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推开,我倒在地上。跟前世不同的是,我只在这儿多待了一分钟。将我推倒的男人用无情而又严厉的目光看着冷清秋,他的脸虽在阳光之下,却不同于冷清秋散发出的生气,像个刚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厉鬼。我又看见了一辆虽然款式不同却备显贵气的豪车,又看到了那些黑衣人目露凶光。
当我再次定睛看这男人的脸,脑海中勾勒出一个熟悉的面孔。我不可思议地联想面前这两个熟人的关系,毕竟冷清秋把对面这个男人提前送进了监狱。我不清楚报道的“以权谋私”是否属实,若答案是肯定的,他早晚会被法律制裁。
“清秋,跟这位哥哥说谢谢,你可让爸爸好找,以后可不要乱跑了哦。”他抬手的动作让冷清秋本能地后退,这时,他亲切地转身,将目光投向还半躺在地上的我。他用身影将我笼罩,俯身带着看似和蔼的笑容,我这才发现这校长是个眯眯眼,配上他那张脸,那个表情,显得比印象中的冷清秋还奸猾、疯狂、变态。
“这位小同学,要是玩游戏也就罢了。不过,”他睁开眼睛,神情转变成一种可怕的严肃,“现在可不好早恋呐。”
我算是明白了,老变态养成小变态,这个校长也是妥妥的精神有问题。冷清秋长期生活在这种环境下,或许她对我的控制与虐待就是从她父亲那里学来的“爱的方式”呢。
命运让我又在这个位面见到可怜兮兮的冷清秋,她仍旧在一个幽深的小巷口,用饱含期待的眼神看着我。小时候的冷清秋比起长大后的她听话又可爱,我用自己的零花钱为她买了糖果,看着她享受这暂时的甜,我的心更加沉重,像这时的天空一般阴郁。我对她说,“从个人角度来讲,环境只是自己为自己的无力改变所找的理由,所有的抑郁、暴力、极端都是自己所做出的选择,我们需要把一切看作是可控的,这才能让自己无怨无悔地走过这一生;”她默默地吃着糖果听着,“但从客观角度来讲,我们不能无视那些,如果站在想要帮助这些人的角度,我们必须去分析所有可能的原因,包括环境。冷清秋,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