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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四周寂寂，我望着外面皑皑白雪，沉默不语。
积雪嘎吱作响，我知道是顾惜言来了，却也不想搭理他。
“灵均还在生我的气啊？”
我装作没听到。
他又唤了几声，见我还不肯搭理他，急慌慌拉住我的手，手劲之大，“你个莽夫！快松手，痛死了！”
顾惜言随即松了手，讪讪地笑道：“灵均，你不要生气了，我知道你很委屈，我全都可以解释的，我不是不想跟你讲真话，但是苏府内里不清，外敌眈眈，我没有办法保证消息不走漏，我只能把你和苏家拎的干净清楚，我宁愿让别人觉得你是我顾惜言养的一只金丝雀，也好过将你置身危险之中。”
“我也不是不想跟你成亲......苏伯伯尚在人世，拿着牌位拜堂算什么，我既然要与你成亲，就要堂堂正正娶你进门，我真的不是不想跟你成亲.......”声音渐低，带了些委屈和无奈。
我不禁扶额，“顾惜言，这是重点吗？”
“怎么不是！”
“你小声点，要把大家都喊起来吗？我且问你，我父亲现在何处，当日我听你与德叔说所有探子均已处理完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顾惜言嘿嘿一笑，冒着傻气，我有点发愣，这还是那个掌权的顾掌柜吗？
“苏伯伯出发没多久就接连遭到追杀，我们便怀疑是身边亲信之人出了问题，所以着手调查府内各人，我借着夺权的名义换掉所有下人，但是情况还是没有好转，直到那一日，德叔亲眼瞧见南歌与云王下属有往来，我们才确定目标。”
“云王下属？南歌说只是个巫医。”
顾惜言笑了一声，这雪夜都被他照亮了几分，他揽着我的腰，将我带入怀中，抵着我的额头，轻声道：“巫医只是那人的表面身份，他同那日刺杀我们的人一样，身上带有云王侍从特有标记。”
“.......”顾惜言，你说就说吧，离我这么近干嘛。
我推了一下，没有推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