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歌云娇的其他类型小说《农门娇女,每天被迫接近冷面阎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五小姐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居落成,云娇和云姝还有云辰就迫不及待的选房。之前所有东西被烧个干净。迁入新居之后,一切都要买。所以乔迁喜酒就不办了,请了里长一家到新居作客。也算是为新居添了人气。按照村里习俗,搬新家要拜五果,点明灯。当天,陈耀提了五果过来,陈家其他人一个没见。云歌下午赶着牛车去了一趟集市,买了急需用品。回来时,已经是入暮时分。云歌很奢侈的给每个房间都买了一盏油灯。云歌也算半个风水士,装样子的在客厅中央摆了一些信奉的东西。当晚,一个个兴奋的都没有睡好觉。“阿姐,我们的房间真漂亮。”除了主屋,东西厢房的格局都是一样的。三个小家伙做梦也没有想过会住在这么好的房子里。里长说的对,整个甘村乃至附近的村庄。都没人住得起这么漂亮的房子。连各村里长家都是普通的土...
《农门娇女,每天被迫接近冷面阎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新居落成,云娇和云姝还有云辰就迫不及待的选房。之前所有东西被烧个干净。迁入新居之后,一切都要买。
所以乔迁喜酒就不办了,请了里长一家到新居作客。也算是为新居添了人气。按照村里习俗,搬新家要拜五果,点明灯。
当天,陈耀提了五果过来,陈家其他人一个没见。
云歌下午赶着牛车去了一趟集市,买了急需用品。回来时,已经是入暮时分。
云歌很奢侈的给每个房间都买了一盏油灯。
云歌也算半个风水士,装样子的在客厅中央摆了一些信奉的东西。
当晚,一个个兴奋的都没有睡好觉。“阿姐,我们的房间真漂亮。”
除了主屋,东西厢房的格局都是一样的。三个小家伙做梦也没有想过会住在这么好的房子里。
里长说的对,整个甘村乃至附近的村庄。都没人住得起这么漂亮的房子。连各村里长家都是普通的土坯房。
云家曾经是村上的困难户,一下修了如此漂亮的新房。任谁也怀疑。
当真帮人看面相测风水,会这么来钱?况且她只是一个小姑娘啊!谁会相信她?
二日一大早,陈月娘就起了。她昨夜太过兴奋没有睡好觉,所以早早的起来。
“啊……”院子外传来陈月娘的尖叫声。所有人的闻声跑出去。看到眼前的一幕,一个个惊讶的不知如何是好?
“天呐,是野猪和野兔。是送给我们的吗?”云辰问。
他特别羡慕可以进山打猎的人。那样,即便没钱也不会饿肚子。
野猪和野兔已经死了,身上都中了箭。云歌一看那箭羽就知道是谁打的。“搬回去吧,是阿占送的。”
那个冷面少年寡言少语,只会用行动表达。
云歌瘪了瘪嘴没觉得这是多么大的事情。她那晚怎么说也救了他?就当是还人情吧!
“阿姐,你跟那个阿占哥,是什么关系?可不可以让他……”云辰两眼亮晶晶的看着云歌。
云歌拍了拍他的脑门,“想都不要想,人家没空,你的任务是考个秀才。过两天我就让里长去问问村上那私塾何时开课?”
云辰面露失望,他不想上学堂,他想像阿占一样成为一个猎手。
“还有你们两个,都要学一门手艺。长大好榜身。”云歌指着云娇和云姝道。
两人面色一喜,同时道:“阿姐,我想学刺绣。”
刺绣?云歌不解,为何古时的女子都爱刺绣。“好。”
“耶,阿姐,真好!”三个小家伙蹦蹦跳跳的围着云歌转悠。陈月娘看得红了眼眶。
如果不是云歌,现在的云家已经不复存在。恐怕在那日就已经饿死了。
村口,一辆马车停了下来。从马车里跳出一个小丫头。小丫头长的眉清目秀,客气的在问路。
“这位大婶,你可知这村上有一户姓云的人家?”
“姓云?是有一户。”王婶子想了想。不就是云歌家吗?
小丫头面色一喜忙问道:“那婶子可知朝哪边走?”
王婶子不确定的问道:“丫头,是否找的云歌家?”
“云歌?”小丫头不太确定,转身问马车里的人。
帘子掀开,露出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奶奶。“前些日子,老妪遇到一年轻小丫头,那丫头算命了得,遂今日登门拜访。好像就是叫云歌来着。”
王婶子惊讶异常,看这老妪的打扮不像是普通人家。普通人家根本买不起马车。
“识得,老夫人请跟我来。”
王婶子在前面小跑着带路,马车随着她一起进了村子。不少在田间劳作的村民都看到了这辆豪华的马车。
“那是哪家大人物?”
“不知,瞧她赶的方向,像是云家。”
“王婶子在前面带路,应该是云家了。”
“这是云家的亲戚吗?没听说过他家有这么有钱的亲戚啊!”
“我也不知道,要不我们去瞧瞧?”
“走走走,我们都去瞧瞧。”呼拉又是一群人赶往云家。
王婶子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远远的就开始叫唤云歌。云歌这会儿正把牛车从马牛棚拉出来,准备去集市。
“云辰,去瞧瞧,是不是有人在叫我?”云歌边牵牛车,边道。
这牛大哥也真是的,不怎么听使唤。死活不出来。
“好嘞,阿姐。”云辰把院门打开,就瞧见了王婶子的身影。
“云丫头啊,有贵客到来。说是找你的。”
“有贵客找我,谁呀?”云歌很惊讶,她一个小老百姓,哪里认识什么贵客?
云辰把院门开大了些,云歌正好瞧见了一个丫鬟模样的小丫头扶着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奶奶推门进来。
这,这不是误会她是算命先生孙女的老奶奶吗?也正是因为有她的误会。她才接了人生中一个大单子。
“老奶奶,你怎么来了?”
老奶奶笑呵呵的看着云歌,“亏你这丫头还记得我。我啊,今日特地来感谢你。”
说着,就让丫鬟和赶车的车夫把车上的礼品搬下来。“都小心着点。”
云歌和王婶子还有赶过来看热闹的村民都惊呆了。这位老奶奶似乎太过于大方?上好的棉布匹有五匹,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茶叶。还有几盏名贵的摆台。
最后还拿了一张百两银票,递给云歌。
不管哪一件都让村民惊掉了下巴,更别说最后那一张银票了。
“奶奶这……”她完全不知道这位老奶奶在闹哪样?
“呵呵,小丫头啊!上一次经你那一点拨,我的儿媳妇双儿不仅气色回来了,还有幸怀上了子嗣。而且从那以后,我们张家的生意也日渐好转。”
“奶奶我啊,是特地来感谢你的。这些小小东西,你可不要推辞哦。你推辞的话就是看不起奶奶。”
陈月娘和云城都出来了,张大善人家的事,他们也听云歌说起过。不是已经给了十两两银子作为报酬了吗?
“这位是云先生吧?”老奶奶杵着拐杖,走进云城。
被贵人称为先生,他实在是受宠若惊。“老夫人,叫我云城便可。先生,实属不敢当。”
老奶奶笑得爽朗。“你呀,担当得起。女儿如此优秀,将来定能找个好婆家。日子只会越来越好。”
云城心里又惊又喜,他经常在镇上做工,是认得这位老夫人的。她是张大善人的老母亲。为人也相当和善。
“借老夫人吉言。”
陈月娘和云城闻讯出来,听到云歌说:“你们别瞎说,这头老虎的战力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抗衡的。”
云辰眼睛一转,“哦,阿姐,我想起来了。这是阿占哥哥打的对不对?你去找他,这么久才回?是不是一起上山打猎了?”
“哼,姐姐偏心不带我去,自个儿到山上去打猎。”
云歌没有理会耍性子的云辰,把老虎皮提到云城的脚边。道:“阿爹,等入了冬让阿娘把这老虎皮做成袄子披在你身上。”
云城忙摆手,“不用不用,这么好的东西,怎能做成袄子?你用牛车拉到镇上去卖了吧?换的钱还能买好几件袄子。”
云歌想了想也是这个理,刚修了房子,家里也不是特别富裕。庄稼地干旱的几乎颗粒无收。
剩下的日子还要熬呢。
“那好吧,阿爹,明日一早我就去镇上。这只野兔我打算送到里长家。”
“我也正有此意。”今早阿占已经拿了一头野猪和野兔够吃很久了。
想到那个冷面少年,云城莫名的心里有些不安。不过又想到云歌的名声,算了,冷就冷点吧!总比嫁不出去的强。
云歌不知道云城心里的想法,要是知道了她铁定会大呼云城牵错了线。她所中意的是温润儒雅的书生。而不是只知道打打杀杀的冷面少年。
云歌和云娇提着兔子就往里长家赶,到家的时候遇到了文玉。这么些天,文玉才有了一日的假期。
“阿娘,云家姐妹来了。”文玉看到云歌很高兴,眼里满是崇拜。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一个小姑娘也能凭一己之力撑起一个家。
以前云家有多穷多被人看不起,仅仅一个多月的时间,就成了村里争相巴结的对象。
就连他们也渐渐的在与云家拉好关系。
里长夫妻俩从屋里出来,见云歌手上提着一只野兔。就知道两人来的目的。
“云丫头,你们刚建房也不容易,有肉就留着自己吃。”
云娇抢先说道:“我们家有呢,婶子别客气。”说完就去找文玉玩,聊些关于刺绣的事。
云歌就先回家了。
路上遇见秦家婆子和她的孙女,朝东头走。云歌很疑惑:“这两人去东头干嘛?”
秦家婆子是李寡妇的姑妈,出了那件事之后。把云家和陈家都记恨上了。
云歌打算往回走,听到秦老婆子说什么湿身,苞米地之类的关键词。
“花丫头,你可得放精灵点。若是成功了,往后餐餐少不了肉吃。若是没有成功名声就毁了。”秦老婆子不断的叮嘱。
再看那个小丫头脸都红到了根。“阿奶,我害怕。而且我不喜欢他,他好像要吃人似的。”
秦老婆子一巴掌拍在她的肩上,恨铁不成钢的道:“怕什么,胆子放大点。你不知道那少年可厉害着,轻轻松松都能打到一头猛虎。”
“要是这事成了,以后还得少了肉吃。庄稼地也有了苦力。”一家子可不知道轻松了多少倍。
不得不说,秦老婆子的算盘打的是啪啪作响。
云歌蹭手蹭脚的跟在两人身后,总算听出了个大概。原来这两人是想算计阿占。
设计逼阿占娶许大花?
这怎么可能呢?那冷面少年丰毅俊朗,武武功盖世。怎么可能看得起品貌不扬的许大花?
不过在名节高于一切的古代,如果许大花的计谋成功。那么阿占就不得不娶她。
想想怎么就觉得那么让人生气呢?这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吗?那许大花就是一坨牛粪。
“不行,得去把这件事儿告诉阿占。”
秦老婆子和许大花就藏在阿占的必经之路旁。苞米地和小池塘都有了。
就等着主角的到来。
云歌偷偷摸摸的想绕开两人,从阿占的后山过去。
等她到了阿占的家,只瞧见林川在劈柴。“林伯伯,阿占哥,在家吗?”
林川漆黑的眼底迅速闪过一道杀意,冷冷的看着云歌:“滚,不许来这里。”
云歌吓了一跳,这一家子真的是一个比一个奇怪。更让她诧异的是林川为何对她起杀心?
云歌转身迅速离开,一刻也不想多呆。她感觉到林川不像是一个猎户那么简单。想起第一次看到他对冷面少年的谦卑。那是一种仆对主的谦卑。
经过小池塘,云歌听到许大花的尖叫声。出于好奇,她走了过去。
只是,她看到了什么?
许大花摔到了池塘,而岸上站着的是甘村的那个屠夫。
他手上拿着宰肉刀,一脸邪恶的盯着池塘里的许大花。“赶紧上来,别让老子失了耐心。”
许大花吓坏了,不停的叫着阿奶。而附近哪里还有秦老婆子的影子?
屠夫单脚踩在水里,一把抓住许大花的胳膊。“臭娘们,赶紧上来。不是想要来个湿身遇良人吗?我不就是咯,哈哈哈哈……”
许大花吓得一个劲儿的往水里退,齐大腿的水位渐渐的没入腰间。她快要退到深水区。
云歌不确定,秦老婆子是准备算计阿占还是收了这屠夫的钱?
眼下再不救那丫头恐怕要出人命了。
云歌从苞米地钻出来。“住手?放开她。”
见是云歌,眉梢一挑。眼中的邪污之气更甚。“哟,又来个小娘皮。也不知道老子今日走了什么运。”
“来吧,你也想来个湿身遇良人吗?老子都会满足你们的。”屠夫张开双臂拍了拍结实有力的胸膛。
“瞧瞧多强壮啊!绝对把你俩伺候的服服帖帖。”
眼看着许大花退到了深水位,当务之急是先把她弄上来。“好啊!伺候人的事,我最在行了。你先把人弄上来。我会说服她。”
屠夫听说过云歌被歹人掳走的事,名声本来就臭,也不在乎这一点。想到这里,心情一阵舒爽。
一把拽着全身湿透的许大花强行拖上了岸。
许大华哭着抱住身子,“我就算死也不会从的。”
云歌心里好笑,这么贞洁那刚刚干嘛去了?不就是觉得屠夫太老的缘故吗?若是换成阿占估摸着早就扑上去了!
许大花一上岸,云歌毫不迟疑的一脚把屠夫踹进了水塘。弯腰捡起他丢在岸边的屠宰刀,作势就要扔进水塘。“臭娘们,你敢。”
屠夫瞪着眼睛恶声恶气的道:“你要是敢把我的刀扔下来,老子饶不了你。”
云歌轻哼一声,破坏了他的好事,两人已结下恩怨。也不在乎多此一件。
“扑通。”屠宰刀也被她扔了下去。“你慢慢摸吧!”
云歌心底有些害怕,小腿都在打颤。她佯装镇定的道:“我自问没有得罪过谁?我很确定的告诉你,你弄错了对象。”
她才多大?连甘村都没有出过。怎么可能会有人花大价钱刺杀她。
老者闻言,依旧笑得诡异,“有没有弄错?不是你说了算。你只要知道你今日必死,就行。”
云歌面色骤然大变,明明说弄错了,还要杀她。宁可错杀一千也不可放过一个吗?
好残忍的杀手。
云歌错脚想逃,而老者一双如鹰隼一般的锐利眸子,紧紧的锁住她。
云歌心里的确做好了逃遁的准备,她想逃的方向是群山。家里还有父母和弟弟妹妹,绝对不可连累他们。
云歌冷冷一笑,做了一个很鄙夷的手势。“想杀我就来吧。”言罢,转瞬消失在原地。
老者笑得诡异而森冷,“就让你跑一段,我手上的大刀,拔必见血。”
云歌不会觉得他这句话是开玩笑,反而从心底冒出一股寒意。
几个跳跃云歌出现在了山上,而且身体没有感觉到脱力的情况。反而是越挫越勇。
“好家伙,这轻功不赖嘛。就算我打不过你,跑也得把你跑死。”云歌回头看了一眼紧追不舍得老者。
脸上划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一头扎进群山。
群山内豺狼虎豹,还有不知名的野兽众多。她一边要对付老者,一边还要注意身边的野兽。
不过,她知道神算子绝对会不会让她有事。
神算子叹气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丫头,你猜想的没错,我不会让你有事。不过就要劳烦你把这老头杀掉。”
云歌听了有些震惊,“前辈,你太看得起我了。就凭我的轻功和一把红色的宝剑?”
神算子:“没错,趁此机会,你也好好练一练你的轻功,达到踏雪无痕的境界。”
云歌瞳孔微微一缩,她一点底子都没有,怎么可能达到踏雪无痕?
愣神间,老者已经追到了身后。探出大手就朝云歌的肩周骨抓来。
云歌心里一惊,提气一掠,又拉开了一段不小的距离。她心里微微有些吃惊,果然人的潜力是无限的。稍一逼迫,就出来了。
“嗯?”老者心里也惊了一把。
“嗷呜……”就在此时,一头一米多高的老虎猛的朝老者扑去。
老者冷冷一笑,手一扬。一头壮硕的老虎重重的倒在地上抽搐两下没了气息。
云歌面色惊恐,“该死!这老头可不是有两下子那么简单。一头壮硕的老虎刚一近身就挂了。”
云歌已经跑到了群山深处,身后的老者看也不看死去的老虎一眼,紧追着她不放。
“小丫头,不要做无谓的挣扎。老夫说过,你今日必死。”
云歌额头上的汗如雨下,心下想着一定要拉开更远的距离。才有机会在前面设陷阱,否则她命休矣。
这样想着的时候,周围倒退的树木仿佛更加的快。就像是双脚听到了她的心声,长了风火轮似的。
跑着跑着,云歌仿佛找到了轻功的诀窍。试着放空心灵,轻轻嗅着空气中沁人心脾的气息。慢慢的,慢慢的,她整个人仿佛轻了不少。
脚下的动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
“咻……”一把大刀堪堪从她耳边飞过,落在身旁的大树上。而那棵大树应声而倒。可想老者的内力有多浑厚。
云歌吓得脸都变了颜色,老者离她很远的距离,但是他手上的大刀已经追上了她。
一击没中,老者皱了眉头。他清楚的感觉到云歌的速度在增快,而他拔刀必见血的成名绝技在云歌身上失了效果。他脸上渐渐露出不耐之色。
“一刀不中,那便两刀。”
“咻……”
“砰……”第二刀依旧没有打中,老者脸上已经露出了阴狠。“死丫头,别以为躲过了两刀,就可以洋洋得意。这第三刀,你绝对躲不过。”
前面的云歌轻功速度比之前快了两倍,很明显,老者已经追不上她了。两刀没有打中,他已经渐渐恼怒。而这夹杂着他愤怒的第三刀,带着雷霆之势,破空而来。
凌厉且迅猛。
“前辈,怎么办?”云歌心底生出了一股浓浓的畏惧。这第三刀,很悬。
“闭眼屏住呼吸。”几乎是与他说话的同时云歌就闭上了眼睛,然后屏住呼吸。
“锵……”刀剑相碰,剑毫无受损,而刀被砍出一道豁口。
“阿占!”再睁眼时,云歌看到了树上迎风而立的翩翩美少年。
她惊喜万分。
而老者却是一脸惊恐。方才他亲眼看见云歌原地消失,再原地出现。这个丫头身上的秘密不少啊!
难怪能惊动那位大能!
云歌消失又出现,她自己毫无所觉。看见这一幕的就是老者和阿占。
阿占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可以说不管遇到什么,他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老者有了逃跑的想法,若说武功,他在阿占之上。只是多了云歌这个变数,他心里多少有些慌。
“过来。”阿占冷冰冰的道。
云歌笑嘻嘻的站在树下,只要看见阿占,她的心里就莫名的有了安全感。这股安全感是没有的,准确的说是得知两人命运在一起之后,云歌就把阿占看成自己人。那种可以露出后背的人。
老者眼晴微眯,用很不善的口吻说:“小子,你连自己都无法保护,还要保护一个丫头。是不是有点痴人说梦?”
阿占身上的气息危险,而磅礴。“我不会让你再威胁我第二次。所以这群山深处便是你葬身之地。”
这应该是他说的最长的一句话,云歌心里划过一丝异样。很快消失不见,连她自己都没办法捕捉到。
不过面对这位凶悍的老者,云歌为阿占捏了一把汗。“你要小心,他的内力很雄厚。我们只能巧取。”
阿占没有说话,手一展,那把宝剑回到了他的手上。阿占飞身而下,直取老者面门。
“狂妄小儿,受死吧!”本来打算逃遁的老者见阿占起了杀意,激起了心中的愤怒。从来只有他杀别人。而没有谁敢杀他。
今日拼着性命也要杀了这两个无知的东西。
阿占提醒云歌时,胳膊又不小心挨了一下。云歌心口疼得不行。
对上蒙面男人的眼睛,云歌心下微怔,那双凌厉的眼神中全是杀意。对方要杀她,而她还在害怕什么?现在已经是生死存亡之际,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去死吧!”云歌大喝,以此为自己壮大胆量。
蒙面男人很是心惊,面前这个女人明明弱小的不行。力量却是比男人还大。
他不知道,云歌脑海里还住着一个高手。随着等级的提升,她的武艺只会更加高强。
云歌的力量占了上风,可是她终究由于胆小不敢砍下去。蒙面男人也看出了这一点,嘴角勾起了一抹邪恶的笑容。
故意减轻力道,让云歌误以为他抵抗不住。就在刀快接近蒙面男人眉心时,男人迅速旋转身子,手里的大刀对准了她的脑袋。
“啪……”阿占闪身过来,揽腰抱走云歌。速度之快,连蒙面男人都望尘莫及。男人的大刀砍了个寂寞。
阿占搂着云歌腰间的手迅速松开,云歌都没有反应过来,他人又对了上去。
此时,院子里只剩下两个黑衣人。
云歌手上的戒指发出了一道浅浅的亮光,就在刚才,阿占救她的时候胳膊上的血有一滴滴在了她的戒指上。
云歌并没有注意到这道亮光的出现。
那边,阿占胳膊受了伤。明显的落了下风,云歌很是着急。两人打的难舍难分,她根本无从下手。
“锵……啪……”阿占手中的剑被男人的大刀挑开,眼看着蒙面男人的大刀就要落在他的腰上。
云歌想也不想的冲了上去。也就在这个时候她的手上突然多了一把红色的剑。
“噗嗤……”剑尖贯穿了蒙面男人的身体。
她……杀了人。
“啪嗒……”红色的剑掉在了地上,而她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阿占迅速接住她倒下的身体,冷漠的眼神中闪过一道温柔之色。
……
“阿姐,醒醒,天亮了。”
云歌猛地从沉睡中醒来,那惊恐的脸色把云姝吓了一大跳。
“阿,阿姐,你做噩梦了吗?”
噩梦?
那是梦吗?
为何那般真实。
“吃饭了。”陈月娘掀开帘子进来唤她,见云歌和云姝两人的脸色都有些白。担忧的问道:
“怎么了?你们两个,大汗淋漓,脸色还这么白。”
云姝应道:“阿娘,阿姐刚刚做噩梦了。把我也吓到了。”
“别怕别怕,有娘在。”陈月娘抱了抱两人,给她们爱的温暖。
家里再穷,陈月娘对几个孩子是极好的。根本没有其他封建家庭重男轻女的说法。
在她眼里都是他的乖孩子。
“我没事了,阿娘。”云歌知道那根本不是梦,很有可能是昨晚晕过去之后,被阿占无声无息的送了回来。
他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何有如此高手追杀他。
她偏头看了一眼手上缠着的布条,是崭新的,而且还闻到了金创药的味道。
她的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根本不用再涂药。
早饭,她只喝了一口米粥,桌上的菜一点没有动。
想到那个蒙面男人……
她是一点都吃不下。
吃了饭,云歌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意念一动那把红宝剑果然就出来了。她惊喜过望,“有了宝剑她仗剑天涯的梦想还远吗?”
这时神算子的声音响了起来。“丫头,这把宝剑,是老夫当年无意间获得。一直跟随我多年,现在我就把它送给你。”
云歌举着宝剑在空中挥了两下,有凌厉之风是一把好剑。
云歌把剑放回戒指,人也想跟着一同进入。在原地蹦哒几次也没有成功。“咦,我为什么不能进去?”
“此戒指只能装死物,人是不能进去的。”
云歌有一点点失望,不过很快她又高兴了。这可是她储备物品居家旅行最好的伙伴。
感觉到云歌的失望,神算子蠕动两下嘴皮,终究是把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算了,还是以后再说吧!免得这丫头膨胀。
云歌把身上所有的银票放了进去,高高兴兴往回走。没走几步就听到后面有人在唤她。
“云丫头,不好了?房子那边出事了。”过来叫她的是张伯伯。
“出什么事了?”张伯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很着急的样子。云歌心下有些担忧。
“是你大舅母从房梁上摔下来了。”
云歌眼皮子一跳,“要不要紧?”
两人边说边往那边赶,“看她那痛苦的样子,摔得挺狠。我说赶紧送到镇上的医馆,王氏非不肯非说赔点钱就好。”
“我姥姥也在?”一大早王氏去那里干什么?云歌留了个心眼儿,小跑着跟在张伯伯后面。
云歌赶过去时,刘氏正捂着腰哎呦哎呦的大叫。瞥见云歌赶过来的身影,叫得更欢了。
“大丫头,你大舅母不小心伤着了。”王氏忙说,她推了一把陈得力。
陈得力立马开始嚎起来:“浩儿娘,你摔到哪里啊,疼不疼?快起来,我看看。”
“送医馆吧!我叫人去赶牛车。”云歌当机立断。
王氏连忙拦在她的前面。“大丫头,上医馆就算了。要花不少银子,你就随便赔点钱吧。”
云歌心头冷笑,面上却装作为难的样子。“不行啊,姥姥。看大舅母的样子伤的很重。这次不看好,万一落下病根就麻烦了。”
“没事的,我们穷苦老百姓就这个命。回头我给她采点草药敷敷。”王氏面对云歌的眼神时不住的躲闪。
“姥姥,人命关天的事,我觉得还是送医馆看看吧!”
云歌话刚说完,刘氏一脸痛苦的道:“大丫头,你大舅母啊,这辈子都不想把钱花在医馆上。你也知道的,浩儿那孩子啊,身体打小不好吃了不少的药。”
“大舅母怕了,你就把进医馆的钱赔给我好了。”刘氏说的那叫一个可怜。
云歌想了想说:“那大舅母觉得该赔多少呢?”
“三十两。”王氏抢在刘氏前面急急的说道。
“三十两有点多了吧?”王氏狮子大开口,把造房子的工人都吓了一跳。
云歌勾起嘴角,冷冷的笑了笑。这么多天的献殷勤也终于露出了她的目的。
“三十两啊?如果真伤到了骨头什么的。这点钱还是该赔。”见云歌如此说,王氏和刘氏心中大喜。
就连陈得力也笑了起来。
“歌儿,你来了,快去请大夫。”忽又想到要花银子,云城忙说:“歌儿,阿爹不医了,把银子留给你娘。”
经过多日的医治,云城脸上的气色看上去红润了许多。听他这样说,云歌垮下了脸来。
“阿爹,你和阿娘都是这个家的支柱,一个都不能有事。放心吧,我有银子。”
“对啊,阿爹。姐姐现在可厉害了,会赚银子。看我们穿了新衣裳。”云姝炫耀式的凑近云城。
云城眼底闪过察觉不到的异光,目光落在了云歌身上。脸色看上去也没有多开心。“好吧,快去叫大夫。看看你娘是怎么回事?”
他躺了回去,空洞的眼神很是复杂,还有一点怒色。
陈月娘被人抬回到了床上,替她诊病的是严青。老医者由于发现的及时,身体的情况得到了很好的控制。
严青对云歌很是感激,说是往后的医药费不用交了。云城激动的想要从床上坐起来感谢。
严青摆了摆手道:“客套话就不用说了,说起来我更应该感谢云姑娘。是她早早的提醒,我才能及早的发现阿爹的情况。”
这件事云城知道,他很是欣慰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
午时,陈月娘醒了。得知医药免费,当即给严青磕了一个响头。云歌拉都拉不住。
“老妹子,这是何意?”
陈月娘揉了一把眼睛,“我们家如今困难的揭不开锅,严大夫,帮了我们大忙。这份恩情感激不尽。”至于云歌提醒老医者的事情,和这件事比起来,微不足道。
一来二去的,两人都很熟了。严青特别欣赏云歌的为人。想破例收她为徒,被她婉拒了。
“我志不在医道,感谢严大夫赏识。”她志在仗剑天涯,赏尽风花雪月。
严青露出惋惜之情,“相信你将来会有一番作为的。”在他的观念里,从来没有女子必须随夫,三从四德之说。
云歌也很欣赏他的为人,“借严大夫吉言。”云歌小小年纪,举手投足都有很从容的魄力。这是严青最欣赏的地方。
再休息了三日,云歌才雇了一辆牛车,准备把陈月娘和云城都拉回去。临走,严青多抓了几副药。
“三碗熬做一碗,每日三次,可别忘记了。”
云歌再三谢过严青,离开了医馆。
牛车太小坐不了几个人,云歌和云娇只得步行。
快到村口,一堆人坐在那里议论。“你说这是个什么事啊!好好的房子怎么就被烧了嘞。”
“让云家那几个孩子住哪里?天这么热,孩子怎么受得了啊?”
“可不是嘛,你说谁这么缺德茅草屋都不放过。”
“里面的东西什么都没留下,烧了个干净。那几个孩子带着陈月娘求医去了,还没回来。回来看到房子没了怎么熬得住?”
“就是,放火那人也不怕遭雷劈。李寡妇。”
……
“婶子,你们刚刚说什么?”云歌着急的跑过去,问道。
“呀,这不是云丫头吗?换了身行头,我还认不出了呢?这行头值不少银子吧?”云歌着急的想要知道是怎么回事?
哪里顾得上她说的话。“大婶子,你告诉我谁家被烧了?”
“害!是你家呀,孩子,赶快回去看看吧!”
陈月娘一听,直接从马车上摔了下来。旧伤又添新伤。
“阿娘,阿姐快来,阿娘摔倒了。”云城瘸了一条腿,撑了半天也没有撑起来。
几个闲聊的妇人,纷纷跑过来帮忙。看到这一家子的惨样,除了唉声叹气,更多的是怜悯。
“唉,太可怜了。这往后住哪里啊?”
回到云家,大火已经熄灭。屋里的所有东西一样都不剩。
云城气得直接吐了血,陈月娘不顾身上的疼痛哇哇大哭。
里长快步赶了过来。“云家丫头,你总算是回来了。昨儿,我派人到镇上去找你们。也没有找到。”
“这火是昨天下午烧的,等我发现,带人过来灭火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云歌怒气横生,可她忍着没有哭。“可有查到是谁放的火?”
“我还在查,不过昨儿有人看到你大舅母来过。好像进了家门,翻找什么东西?这火是不是她添的也不确定?”
陈月娘难过又绝望,呆滞着双眼。
云歌也不知道怎么安慰。
一家人除了云城和她自己,都在扯着嗓子哭。没有一个拿主意的。
里长叹了口气,邀请云歌一家子到他家去住几晚。也不知道她还有没有银子修房。
云歌征求云城的意见,“叨扰里长了。”
“哪里的话?身为村里的里长,理应为百姓做点事。”云歌很庆幸里长是个为百姓办事的人。心地也还善良。
房子被烧,云歌没有多惋惜。里面也没有多少挂心的东西。她气的是对方竟如此大胆,这是打算把云家往死里逼呀。
云歌把买来的东西都给了里长夫人,有大米、有白面、还有十来斤猪肉。“里长婶子这几天要叨扰你们了,我这心里很过意不去,这点东西就一起吃吧!”
作为一个村的里长夫人,也没有见过这么多好东西。“这哪里使得呀?云丫头。”
“没有使不使得的,你们留给我们住所,帮了这么大的忙,我们万分感激。”
“收下吧,嫂子。”云城说。虽然他心中有很多疑问要问云歌,但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陈月娘整日以泪洗面,难以接受房子被烧的事实。
云歌没有时间去劝她,她忙着和里长看地皮去了。
“云丫头,修房子需要不少的银子,你要想好了。”
“里长叔,我已经想清楚了。修房子的钱我会想办法,你就帮我找人就好。”
里长知道云歌有了帮人看面相的本事。估摸着这点钱应该对她没什么难度。“那好吧,我马上就着手叫人。”
里长走在前面,云歌走在他的后面。也不知道神算子在发什么神经。不停的在脑袋里面呼唤她。“能量不足,能量不足。需要接近他。”
云歌狠狠的皱了皱眉,让她去接近那个冷面少年?开什么玩笑?“那少年不好相与,能不见尽量少见。”
神算子:“不行,我要升级。”
云歌心里很是纠结。“可是我感觉,他不是一般人。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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