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脚底也都是血,加上干瘦凹陷的脸颊,简直不像个人,像恶鬼。
“江眠姐,能不能让我见见…”
还没说完,一道无比浑厚的男声就将我打断。
“一个外面养的也敢来我们许家!赶出去!”
那声音不怒自威,话音未落几个黑衣男人就将我架住。
我苦苦哀求:“可以让我见许慈一面吗?就一面。”
“许慈已经死了!”男人转头厉声喝道:“把她扔出去!”
也不知道哪里爆发的力气,我挣脱了束缚,就冲正厅跑去。
正厅中间深红色的棺椁在一堆白色祭品中分外显眼。
我不敢再上前,我害怕躺着的那个人真的是他。
一块黄布遮住了脸庞,但从身形看…确实是许慈。
我还是不信。
伸出手就要揭下那块布,江眠冲过来截停我的手,随后我就被按倒在地。
许父满脸怒容:“我告诉你,许慈活着你不配跟他在一起,他死了你也没有资格祭拜!”
我呆滞地蹲在许家门口,胸口空荡荡的,心脏的跳动好像也随谁一起走了,连承屹什么时候来的都没注意。
被按倒的最后一刻,我看到了许慈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8、
那是我们亲手做给对方的。
“许慈,我想要个戒指。”
许慈合上手头的文件,抬头笑眼盈盈地看着我:“小姑娘想买什么不用跟我报告,我所有的卡都在你那里,密码是都你生日。”
我撇撇嘴,把头放在许慈大腿上:“买的多没意思,我们明天去做吧,做一个独一无二的戒指给对方,怎么样?”
许慈把我从床上抱起来,一只手抱我,一只手拎着我的拖鞋:“现在就去。”
许慈真的死了…
我不知道是怎么到承屹家的。
他说原来的家被许家收走了,回不去了。
哦。
那我的确没有地方可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