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老牛像是习惯了,叹了一口气,
“是啊!他们用药就可以加快速度生长,四五个月就换一批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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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早的我就看见那夫妻两个提了好多包药走了过来,
女的走进一看池子外面死了一大片的蛙,张嘴就骂道
“死东西,看个网都看不好,蛙跳出来都死了,”
他们两个好像吵起来,老黄牛走的更加远了些,
他们倒是同心,嘴上虽然骂,手里的动作一点都没有停下,
他们吧死掉的蛙都装了起来,然后把药粉全部洒在了水池里面,除了白色的粉末,还有好多五颜六色的药水,
药水倒在水池,原本那些没有啥活力的蛙现在活蹦乱跳的,
没有多久,装蛙的车来了,
只见蛙被一袋一袋装进了车里,他们的动作很粗鲁,我感受到溃烂的皮肤在地上摩擦的痛苦,我能听到那些蛙的惨叫声,但是我无能为力,
我问老牛,我能做些什么,
老牛只是看着,过了很久,才传来一句,
“你或许什么也做不了,”
装蛙的车要走了,我看着他们几人聊了什么,后来连着那几袋死掉的蛙也带走了,
看着他们的惨状,我问老牛,
“牛兄,你有愿望吗?”
我看着老牛为了驱赶那些蚊虫,甩了甩自己的尾巴,我在一边略施小计,那些蚊虫就全部走了,
他缓慢抬头用浑浊的眼睛看着我,笑起来越发和蔼了,声音沙哑
“我哪里有什么愿望,操劳一生,希望最后死个痛快,不受罪,”
我觉得这听起来不是很难,开玩笑的说道,
“牛兄,这不叫愿望啊,自然的规则一级吃一级我没有办法改变,但是我吃下级从来都是杀而不虐待,”
我把自己盘起来待在牛兄的背上,来这里几天了,恶臭的环境让一直犯恶心,而且好吃的也没有,无聊的我跟牛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