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亲,我不想这样耗尽一生!”我抬高了声音,泪水模糊了视线,“如果他心里只有别人,我又何必苦苦纠缠?何必守着一个根本不爱我的婚姻?”
母亲闭上眼睛,仿佛在忍耐我的“胡闹”。
半晌,她才开口,语气中多了一分冷漠:“妙儿,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是整个家族的脸面。除非他主动提和离,否则,这段婚姻你不能退。”
“你父亲,也绝不会允许这件事发生!”
我的心彻底沉入谷底。
原来,无论我有多么痛苦,家族的荣誉始终是压在我肩头的一座大山,我再挣扎也推不开。
从母亲房中走出来时,我步履沉重,脚下仿佛灌了铅一般。
外面的风吹在脸上,我感到刺骨的寒冷。
低头看着手腕上戴着的嫁妆镯子,那是我出嫁时母亲亲手给我戴上的,我曾以为这是幸福的象征,如今却像一道牢笼的枷锁,将我困在他冰冷的深情之外,再也无法挣脱。
绝望到极致,我终于明白,自己在这场婚姻里不过是一个笑话。
既然和离无望,那么我只能假死脱身了!
为了结束这一切,我策划了一场自己的“死亡”,也将最后一丝希望与过去的自己埋葬在熊熊烈焰中。
那一夜,库房燃起滔天火光,里面堆放着我全部的嫁妆——那些象征荣耀和权力的物件,此刻成了焚毁我婚姻的助燃剂。
火光映红了整个夜空,仆人们惊慌失措地大喊:“起火了!快救火啊!”
我提前把所有能换成银票的嫁妆都换成了银票,全部揣在怀里。
我站在远处的阴影中,看着这场混乱逐渐蔓延,手紧攥着披风,指甲嵌入掌心也不觉疼痛。
耳边突然传来江嵩嘶哑的喊声:“妙儿!妙儿——”
我的心微微一颤,抬眼望去,他衣衫不整地从房中冲出,目光四处搜寻,脸上满是前所未见的慌乱与恐惧。
他大步朝火场冲去,然而苏映雪的声音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