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你的房间被人动过,即便这次你女儿命好遇上了我摆脱危险,但下一次也许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楚先生,您是在开玩笑吧。”
刘梅开玩笑似的说道,但当她看着楚天严肃的表情时就知道对方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而一旁的凌月也好奇地跟在身边。
“我能看看吗?”
楚天指着一扇门问道。
“当然,这是我的房间,请随便看。”
刘梅已经知道了凌月的身份,自然不会担心对方有什么不轨之心,人家可是凌宏文的女儿,哪能看得上自己这点东西。
这是个足足有两百平米的大平层,装修豪华,一看就没少花钱,而这个房间却让楚天有些皱眉。
打开门之后,里面是一个女人的卧室,各种衣服全都散落在地上,尤其是脚边那几件仅有巴掌大小的衣物更是处处透露着暧昧,而在床边上则光明正大地放着一根黄瓜。
“啊……那个不好意思,我去收拾一下,马上就好。”
刘梅这才如梦初醒,立马冲过来将东西放回衣柜里,脸色红到都可以滴出水来,怎么也想不到这种东西自己用完居然没法收起来。
“蛇!”
下一秒,刘梅突然尖叫出声,头皮发麻,想也不想得直接扑在了楚天身上,脑袋死死埋进脖子中,力气大到几乎让楚天有些短暂的窒息,不过一股柔软也在不断接触着他的身体。
刘梅本来就因为孩子的丢失而变得失魂落魄,身上自然也没穿多少,随便披了件衣服就出来迎接。
而此时正好有着清晰的触感传回到楚天的脑海中,让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顿时眼前雪白一片。
再次扭头看去,只见窗外正有一条蛇在不断盘旋,好在有纱窗挡着才不会进来,但依然冲着屋子里在不断吐着蛇信。
“这里是七楼,怎么可能有蛇爬上来呢?”
凌月喜欢野外探险,对这种东西自然不会像刘梅这么害怕,反而奇怪地问道。
楚天同样点点头,出手在刘梅地背上轻轻拍了拍。
似乎感受到楚天的关心,刘梅这才缓过劲来,不过当她看到自己竟然如此暧昧地趴在一个年轻男子的身上,鼻子里闻着楚天身上的味道,一时间脸色再次潮红不少。
更重要的是她感觉自己好像来了反应,根本压制不住,看向楚天的眼神也有些意乱情迷。
“我……我……”
刘梅呼吸急促,抓着楚天的手更紧,皮肤上居然出现了不正常的潮红,脑子里一片混沌,终于直接一把将原本就没扣好的衣服利索地褪了个干干净净,拉着楚天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放。
“不要脸!”
凌月在一边看着脸红,心中对刘梅的好感也荡然无存,当着别人的面就如此放肆,私下还指不定是个什么浪荡货色呢。
“别误会,你快过来帮我。”
楚天经过第一时间的经验便立马冲着凌月吼道,随后一个过肩摔将空无一物的刘梅摔在床上,而此时的她的双手却依然四处乱抓,即便是看到凌月也往她身上扑来。
“楚天,怎么办?”
凌月没有慌,看着刘梅不断在翻白眼的情况也为自己刚才谩骂她有些惭愧,只能拼命地按着对方。
反正大家都是女人,谁也不比谁多什么。
“往她嘴里塞衣服,别让她咬断了舌头,我在找东西。”
楚天一边大喊,一边快速地在每个房间来回奔跑翻查,但奈何房间多平方米大,难以快速翻遍。
“靠,你们就母女俩,至于住这么大的房间吗?”
终于,在吊灯上面,楚天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是什么?”
看着楚天手上拿着一个包裹着头发的东西,上面还贴着一张符,凌月好奇地问道。
“一会再解释。”
楚天将东西放在地上,从包里掏出一根纯白色的毛笔,左手小拇指的指甲在自己大拇指上一划顿时划开一道口子,鲜血渗出滴在笔尖上,直到让笔尖浸透能写字。
“按住她双手。”
楚天下笔如有神,干脆利索地在刘梅额头上画了一个符,奇怪的是这个符号完成之际,她便安静了下来,楚天两人也松了口气。
“好看吗?”
“什么?”
楚天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可随即看着床上白花花的一片顿时冲了出去,凌月捂嘴笑了几声后这才给刘梅盖上被子也走了出去。
“这是什么东西?”
“用蛇蜕下来的皮包裹着刘姐的头发,而这道符上也是用蛇血画的。”
“有什么用?”
还想拿来看看的凌月顿时嫌弃的扔在一边但还是有些好奇。
“蛇性本色,这种符能够放大一个人心中的欲念,而用蛇皮包裹头发,则是在不断消耗着一个人的精气神,如此双管齐下用不了一个月,刘姐就会浑浑噩噩地发生意外死亡。”
“比如失足落水,过马路被车撞死,就算是喝水也可能被呛死,一个人连自己也管不住,你还指望她怎么去照顾孩子?”
“天啊,这么残忍?”
“没错,看来肯定是有人在背后算计刘姐,我们道士讲究的就是匡扶天下,救人性命,与人为善,好给自己的积累功德,可这种人却为了钱财害人性命,天理难容。”
楚天将其放在阳光下,一张黄符夹在两指间一抖,黄符凭空燃烧丢进去,有阳光的照射让火势更为猛烈,没一会这害人的东西顿时被焚烧殆尽。
“大哥哥,你们是干什么?”
本来正在熟睡的小萝莉揉着双眼走来抱住楚天的右腿,指着灰烬奶声奶气道:“妈妈说玩火会尿床,不能玩火。”
楚天笑着将其抱起开起了玩笑,凌月也跟着被逗笑。
另一处别墅中。
一个中年人正盘膝坐在蒲团上闭目养神,左拇指掐右中指放于怀中,一炷烟在面前冉冉升起。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中年人睁开双眼有些烦躁,但深吸一口气后表情再次变得风轻云淡走了出来。
“大师,您快看看,那盏灯怎么越来越旺了。”
“不可能。”
中年人快步走到放灯的跟前,昨天还只剩一个豆大点小火苗的煤油灯此时却硬生生拔高不少,亮堂无比。
他脸色变化几次,装作无可奈何的样子摇头说道:“赵先生我早就说过,那个女人命不该绝,身边一定有贵人相助,你还是彻底打消这个念头吧。”
“别啊大师,您不就是天底下最厉害的大师吗?这个忙一定要帮我。”男人咬咬牙再次从怀里掏出一张卡上前借着说话的空档滑进了大师的口袋,讪笑几声。
感受着银行卡的存在,大师脸色好看了不少。
“放心吧赵先生,只要贫道出马,保证那个女人七日之内死于非命,我倒要看看这海威市还有谁敢跟我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