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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修仙高手孙邦彦李承德 全集

修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如果在两天前有人告诉孙邦彦,这个城市最好高中的高二年级,成绩最好的两个人都是依靠作弊才成为年级第一、第二。孙邦彦一定会把他当神经病。但如今孙邦彦已经麻木了。他两眼呆滞等待着宋敏的解释。宋敏挥了挥手,想要确认他到底在没在听。孙邦彦使劲晃了晃脑洞,回过神道:“继续。”两个在学校看起来都十分用功认真的学生,真的是作弊才出的成绩吗?他希望得到答案。宋敏松了口气,继续说道:“这件事很简单。我利用一些手段,在考试那段时间提高自己的脑活跃度以及记忆能力——可以心算六位数以内的计算,以及记下一千本书的所有内容。同时由于不用休息,所以我的学习时间是大家的一倍还有余。”“这算什么,修行者的特殊能力?”想起一些小说中描绘异能人物往往拥有的能力,孙邦彦兴奋...

主角:孙邦彦李承德   更新:2024-11-27 20: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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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孙邦彦李承德的其他类型小说《都市修仙高手孙邦彦李承德 全集》,由网络作家“修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果在两天前有人告诉孙邦彦,这个城市最好高中的高二年级,成绩最好的两个人都是依靠作弊才成为年级第一、第二。孙邦彦一定会把他当神经病。但如今孙邦彦已经麻木了。他两眼呆滞等待着宋敏的解释。宋敏挥了挥手,想要确认他到底在没在听。孙邦彦使劲晃了晃脑洞,回过神道:“继续。”两个在学校看起来都十分用功认真的学生,真的是作弊才出的成绩吗?他希望得到答案。宋敏松了口气,继续说道:“这件事很简单。我利用一些手段,在考试那段时间提高自己的脑活跃度以及记忆能力——可以心算六位数以内的计算,以及记下一千本书的所有内容。同时由于不用休息,所以我的学习时间是大家的一倍还有余。”“这算什么,修行者的特殊能力?”想起一些小说中描绘异能人物往往拥有的能力,孙邦彦兴奋...

《都市修仙高手孙邦彦李承德 全集》精彩片段


如果在两天前有人告诉孙邦彦,这个城市最好高中的高二年级,成绩最好的两个人都是依靠作弊才成为年级第一、第二。

孙邦彦一定会把他当神经病。

但如今孙邦彦已经麻木了。他两眼呆滞等待着宋敏的解释。

宋敏挥了挥手,想要确认他到底在没在听。

孙邦彦使劲晃了晃脑洞,回过神道:“继续。”

两个在学校看起来都十分用功认真的学生,真的是作弊才出的成绩吗?他希望得到答案。

宋敏松了口气,继续说道:“这件事很简单。我利用一些手段,在考试那段时间提高自己的脑活跃度以及记忆能力——可以心算六位数以内的计算,以及记下一千本书的所有内容。同时由于不用休息,所以我的学习时间是大家的一倍还有余。”

“这算什么,修行者的特殊能力?”想起一些小说中描绘异能人物往往拥有的能力,孙邦彦兴奋起来。

“当然不是,只是我修行的功法特殊而已。”宋敏连忙摇头,“不过休息时间减少倒是算吧。睡眠的本质是为了让灵魂得到活动锻炼的空间,从而不至于因为长期不运动变得臃肿,或生病。”

“当你成为修炼者,灵魂的锻炼由修行替代,由于这种锻炼手段更高效,所以休息时间可以减少很多。”宋敏指了指自己。“就像我,每日午时行法一刻,存思一刻,存神一刻,总计四十五分钟,就足够一天的锻炼了。再多就容易伤身伤魂了。”

孙邦彦这才知道原来每天宋敏午睡的习惯,其实是为了练功。他想起冯春林传授的功法,则是卯时行功一刻,存思一刻,存神一刻的要求。并告诫他不能多练,不能早练,或迟练。

现在想来原因可能和宋敏所说一样。

“不用多久,你就能做到和我一样,一晚不休不眠而头脑依旧清醒,精神壮硕。那自然会多出很多时间。”宋敏十分肯定。“言归正传,从某种角度来讲,我的学习已经是不可能高效的高效了,在我考试那几天,我就算称自己是超人,我想也没什么问题。但我依然无法超过他。”

“这绝不是什么正常的事,我很有理由怀疑,他的背后应该有什么特殊的人或事物。”

所谓的特殊的人或事物,宋敏说的含糊,但孙邦彦还是理解了。

大概又和念界有关。

“我很担心你的事情如果被后边人确认后,他会对你不利。”

宋敏时说完这句话就走了。

她觉得自己已经将话说的很明白了,如果孙邦彦还是决定做下去,那么她也无话可说。

每个生命都有属于他的自由——再不侵犯他人的自由的前提下。

这是宋敏进入公管局培训,所学的第二条准则,位列“永不和犯罪分子做交易之下。”

这是他们行动的准则,也是公管局成立的根基。

正是因为那个世界有太多人为了自由不顾别人的自由,所以公管局才要维持秩序,尽可能保证强大者和弱小者都拥有同样的自由。

孙邦彦回到教室的时候,宋敏睡得正香,还有几个吃完饭的同学此刻也趴在桌子上。

其中就有李承德。

不过和其他人不同的是,李承德趴在桌子上并不是睡觉。他抱着一本书正津津有味地看着。

和其他人即使中午睡觉下午依然没有精神,哈气连天相比,李承德没有午睡习惯,下午依旧精神抖擞。

为了不打扰别人,李承德中午会选择看看课外书,美名其曰:“拓展眼界。”

不过看的都是小说,奇谈这种娱乐玩意就是了。

这一幕孙邦彦见过很多次,但此刻他却有了一种陌生感。

这样的人真的会对他不利吗?

他想了想决定和李承德谈一谈。

李承德站在树下,望着孙邦彦,满心奇怪。

由于孙邦彦说不想打扰别人午休,所以他们两人特地挑了教学楼前的树林前,绕过这片树林,就可以望见操场所在的体育活动区。

此时正是中午,操场更不会有一个人。

孙邦彦看着李承德满心犹豫,最终还是决定从占卜这件事开始谈起。

“你想什么时候开始学?”

李承德知道这个点被叫出来一定不是因为这件事,不过他没点破,还是顺着孙邦彦的话,琢磨起来。

这一琢磨他也发现这个时间有些不好确认。

首先是白天要学习肯定没有时间,到了晚上上完晚自习时间也很晚了,也不能耽误时间。

这么一想,这个时间只有中午和下午吃晚饭的时间。

中午时间很赶,晚上则相对宽松些。

“要不晚上吃晚饭的那段时间?”李承德有些不确定,“刨去吃饭时间,还有大概一个小时。不知道够不够?”

“一个小时有点勉强啊。这个课最开始的感觉很重要,一个小时我怕只讲了一点基础。”孙邦彦看起来十分纠结,“这样吧,我们约在周六下午怎么样?到时候找个地方。我教你三个小时。三个小时差不多可以让你有个初步感觉,如果你还找不到感觉,那么我就没法子了,只能说明你没天赋。”

孙邦彦打的算盘很简单,作为男人,他还是很看重承诺的。可同时作为一个人,他同样很看重性命。在回到教室前,他就想到这个法子:自己可以假意教人,但只要自己教的半真半假,最后让李承德没法找到感觉,那么自己就既算完成了承诺,也可以避免以后会有什么“意外”。

孙邦彦的想法,李承德并不知道,不过他觉得孙邦彦说的没有什么问题,便点头道:“那这样吧,每天晚饭时间,我帮你补习数学。”

孙邦彦连忙拒绝,“不用了。”

既然已经不打算认真教人,孙邦彦自然也就不想接受李承德的帮助。他假装不好意思道:“不用不用,我有人教了。”

李承德一脸了然的模样,点头。

“哈哈,好好好。那我就不打扰。”

他突然眨了眨眼,“不过我的秘籍还是可以借给你的。”


宋敏望着那熟悉的电蛇,她现在身体虚弱,曾经的灵感似乎也因为灵魂的不完整而消失殆尽,但宋敏依旧能够清晰看出,眼前的电蛇至少从外表看和自己当初使用时,大小身材没有大的区别。

“现在感觉怎么样?”宋敏询问道。

孙邦彦的神情恍惚,“很奇妙。感觉自己突然多出了很多只手。”

“恩,最开始确实是这样,他们从某种角度来讲也确实是手。等你修为高了,可以一心多用,那么就可以尝试使用每只手。现在我就叫你几个简单的用法。”

宋敏倚在墙上,指点孙邦彦操纵着这些银蛇,怎么一分几份,诱敌合击,又怎么合并成一份,化形拟态成剑,盾,绳索等等物品。

等到孙邦彦练得熟练了,她才放下心来,询问道:“你现在觉得头晕吗?”

“头晕?没有啊?”

宋敏点了点头,“这个法术维持其实不算很好精神力,像我现在可以做到维持四个小时,就算是对练,也能不休息对练三小时,你现在是新人,大概有我六岁的水准,也就是能够支撑半个小时吧。”

“半个小时?”孙邦彦不知道刚刚过了几分钟,但他还是急着道:“那我现在就走。”

孙邦彦拉开硬邦邦的窗户,冷冽的夜风瞬间呼啸着淹没了两人。宋敏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见孙邦彦爬上窗户,蹲在那儿扭头看自己。

她微微一笑道:“我自己慢慢挪着能走。”

孙邦彦对宋敏竖了竖大拇指。然后就要跃出窗户。

突然两只手抱住了他,孙邦彦惊愕地回过头。

“我好怕啊。”宋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泪涕横流。

如果放在平时,宋敏将眼泪和鼻涕全擦在自己的衣服上,孙邦彦一定会破口大骂。但现在的他心中却蛮是心疼,静静听着宋敏的哭诉。

“我才十五岁,我还没考第一,还没出过国,没有谈过一场恋爱。”宋敏低着头,说的很快,“甚至连喜欢人的滋味都不知道!”

“我不想死啊。”宋敏抬起头,闭上眼大喊道。然后又迅速低下头,拿袖口擦着泪,小声道:“真的不想死。”

孙邦彦想要转身,却被早有准备的宋敏按住。

“谢谢你。”宋敏小声地说完最后一句话,猛地一推,孙邦彦没有反抗,顺着这股力道跃出窗户,他这次没法转过身看到身后的宋敏此时的模样。是和上次一样坦然?还是红着眼?

孙邦彦盯着越来越近的杂草,那杂草仿佛也知道即将到来的是什么,就像是闻到血腥味的毒蛇个个都伸着头,张牙舞爪地恐吓着,彼此摩擦着发出嘶嘶声响。

孙邦彦的脑中想象着宋敏的模样,耳边不断传来这些毒蛇的嘶叫。不知是下坠的缘故,还是心中的火越少越大,孙邦彦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浑身的肌肉都在不断的战栗,这种肾上腺素分泌的感觉让他想要大喊大叫,毁掉看到的一切。

好在他现在有非常好的靶子。

“吵什么啊!”

银光,闪现!

梁多多忽然睁开眼,站起身。

门缓缓被人打开了。

宋敏扶着墙,那米白色的虎牙正对着梁多多。

“我来履约了。”宋敏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不过你能不能先把最后一丝灵魂还给我?倭现在可走不快。”

梁多多没说话,他伸出自己的双手在月光下看了又看。过了一阵子,突然道:“这就是你们的主意?你又一次牺牲自己救他?”

宋敏点了点头。“一个灵魂应该已经够了,我不想再有其他人牺牲了。”

“为什么?就因为他是你情人?”梁多多的神色复杂。

宋敏摇头,“他不是我的情人?”

“这天下有谁会救一个完全不相关的人?”

“他和我当然有关,他是我朋友,是我同学。”

“你有很多朋友,有很多同学,但命只有一条。”梁多多走到一张照片面前。

宋敏也注意到那张挂起来的照片,她看了一会,才道:“但如果他不趁现在走,你也打算放过他不是吗?”

“如果你帮我把这个照片取下,放到我手上,我可以放过他。”梁多多沉默一会道,“这是定金。”

他摊开手, 最后一团天蓝色雾团正在他的手心乱撞。

宋敏看着眼前的雾团,闭上眼,许久,方道:“成交。”

宋敏话音刚落,那雾团立刻化成一根离弦之箭,咻地一声钻进宋敏右腿。

宋敏抬了抬腿,又活动活动脚踝,最后还蹦了蹦。

梁多度等了一阵,不耐烦道:“速度。”

宋敏听到这话,哦了一声,慢慢地一步化两步朝梁多多走去。

“你还不快点!”梁多多言语中已经有不善之意,他阴沉地盯着这个“你拖时间有什么用?”

“我刚刚恢复,不要适应?”宋敏毫不示弱回瞪,“再说谁不想晚死?能晚一点就晚一点不好吗?”

她直接将孙邦彦的话拿过来反击,梁多多果然也和汤果果一样,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好转过头,重新仰头看着眼前挂起的照片。

宋敏慢悠悠地往前走,心中却完全不放在这儿,而是不断祈祷着孙邦彦那边旗开得胜,能够顺顺利利走出庭院。

忽然梁多多惨痛一叫,宋敏忙抬眼注意,只见梁多多捂着自己的左手大拇指正惨叫着。那大拇指仿佛被很多东西咬过,上边突然出现许多小孔,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整个大拇指,此时正血流不止,仅仅是一个眨眼功夫,流出的血就已经遍布整个手掌。

宋敏心中暗喜,知道孙邦彦至少应该是走过一半,还在继续走。自己的拖延政策算是取得一程。

她从来不相信梁多多说的每一句话,宋敏相信,如果孙邦彦被擒住,那么梁多多一定也不会告诉自己,留下他一命,而是会就地处理。此时能够让梁多多无法亲自出手就是最大的胜利。

宋敏相信,梁多多之所以能够容忍自己拖延时间,最大的可能不仅仅不是因为还需要自己,更因为他错估了孙邦彦的实力,以为靠着自己庭院就可以制住孙邦彦。

现在宋敏最怕的就是梁多多会不顾约定。

所以她又一次开口了。


李承德立刻不在关心这些调剂生活的插曲,连连点头,“学,当然要学。”

不过,李承德转念一想,一脸怪笑,“你这样帮我,不怕她生气?”

“生气?谁?”孙邦彦不明所以,继而明白了,“我教你,和她有什么关系?”

宋敏和李承德目前对年级第一的争夺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上次考试宋敏以一分之差位列第二,让很多女生都颇为惋惜。

就高中的教学难度来说,对于绝大数学生,选择题都可以保证七成以上正确率,像宋敏和李承德这样的,正确率更是可以提高到九成。

如果不是因为两人的水平都已经到了很高的地步,大题目一时半会已经无法拉开距离,李承德也不会将主意打在占卜选择题上。

毕竟这件事,怎么看都是颇为荒诞不经的,要不是身边真的存在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仅仅是听说的话,李承德怎么也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人。

一个靠所谓的占卜就能蒙对所有选择题?

他高一听到这个传说时,第一反应就是吹牛。直到一次次考试,那个传说一次次证明了自己的实力,尤其是在老师出错题目后,明明四个选项都不对的情况下,那个传说中的人依然能选出标准答案中的答案。他李承德终于承认,有的人并不是扮猪吃老虎,故意这么做的奇人,而是真的靠那所谓的占卜混分的人才。

李承德一直都有心思想要拜师学艺,可惜直到高二分班后,他才有机会接触孙邦彦。

如今孙邦彦肯将自己安身立命的本事教给自己,李承德自然求之不得。当他听到孙邦彦说“关她什么事”的时候,心中提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孙邦彦想了想,继续说道:“不过这玩意很看天分的,我也不能保证你能学会。”

这点李承德也早就猜到了,毕竟如果什么人都可以学会,那么孙邦彦早就被老师保护起来,将他的法子推广到全校了。

李承德无所谓道:“没事,就学学而已。”

孙邦彦点头,“不过我也拜托你一件事。”

“尽管说。”

孙邦彦从课桌的桌洞中摸索出一本崭新的《数学》,“教教我呗。”

“你怎么要学习了?”这让已经观察孙邦彦许久的李承德大吃一惊,“我这一觉醒来,是世界线不对了,还是你不对了?”

在他看来,孙邦彦谈不上是个蠢笨的人,也谈不上不好学,但他对于学校学习这件事确实缺乏热情。

似乎有点看不上眼。

这样的人,竟然能够打开课本,实在是让李承德稍稍感觉世界变了。不过,他很快就找了理由,对着宋敏努了努嘴,“因为她?”

孙邦彦先是摇头,继而一琢磨,点头道:“大差不差,我们两要上同一个学校同一个专业。”

不是想不想,为了能够在那个世界立足的同时,不被分配到垃圾桶,他必须要上那个学校那个专业。

前文忘了说了,那个学校叫江南公管大学,专业则是犯罪侦查学。

孙邦彦的话,显然让先入为主的李承德产生了一些误会,他了然地点头,赞同道:“确实,考虑宋敏的成绩,你确实该努力努力了。”

“好,我教你。”李承德拿起孙邦彦手中的书,“啧啧啧,和刚印出来的一样。”旋即,他将书递回去,“这书啊,你还是好好保管留给未来儿子吧。”

我有个屁儿子,孙邦彦两眼一翻。

李承德笑眯眯继续说道,“这书可以学,但没必要。太慢了,我晚上回去找一下,找些武功秘籍教你,你学那些,可比你从课本开始学要快多了。”

“有多快?”孙邦彦心中一喜,虽然现在是高二上学期刚开学,但他知道自己之前拉的科目,进程都太多,加上老师现在又要在高三开始之前,将高三的知识也讲完,讲课进度极快,他自己心中也没底,能不能两边兼顾。

“看你选哪本了。”李承德故作神秘,“最快的《葵花宝典》,你要是练上三个月,即使是零基础,也可以赶上现在的进度。”

“六门都行?”孙邦彦可不是那种偏科的人,而是真正的六门都不行的学渣。所以除了高考以外。

李承德表情夸张,“六门?”他连忙摇头,“怎么可能六门都行。你要是每天不吃不喝,不睡觉不休息倒是有可能。”

孙邦彦丧了气,趴在桌上,“我就知道。”

“嗨,你急什么,反正有我在,只要你跟着我的学习计划走,能够完整执行,加上你的那占卜本书,那么高考不说别的,考个一本还是没问题。”李承德心中估计以宋敏的水平,最次的要求也该是一本吧。

实际上,以他们的水平,以及学校的名声来说,一般都会考虑最好大学的单招,比如水木大学。

听到这,孙邦彦也振奋起来,“说的也是,那就拜托你了。”

两人刚想要约好时间,负责早自习秩序的班主任王老师匆匆跨进教室门,他扫了一圈,对宋敏招了招手,接着又指了指孙邦彦。

孙邦彦最初以为老班是要找李承德。毕竟从来如果班级有什么事需要交代,老班都会召集班长和学习委员开个小会。

他捅了捅李承德,李承德也朝王老师望去,刚想要站起来,却见到王老师摇头,朝他旁边指了指。

此时宋敏已经小步走到王老师身边,她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找你的。”李承德给了孙邦彦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不用问,一定是因为昨晚的事。想起昨晚的事,李承德趁着让位子,连忙开始对口供:“我昨天可是说你不舒服回家看病了。”

孙邦彦苦着脸点头,朝老班踱去。

王老师冷着脸,带着两个人下了楼,走到自己办公室。

此时早自习即将开始,办公室自然是一个人都没有。

王老师坐在自己那最靠门的座位上,望着大开的门,没说话。

宋敏和孙邦彦你望望我,我瞅瞅你,也不知道老班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孙邦彦对宋敏打着眼色:“你是女生,平时老师又喜欢你,你开口。”

宋敏却毫不犹豫地还以颜色:“凭什么?你惹的事,你还不开口?”

两人你来我往,各自毫不退让,虽然没有将话说出口,但其中蕴含的火药味,已经说明这场争斗的激烈性。

就在两人讨价划价的时候,王老师终于忍不住一拍桌子,喝道:“都这个时候了,还眉来眼去!”

砰的一声,好似平地惊雷,吓得孙邦彦,宋敏两人都缩着脑袋,不敢吭声。

王老师看着眼前的两位学生,一位是自己十分满意的得意弟子,一位是自己不用头疼的问题学生。

这两个怎么就能搅在一起,还惹出事来呢?

王老师有心说些大道理,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决定要民主些,听听被告的证词。

“宋敏!”

“在。”宋敏立刻身子立正。

“你是班长,你先说说看。”

宋敏斜视一眼孙邦彦,有些张口结舌:“说,说什么?”

“还能说什么!”王老师将桌子拍的砰砰响,就好像是面对不能迷途知返犯人的法官。惋惜也有,痛恨也有,“说说看你昨天晚上和孙邦彦发生了什么?”

宋敏这下也有些瞠目结舌,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重复一遍问题:“发生了什么?”

王老师这下真的生气了,桌子也不敲了,一手指着宋敏,“你总不能告诉我,你们两个昨晚什么也没发生,只是恰好先后身体都不舒服吧。所以你先翘了晚自习。”接着他的手指转向孙邦彦,“这个小子则回到教室发了病,才大闹一通,也跟着翘了?”

他越讲越气,伸出的手也因为生气颤抖起来。“你们呀,要不是你们平时表现良好,我昨晚就通知你们家长了!”

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师,他昨晚并没有直接通知家长,因为他知道喊家长来处理这种事只会越闹越大,不仅仅是有损学校颜面的问题,更会因为关心则乱,粗暴地快刀斩乱麻,不仅仅不能让问题得到解决,更会让两个孩子受伤。

所以他今天一来到学校,就去教室外等着,在看了一出好戏确认了自己的想法后,又趁着早自习没人的时候,特意将两个人带到这空无一人的办公室。

一切的一切,就是为了竖立一个可以敞开心扉说真心话的空间,好为后边两人的心理疏导,解决问题做铺垫。

王老师的良苦用心,宋敏,孙邦彦其实并没有体会到。不过孙邦彦还是颇为感激地向王老师道谢,毕竟昨天的事被家长知道,自己可就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脱身了。

王老师哼了一声,“谢什么谢,真要谢,就好好跟老师讲讲昨晚的事。”

宋敏陷入为难之中,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往日自己也从未碰到过昨晚那样的情况。

孙邦彦却大大方方道:“没什么。我们两就是吵了一架。”

宋敏面色一变,也不管老班还在不在身边,捅了孙邦彦一下。

“你说什么呢!”


汤果果真的停了下来。

孙邦彦心中一喜,趁热打铁劝道:“况且我们不过是砧板上的肉,你又何必急着这一会儿呢?”

汤果果脸上阴晴不定,喝到:“小子,你既然也知道这个情况,早死晚死又有什么区别?难不成还指望我们放过你不成?”

说道这,她突然阴测测地笑道:“呵呵,话说回来,倘若不是你这小情人喋喋不休的问个不停,说不定我们还真的放你走了。”

一直沉默不语的宋敏这下终于按耐不住,急切道:“她在说谎啊。”

孙邦彦转过头对她笑了笑,示意她不必放在心上,自己毫不在意。等安抚好宋敏才转过头,呵呵一笑道:“人哪有不怕死的,能多活一会就是一会,哪怕只是能多活一秒也好过立刻嗝屁吧。”

他说完,收起手中的《红指南》,转过身将瘫倒在地上的宋敏扶正,小心翼翼地理好裤裙,一副浑不在意汤果果地模样。孙邦彦小声询问道:“没事吧?”

宋敏摇了摇头,双手张开。

孙邦彦微微一笑,转过身,蹲正,然后将宋敏小心往身上靠去,等到宋敏环住他的脖颈,才重新站起。

等到站起,他忍不住长出了一口。之前一直背着还没觉得,这次重新背起,他才发觉宋敏比上一次背她又重了不少。想起梁多多的话,孙邦彦知道这是因为宋敏身体的质量随着灵魂的回归也逐渐回来。

宋敏却是哼了一声,手上力道加重:“我很重吗?”

孙邦彦连连摇头。

宋敏嘴角难以忍住地上翘,警告道:“就算重,也不许表现出来!”

“不重不重。”

汤果果冷淡道:“你们两个打情骂俏结束了?”

“谁跟他打情骂俏,”宋敏切了一声,“我这是教他礼貌!”

汤果果转过身,走到床前,“你们过来,取了这个就去找多多吧。”

孙邦彦背着宋敏走到床前,稍稍让开一点距离,才探出头朝床头枕头望去。

那儿同样放着一张结婚证。

“这是梁多多的那份?”孙邦彦小心问道。

“还能是谁的?”汤果果没好气道,“快点取了。”

孙邦彦将结婚证取出,收进自己另一个口袋里,又从地上找回第一张结婚证,才指了指门道:“那咱们去找人吧?”

汤果果不知何时又变回原来衰老的模样,她打了个哈欠,爬上床躺好,又从身上不知何处掏出烟盒,点上一根烟。

“你们去吧。”

孙邦彦将门关好,又环顾一眼四周,确认没有人后,才将宋敏放在窗下的墙上靠后。

这儿既没有梁多多的法术,汤果果还躺在床上,是难得的谈话好地方。

两人都是面色严峻,彼此对视良久。终于孙邦彦开口道:“你在这个世界待的久,你先说。”

“她”宋敏指了指206房间,“她出不来。”

“你确定?”

宋敏点点头,然后说道:“这件事不简单。”

孙邦彦没说话,但宋敏从他的眼神中还是读出一句话:“时间宝贵,不要说这种废话。”

“她说的话有些是真的。”宋敏停了一下,继续道:“你知道什么是新妖怪吗?”

孙邦彦耸了耸肩,“我就知道,你说那个人是新妖怪。”

“新妖怪,是新政府和旧社会的妖怪区别命名的词汇。自从天庭代表的旧社会被消灭后,所有的灵魂都会和肉体一样腐烂成土壤,然而人的‘执’念就像是一颗种子,会在灵魂化成的土壤,我们称为灵土上重新长出一个全新的灵魂。这些就是新妖怪。”

“从这角度来讲,新妖怪并不是他们的转世,也不是他们的灵魂。虽然他们会有相似的灵魂,相同的容貌,甚至有的会有一些前世记忆。但终究是两个人。你能理解吗?”

“这些和我们现在有什么关系?”孙邦彦不知道为何在这个关头还要上课。

“我一直以为那个人是新妖怪。不知道怎么没在念界出生,而是降生在这个地方。也正是因此,我才会被派来接他走。我根本不知道这儿还有一个人!”宋敏从来天不怕地不怕的脸上露出一种恐惧神态。“没有,压根没有任何资料说这个地方还有人!”

宋敏用嘴捂住嘴,她的嘴在不断喘气,“你知道通过刚刚她说的话,我知道哪些事情吗?”

“第一,这两个人早就知道彼此。”

“第二,他们被限制在两处地方,一个只能活动在206房间内,一个则好些,但没法走出这栋宿舍的范围。”

“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他们不仅仅是新妖怪,还是新神灵!分别是这栋宿舍和这所传说房间的具现化。汤果果说他们是土地土地婆,是对的,因为他们和这儿是一体的!”宋敏伸出手在空中划出一个巨大的圈。“你知道这意味什么吗?”

“意味什么?”孙邦彦还是不懂。

“什么是神灵?掌握一方水土,和此地共生共存。当年为了对付这些神灵,我们可是诛符伐庙 ,重整风水,花了三十年时间,直到天庭失踪才清理干净。”宋敏猛地抱住孙邦彦,她的身子不断颤抖,“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孙邦彦轻拍宋敏的背,他感受到两道温暖的液体正缓缓浸湿自己的衣服。

“他们根本不可能走!除非把这个地方彻底毁了!我接的任务压根不可能完成!他们在骗我!”

孙邦彦手不禁一顿,他下意识将宋敏扳正,脸上的震惊之色完全无法消失:“他是你外公!”

“我们局又不是就我们两个人。”宋敏的脸上蛮是泪痕,“一定是有人要对付我外公,才瞒了那么多情报!”

孙邦彦却无法理解宋敏的逻辑,如果要对付宋敏的外公,再怎么也不会朝一个十五岁的少女下手啊?

宋敏抽噎了一下,才道:“其实我看到那些阵眼物品,就开始怀疑了。这个阵根本不能困人!‘正心’锁,什么是正心,以端正的心思去驾驭感情。这是儒家的养灵法门。这个阵只有一个用途,就是养灵!八条锁链其实是绑在这个神灵身上的八个定型关节。理论上只要持续下去,这个天生神灵就会成为被塑造成他原型的模样。”

“所以你这还是什么意思?”孙邦彦压根不懂。

“有人要借尸还魂!”宋敏擦了擦眼泪,“我不知道是谁,但一定是那个人的什么至交,他发现了这个还未成型的传说神灵,摆下了阵法,想要将这块本来没有模样的璞玉雕成那个人的样子!”


李珠玉惺惺作态,假装生气地环抱着胳膊,撅着嘴巴,扭头到旁边。钱劳多就为难了,他是有心想要在美女面前表情,但是眼前的也是姑娘。

他虽然有些纨绔,但还是有底线的。别说他不知道乔巧的身份,就算是知道,她是普通身份,他也是下不去手的。

钱劳多皱着脸,跟刚出笼的包子似得,说:“珠玉妹子,我看还是算了吧。咱别跟她计较,让她走吧。”

随后钱劳多背后给乔巧摆手,示意她快点走。乔巧也不想惹事,尤其是这里。其实她大可不必那么介意的,之前莫辰就告诉过她。他们是贵客,有问题就解决,不要怕,出事莫辰顶着。

乔巧准备走,但是被张金玉等人拦住,趾高气扬,居高临下看着她。

乔巧不悦地说:“你们还要干嘛?”

李珠玉鄙视地瞥一眼钱劳多,说:“真是没有用的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她就是普通人而已。”

“就是普通人,才要好好教训教训,让她长长记性,不是谁都能得罪的。”

李珠玉面含罪恶的微笑,从钱劳多身边走过,款款地走向被围住的乔巧。

李珠玉笑着,若是仅从脸而言,她长得也算是可以,但是再加上品德,那就没办法看了。

随着李珠玉的逼近,乔巧慢慢地退着。李珠玉更加得意,说:“怎么,后退?害怕了,刚刚不是还挺嚣张吗?”

乔巧说:“你要打我?”

“没错,就是要教训教训你,给你长记性,不是什么人,你都能得罪的。”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李珠玉鄙视地打量她一眼,看着还是那么普通的衣着,说:“你能是谁?你看看你穿得,都是什么东西,都是地摊货吧。”

乔巧反讽刺地说:“真是够眼皮子浅的。”

“你还敢骂,真是好狗胆,等会看姑奶奶收拾你。就你自己,就等着挨揍吧。姐妹们,上。”

钱劳多脸色纠结,他刚刚被脾气暴躁的李珠玉骂过,但是同样看不惯她们欺负人的事。这就是奇怪的钱劳多。

说他纨绔吧,他还很有善心。说他是好人吧,他还好的不彻底。但是他的心思就被李珠玉迷着,也不知道是哪里吸引的她。

而李珠玉对他很鄙夷,只是把他当做一个利用的工具罢了,就像对待其他的追求者那样。她很高傲,就像是一只仰头的天鹅,她觉得谁都应该围着她转。

这份自信太过强烈,使得她更多的是不能认清自己的自负。自信跟自负,虽是一字之差,却是天差地别。

钱劳多觉得要救乔巧,但是救乔巧就要得罪李珠玉,他不愿得罪李珠玉,还想博得她的好感。

就在钱劳多纠结万分,李珠玉等人准备教训乔巧,乔巧准备拼命的时候,一声不悦地怒斥声传来,“住手,你们都干嘛呢?”

那是怒斥声是抱着曦儿的何佩佩喊得,她脸色难看,神情不悦。何佩佩看不惯李珠玉那种作假的模样,当然更看不惯有人在家里闹事。

一看到是何佩佩,李珠玉就像是川剧里的变脸似得,从刚刚的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立马变得楚楚可怜,仿佛是受害者一般。

李珠玉赶忙后退两步,一脸委屈地看向何佩佩,快要哭出来似的,说:“何姐姐,你总算是来了。”

何佩佩依旧没有好气,说:“这是我的家里,我要是再不来,怕是就要被人给掀了。”

“对,没错。何姐姐,就是她,不知道哪里来的野丫头,看到我们就没有好气,不光是嘲笑我们,还要动手打我们。你要是再晚来一会儿,我们可能就要被打伤了。”

说着,李珠玉还假装地哭着脸,但是硬也挤不出来眼泪。

看到恶人先告状的李珠玉的恶心模样,乔巧怒斥道:“你还要不要脸,别恶人先告状,明明就是你们先羞辱的我,还要打我。反而说成我要打你,你还真是脸皮厚。”

李珠玉仿佛轻车熟路般,还是哭唧唧,一副受害人的模样,说:“何姐姐,你看看,你都来了,她还是那么的咄咄逼人,要骂人。”

何佩佩冷声说:“你们那么多人,她怎么会找你们的麻烦?”

“何姐姐要是不相信,我们有人证的,金玉她们可以作证的。”

得到李珠玉的提示,一旁没有存在感的张金玉忙说:“对对,何姐姐,我们能给珠玉作证的,证明是她先找的我们麻烦。”

“你们都是一伙的。”

“那,那……”李珠玉看到待在旁边的钱劳多,像是看到能够利用的救星似得,说:“何姐姐,你要是信不过金玉他们,那还有钱劳多呢?你问钱劳多,是不是她先找的我们麻烦?”

何佩佩看向钱劳多,其他的目光也都聚集在他身上,其中李珠玉的眼睛眨着,示意着钱劳多。

何佩佩说:“钱劳多,你说呢?”

“呃,这……”

钱劳多再次陷入纠结中,他的内心在谎言和良知中间挣扎。他的表情一出来,何佩佩就都明白了。

李珠玉却急了,说:“你一个大男人的,支吾什么,就照实话说,说她欺负我们的。”

奈何钱劳多实在是没办法讲出,李珠玉还要逼迫,被何佩佩制止,说:“就别为难他了。”

“何姐姐,我……”

“你什么都不要讲了,我都明白,事情就到这里吧。都是来参加宴会的贵客,没必要闹得不愉快。”

听得何佩佩那么讲,李珠玉先是一失落,随即眼睛就亮起来,很显然,是一个想法再次涌上心头。

果然,李珠玉说:“何姐姐,你看她穿得那么破烂,怎么可能是来参加宴会的。我看她肯定是偷偷溜进来的。”

何佩佩不悦地皱下眉,瞪一眼正自鸣得意地李珠玉,眼底更加厌烦,说:“这是何宅,不是谁都能进来的。”

“那,那她是谁?怎么以前没有见过她?”

何佩佩看向乔巧,却是有好感,那是所谓的眼缘,她觉得乔巧真实,这是久经商界,看过许多假面人后的直觉。

何佩佩说:“姑娘,你怎么称呼?是哪家的后辈?”

乔巧说:“我叫乔巧,是跟朋友来赴宴的,是何神医请我们来的。”

何佩佩打量着乔巧,觉得这装扮实在是奇怪,忽然她又想到刚刚奇怪,但很让曦儿喜欢的人,于是就问道:“你是莫辰的朋友?”

乔巧点头。

曦儿高兴地说:“原谅你是莫哥哥的朋友啊。”

接着何佩佩看向李珠玉等人,说:“她是我的朋友,不是混进来的外人。你们要是没有其他的事,就先走吧。”

“何姐姐,那……”

“怎么,你还有事?”

“没有。”

李珠玉不甘地只能摇头,还得给何佩佩陪笑,便带着张金玉等人离开。钱劳多很尴尬地朝何佩佩点点头,便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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