害羞了!”
“哦!我爷爷还说了什么?”
“府君现世,是天意!也是天劫!”
“天劫?”
“人间地府,将再次蒙难啊!”孟婆长叹一声。
“就这些?”
“他最后留下了一句话:埋骨之地!”
“埋骨之地?”
“埋骨之地是历代府君和幽冥大军的葬身之所,是地府的禁地!”
“爷爷为什么要我去埋骨之地?他是想让我在那里看到什么?找到什么?”
楚河记起楚老炮曾经跟他说过,地府里有一块宝地。
里面有历代府君留下的秘宝,谁拥有它,就能统治地府。
那是魔族最想征服的地方。
那里有末代府君留下的冥海神兽和幽冥近卫。
这些神兽和近卫,每一个都能与半仙匹敌。
几千年来,觊觎秘宝的人,均有去无回。
“府君要进去,以府君现在的修为,恐怕很难!”孟母道,“或许是时机未到。”
“地府和人间的劫难,是不是跟魔族有关?”
“洪荒之始有灵智,灵智分人、鬼、妖、魔、神、仙、巫七族。七族之争,最终以神仙两族占天界,人族占阳界,鬼族占冥界为结果。但以魔族为首的魔、妖、巫邪恶三族,时有反扑,成为人间、冥府的浩劫!”
“孟婆婆,眼下最着急的不是魔族,我自身难保!”楚河将与阎盼盼、阎罗王、一殿世子秦寿的纠葛如实相告。
“不要轻易相信阎罗王!他是前一次浩劫唯一幸存的阎王,本就存疑。魔族大军压境之前,他因犯错被天庭关押躲过一劫,九殿阎王却为了抵抗魔族一战而亡。为避免地府无序,天庭只能让他出来暂时主持冥府秩序。他一直在平衡和拆分其余九殿的势力,阻止九殿崛起!”
“他这是想永远当冥府的王?”楚河。
“总而言之,府君待在地府,介入十殿纷争,甚至沦为阎罗王的棋子,决计不是好事,应当回到阳间,尽快提升修为,好将来执掌冥府。”
楚河头疼,他也想离开冥府,只是阎罗王不让啊!
什么府君,执掌冥府,他根本不在乎!
现在有了一百年阳寿,李不凡的魂也找回来了。
楚河只想离开地府。
不见天日的日子,日日永夜,还有个麻烦的董芊芊,他可撑不下去。
万一阎盼盼知道自己跟董芊芊那一夜风流,那麻烦可大了。
“府君不必担忧,我送府君回阳间,那阎罗王也要看我三分薄面!”孟婆说完,拐杖一划,一道光门出现在眼前。
“以后有必要,我会让丝儿跟您联系!”
“好,多谢孟婆!”楚河拱手行礼,便头也不回地踏进光门之中。
眼前白光一现,他竟已经回到了凡间驿站的地下一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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