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的内容,他回答说:“我觉得这些校长都一个样。”至于柳晴,我们的交流仅限于同一社团的工作需要。
“其次,老师,”我目光呆滞地盯着地板,“冷清秋同学将会有个朋友为她做保障,所以请您像对柳同学一样,从轻处分吧。”我想,现在唯一的不同是,我是个有血有肉的重生者。同冷清秋做朋友,理想些说,既能解决孤立,也能在关键时刻帮助她,又能极大程度上避免她再次施行类似行为,最后满足了我作为“活生生的人”的人性。
“我当然相信你,这件事我不会过问。”
我的视线移动到老师的脸上,看到老师颇显无奈的笑容。他补充说:“如果最后还是下了处分,我就无能为力了。”
前面我还怀疑着,老师话中的意思包含两个人“都是”办公室常客,那么,倘若冷清秋不止一次地做过这类事情,这看似是“霸凌”的事件更像是两个人在互相“掐架”。听到这里我又理解,前一世的老师一定也没有下太重的处分,全是那位校长作祟。我开始有一种委屈的情绪,“她被孤立,被处分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她复仇的利刃要指向我。真是个彻底的疯子。”想到这儿,我又是一阵反胃。直想把刚刚那些恶心的“做朋友”的话收回来。
这时候,办公室的门又被敲响,伴随着一声“进来”,冷清秋出现在我的视野内。这时,我有些惊慌失措,我赶忙找了个借口离开,同冷清秋擦身而过。我没注意到她那耐人寻味的眼神。
奇怪的是,这一世,没有全校通报的处分,没有因处分而被孤立的冷清秋,甚至,我敏锐地发现,冷清秋也天天像我一样待在教室,再也没有所谓的“霸凌”现象出现。我怀疑她真的骗了我,她根本不是所谓的“复仇者”,而只是单纯的“施暴者”。而我,自然也没有履行我在办公室里所说的话。因为我跟这件事没有因果,我没有必要去负这个责任。
中学毕业后,冷清秋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倒是柳晴不时会同我联系,她与我都选择了法律专业;大学时候她同我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