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李电话。
彼时他还在牌桌上搓麻将，叼着根烟一脸不悦。
他输了钱，回家之后怪在了我的头上：
“你班主任给我打电话了，说你学习退步，我看你还学什么跳舞，读什么书，早点出去打工赚钱。”
“我考上了一中为什么要去打工？我学费都是我以前存下的奖学金，跳舞也没花过你们一分钱。”
“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再高的学历，还不是要嫁人。”
“读书明智，至少我不会偷钱。”
王招娣插嘴：“阴阳怪气谁呢？你一张嘴家里就不得宁静。”
“也不知道是谁先吵吵的。”
“反了天了，你胆子是越来越肥了，有本事别回来啊！”
等我考上了大学，再也不会踏进这个家半步。
但现在不是说这句话的时候，凡事都得先忍。
王招娣见我不说话了，一脸得意：“小兔崽子，怎么不嘴硬了？服软了吧。”
我皮笑肉不笑：“奶奶，您小心晚节不保。”
“什么碗什么饱不饱？我吃什么用你管，还叫我小心。”
我指着一边偷笑的胡耀祖：“他嘲笑你。”
王招娣扭头，胡耀祖止住了笑。
“乖孙，你姐说的什么意思？”
“我去写作业了。”
王招娣转眼的功夫，我也进了房间，她吃了哑巴亏，把客厅弄得砰砰响。
气得不轻吧。
13
回了学校就到了高二，我开始熬夜学习，每晚打着手电筒在被窝里看书。
上课打瞌睡，跳舞没力气，状态越来越不好。
老李指着划满红叉的试卷问我：“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学习？还考不考大学？”
那种努力却得不到回报的感觉真难受，尤其是身边的人也不相信自己。
我破天荒地想逃课，去了小树林翻墙。
卡在最上面不敢跳下去，程之礼来了。
“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