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占提醒云歌时,胳膊又不小心挨了一下。云歌心口疼得不行。
对上蒙面男人的眼睛,云歌心下微怔,那双凌厉的眼神中全是杀意。对方要杀她,而她还在害怕什么?现在已经是生死存亡之际,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去死吧!”云歌大喝,以此为自己壮大胆量。
蒙面男人很是心惊,面前这个女人明明弱小的不行。力量却是比男人还大。
他不知道,云歌脑海里还住着一个高手。随着等级的提升,她的武艺只会更加高强。
云歌的力量占了上风,可是她终究由于胆小不敢砍下去。蒙面男人也看出了这一点,嘴角勾起了一抹邪恶的笑容。
故意减轻力道,让云歌误以为他抵抗不住。就在刀快接近蒙面男人眉心时,男人迅速旋转身子,手里的大刀对准了她的脑袋。
“啪……”阿占闪身过来,揽腰抱走云歌。速度之快,连蒙面男人都望尘莫及。男人的大刀砍了个寂寞。
阿占搂着云歌腰间的手迅速松开,云歌都没有反应过来,他人又对了上去。
此时,院子里只剩下两个黑衣人。
云歌手上的戒指发出了一道浅浅的亮光,就在刚才,阿占救她的时候胳膊上的血有一滴滴在了她的戒指上。
云歌并没有注意到这道亮光的出现。
那边,阿占胳膊受了伤。明显的落了下风,云歌很是着急。两人打的难舍难分,她根本无从下手。
“锵……啪……”阿占手中的剑被男人的大刀挑开,眼看着蒙面男人的大刀就要落在他的腰上。
云歌想也不想的冲了上去。也就在这个时候她的手上突然多了一把红色的剑。
“噗嗤……”剑尖贯穿了蒙面男人的身体。
她……杀了人。
“啪嗒……”红色的剑掉在了地上,而她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阿占迅速接住她倒下的身体,冷漠的眼神中闪过一道温柔之色。
……
“阿姐,醒醒,天亮了。”
云歌猛地从沉睡中醒来,那惊恐的脸色把云姝吓了一大跳。
“阿,阿姐,你做噩梦了吗?”
噩梦?
那是梦吗?
为何那般真实。
“吃饭了。”陈月娘掀开帘子进来唤她,见云歌和云姝两人的脸色都有些白。担忧的问道:
“怎么了?你们两个,大汗淋漓,脸色还这么白。”
云姝应道:“阿娘,阿姐刚刚做噩梦了。把我也吓到了。”
“别怕别怕,有娘在。”陈月娘抱了抱两人,给她们爱的温暖。
家里再穷,陈月娘对几个孩子是极好的。根本没有其他封建家庭重男轻女的说法。
在她眼里都是他的乖孩子。
“我没事了,阿娘。”云歌知道那根本不是梦,很有可能是昨晚晕过去之后,被阿占无声无息的送了回来。
他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何有如此高手追杀他。
她偏头看了一眼手上缠着的布条,是崭新的,而且还闻到了金创药的味道。
她的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根本不用再涂药。
早饭,她只喝了一口米粥,桌上的菜一点没有动。
想到那个蒙面男人……
她是一点都吃不下。
吃了饭,云歌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意念一动那把红宝剑果然就出来了。她惊喜过望,“有了宝剑她仗剑天涯的梦想还远吗?”
这时神算子的声音响了起来。“丫头,这把宝剑,是老夫当年无意间获得。一直跟随我多年,现在我就把它送给你。”
云歌举着宝剑在空中挥了两下,有凌厉之风是一把好剑。
云歌把剑放回戒指,人也想跟着一同进入。在原地蹦哒几次也没有成功。“咦,我为什么不能进去?”
“此戒指只能装死物,人是不能进去的。”
云歌有一点点失望,不过很快她又高兴了。这可是她储备物品居家旅行最好的伙伴。
感觉到云歌的失望,神算子蠕动两下嘴皮,终究是把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算了,还是以后再说吧!免得这丫头膨胀。
云歌把身上所有的银票放了进去,高高兴兴往回走。没走几步就听到后面有人在唤她。
“云丫头,不好了?房子那边出事了。”过来叫她的是张伯伯。
“出什么事了?”张伯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很着急的样子。云歌心下有些担忧。
“是你大舅母从房梁上摔下来了。”
云歌眼皮子一跳,“要不要紧?”
两人边说边往那边赶,“看她那痛苦的样子,摔得挺狠。我说赶紧送到镇上的医馆,王氏非不肯非说赔点钱就好。”
“我姥姥也在?”一大早王氏去那里干什么?云歌留了个心眼儿,小跑着跟在张伯伯后面。
云歌赶过去时,刘氏正捂着腰哎呦哎呦的大叫。瞥见云歌赶过来的身影,叫得更欢了。
“大丫头,你大舅母不小心伤着了。”王氏忙说,她推了一把陈得力。
陈得力立马开始嚎起来:“浩儿娘,你摔到哪里啊,疼不疼?快起来,我看看。”
“送医馆吧!我叫人去赶牛车。”云歌当机立断。
王氏连忙拦在她的前面。“大丫头,上医馆就算了。要花不少银子,你就随便赔点钱吧。”
云歌心头冷笑,面上却装作为难的样子。“不行啊,姥姥。看大舅母的样子伤的很重。这次不看好,万一落下病根就麻烦了。”
“没事的,我们穷苦老百姓就这个命。回头我给她采点草药敷敷。”王氏面对云歌的眼神时不住的躲闪。
“姥姥,人命关天的事,我觉得还是送医馆看看吧!”
云歌话刚说完,刘氏一脸痛苦的道:“大丫头,你大舅母啊,这辈子都不想把钱花在医馆上。你也知道的,浩儿那孩子啊,身体打小不好吃了不少的药。”
“大舅母怕了,你就把进医馆的钱赔给我好了。”刘氏说的那叫一个可怜。
云歌想了想说:“那大舅母觉得该赔多少呢?”
“三十两。”王氏抢在刘氏前面急急的说道。
“三十两有点多了吧?”王氏狮子大开口,把造房子的工人都吓了一跳。
云歌勾起嘴角,冷冷的笑了笑。这么多天的献殷勤也终于露出了她的目的。
“三十两啊?如果真伤到了骨头什么的。这点钱还是该赔。”见云歌如此说,王氏和刘氏心中大喜。
就连陈得力也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