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一个坑爹的事情,原主的记忆,他似乎只继承了一部分,其余的记忆,只要一深想,脑袋就会像唐僧念紧箍咒一样的生疼。
可关于原主的朋友亲人的记忆都有,但他就是觉得好像有什么重要的记忆,是被遗忘了。
他看着窗外被风吹动的树叶,呢喃着“李汪洋,你用命都要隐藏起来的到底是什么。”
起风了,北平城又要下雨了。
不知名的小巷,身穿蓑衣的人,谨慎的环顾了一遍四周,确认安全后,在一面墙上细细摸索,随后便取下一块活动的砖,飞速的在其中放下了一张小小的纸条后,又在其墙面上留下了一个特殊的记号,随后离开小巷,隐入人群。
盛记裁缝铺,伙计将淋湿的油纸伞撑开放在宽敞的过道内,等着其自然晾干。堂屋里,地下党老黄坐在桌前,茶杯里的热水升腾起雾气,模糊了他的面容,他的眼睛里带着某种未知的担忧,他已经启动联系深海的死信箱。
北平地下党的叛徒还没有找出来,老黄知道,这次联系深海,带着一定的风险,三号小组已经覆灭了,如果深海就是那个叛徒,他们的处境将变得更加危险,那他就是在引狼入室。
可是一想到,望江牺牲前,对他说得话,他又相信深海不会是叛徒,与其说他相信深海不如说他是相信望江同志身为老地下党的判断。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沉思,他起身开门,伙计来和他说有客人上门定制服装了。
他应了一声,走出门,就又变成了裁缝铺里的老黄师傅。
最近北平的风雨好似更大了,街道是满大街抓人的特务,说什么抓暴乱分子,佣人谈论着从汪洋门前走过。他躺在床上静静的听着,没错他又生病了,开春的风还是寒了些,他才出门上了一天的学,就又倒下了。
发了一天的烧,才醒来的他被顾芸女士抱着又是痛哭一场,之后就是坚决不许他出门了。
可他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完,对,通过这一场高热,他成功的继承了原主所有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