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徵映渔的其他类型小说《沈先生今天追到前女友了吗全局》,由网络作家“一春聊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几天后,难得拥有一个假期的映渔在家接到了阙暖的电话。“宝贝,晚上陪我去参加个晚宴。”映渔揉了揉眉心,从沙发上坐起来,“你又分手了?”“姐姐我最近压根没谈!”阙暖没什么说服力地辩解了一句。映渔轻笑了声,“说吧,什么晚宴,还叫到我头上了?”“也就是一普通的晚宴,这不是想着你刚回国,带你见见世面。”阙暖脸不红心不跳地胡扯。“嘿,”映渔把散乱的书收好,“想拿我当挡箭牌就直说。”宋阙暖何许人也,毫不夸张地说,她把每一个社交活动都当成了狩猎场,只要是她看中的人,就没有能逃脱她精心布置好的陷阱的。显然,宋小姐作为暂时没有固定伴侣的受邀嘉宾,今晚就是她狩猎撒网的最佳场合。而为了避免无意义社交,白·工具人·映渔的存在便格外重要。映渔倒也挺想见识一下阙...
《沈先生今天追到前女友了吗全局》精彩片段
几天后,难得拥有一个假期的映渔在家接到了阙暖的电话。
“宝贝,晚上陪我去参加个晚宴。”
映渔揉了揉眉心,从沙发上坐起来,“你又分手了?”
“姐姐我最近压根没谈!”阙暖没什么说服力地辩解了一句。
映渔轻笑了声,“说吧,什么晚宴,还叫到我头上了?”
“也就是一普通的晚宴,这不是想着你刚回国,带你见见世面。”阙暖脸不红心不跳地胡扯。
“嘿,”映渔把散乱的书收好,“想拿我当挡箭牌就直说。”
宋阙暖何许人也,毫不夸张地说,她把每一个社交活动都当成了狩猎场,只要是她看中的人,就没有能逃脱她精心布置好的陷阱的。显然,宋小姐作为暂时没有固定伴侣的受邀嘉宾,今晚就是她狩猎撒网的最佳场合。
而为了避免无意义社交,白·工具人·映渔的存在便格外重要。
映渔倒也挺想见识一下阙暖在现场游刃有余处处撩拨的样子,假意推辞了一番,便答应下来,七点刚过一刻,阙暖的车已经停在了家楼下。
二人刚进会场,映渔就被阙暖拉到了角落,她像极了一头蛰伏的猛兽,随时准备将目标拆解入腹。映渔不动声色地看着,默默补齐阙暖此刻的内心戏。
“哎,看那个人。”阙暖忽然朝她们四点钟方向怒了努嘴,“就我之前跟你提过的那个小鲜肉。”说完还颇为不屑地又扫了两眼。
映渔顺着阙暖的方向看过去,一个留着披肩发的男人正端着酒杯,与身边人谈笑风生。
他正是现在正当红的顶流明星程未。
同闺蜜互通一气那是基本素养,映渔啧了一声道,“我以前挺喜欢桃花眼的,怎么到他脸上就这么讨打呢?”
“果然是我的好姐妹,咱们想到一块去了。”阙暖欣慰地拍了拍映渔的肩,“可惜啊,现在的小姑娘好像特别吃他那种颜。”
“现在的审美都已经向大众趋势了吗?”映渔诚恳地说了句自认为的实话,“他长得......挺普通的啊。”
“是啊,我也......”
话未说完,程未已经端着酒杯向她们的方向行来,二人立刻一致地换上职业假笑,掺着几分前辈对晚辈的慈爱与温情脉脉,直到程未行到二人面前,“阙暖姐。”他微一欠身,先同阙暖打了声招呼,这才转向映渔,笑道,“映渔姐,久仰大名。”
映渔的笑愈发柔和,“早听阙暖提起你。”
程未也没谦虚,直接应下。
正说着,背景音转换,程未做了个邀请手势,“不知道阙暖姐肯不肯赏脸?”
阙暖脸上的笑没有改变分毫,把酒杯往映渔手里一递,另一只手伸到程未的掌心,“当然。”
见二人走远,映渔也失了观察他人的兴趣,转身向餐点区走去。
有个衣着矜贵的男人走到映渔身侧,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问道,“从没在这种场合见过小姐,不知......”
映渔显然不想给他套近乎的机会,往后退了一步道,“不认识就不用知道了,反正认识了也没什么用。”
那个男人温和地笑了笑,但隔着镜片落在映渔脸上的目光却处处透着精明和窥探,令映渔很不舒服,他从侍应生的托盘里端过一杯酒递过来,“那喝一杯酒,总不过分吧。”
映渔微微蹙眉,但也实在不好拂了他的面子,只好接过,客套地笑了笑,轻抿了一口。
是果酒,她以前从未尝过,约莫是荔枝和玫瑰,调和得出乎意料的和谐,映渔不着痕迹地微眯了眼睛,又冲他点了下头,转身走开。
男人扬了扬唇,手指摩挲着杯沿,饶有兴趣地望着映渔远去的背影看了许久。
果酒的味道的确很不错,趁着今晚夏徵不在,映渔干脆放飞自我,就着点心喝了好几杯,待回过神时,已略略有了醉态。
映渔四下望了望,见阙暖的身边已经围了好几个男人,想了想还是不去打扰她了,正准备离席去天台吹吹风,却敏锐地察觉到身后有几道绝非善意的目光。
这绝不是一般贪恋美色的注视,而是如同训练有素的狼群,在发动攻击时落在猎物身上的目光。
映渔蹙了蹙眉,脚步一转,又走回了会场中心。
那种被盯着的感觉消散了一些。
他们果然在等待她落单的时机。
映渔掐了下自己的手心,让自己稍稍清醒了些,同时又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方才同她搭讪的那个男人的模样,决定回去后查查他的底细。
阙暖恰在这时脱身出来,几步走到映渔身侧,揽着她的腰又往餐点区走,一边走一边抱怨道,“今晚的男人,真是没一个入的了我的眼。”
映渔收敛心神,笑道,“真不是你眼光太高?”
“当然不是!”阙暖撇了撇嘴,捞了块小蛋糕往映渔嘴边送,“就那个程未,领着我跟战利品似的到处转,姐姐泼他一身红酒都算轻的。”
有一个想法在映渔的脑海中转瞬即逝,心忽然荡了一下,她咽下阙暖递来的小蛋糕,不露声色地打趣道,“宋小姐,你可不能喂胖我,好衬托你自己啊!”
阙暖掐了一把映渔的腰,“少恶意揣度。”
映渔笑着求饶,却是在暗暗留意身侧的动静。
果然,在阙暖过来之后,那种压迫感就不见了,看来那些人应该暂时还不会从她的身边人下手,映渔微微放心,可是这才一瞬,酒的后劲便涌了上来,她有些费力地抬手揉了揉发烫的脸颊,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阙暖方才递给她的还是块朗姆酒蛋糕。
她无奈地笑了笑,碰瓷般地往阙暖身上一靠,大有“我喝醉了看你拿我怎么办”的架势。
映渔的新专掐着BY^2的新品发布会前后上线,连着上了好几天热榜,又因映渔拍的专辑封面以及MV中佩戴的珠宝全是来自BY^2的新品,“白映渔 BY^2”的热度更是高居不下,连带着新品的销量都翻了好几番。
当然最受人关注的自然是映渔脖子上的那条项链,早有内行人指出这条项链的设计出自洵安的手笔,但是仅此一条从未发售,大多数都以为这是作为公司代言人的福利,只有内部人员尤其是萧轲明白,开玩笑,这可是用来哄未来老板娘的,当然得独一无二,怎么可能会和其他人有一样的。
映渔的演奏会也如期举行,她数着通讯录的名字,在确认要赠票的人数,手刚划到“Y”姓,夏徵便开口道,“叶戈的那张,我给他吧。”
映渔抬头看了他一眼,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夏徵躲开她的视线,不自在地解释道,“他上次帮我养猫,我还没感谢他。”
映渔的目光在他落在膝盖的手上转了转,眯眼笑了笑,“所以你拿我的票去还你的人情?”
夏徵拍了拍她的额头,假意威胁道,“怎么,不可以?”
映渔笑着捧上两张门票,“连座,不谢。”
下午练了会琴,估摸着这个点洵安应该有空闲,映渔带上两张票,去了公司。
洵安正在审设计部新交上的稿子,映渔把票放到他面前,“最好的位置,我可留给你了哦。”
洵安慢条斯理地收好票站起身,隔着桌子轻轻抚了抚映渔的脸,“谢谢你以权谋私地爱我。”
映渔:......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无以回报,要不我......”洵安低下头,作势就要吻她。
生怕他说出个“以身相许”来,映渔慌忙后退一步,“你到时候早点来就行。”
洵安和撷枝进了会场落座,撷枝的脸上居然还带了点小女孩的怯意,低声同洵安感叹,“我觉得这是你迄今为止最为正确的决定。”
洵安无奈地低头一笑。
映渔上台时,显然撷枝比他还激动,手抓着洵安的衣袖道,“她真的比电视上好看太多了啊!”
在欢快跳跃的小提琴声里,洵安压低声音道,“妈,那让她做你儿媳妇,好不好?”
撷枝本来一刻都不肯从映渔身上挪开,听他这么一说,连忙嫌弃道,“我闺女那么好,哪轮得到你。”
洵安:......这媳妇还没娶进门,他妈妈这胳膊肘已经拐没边了。
演奏会结束,洵安带着撷枝往人流反方向走,因着映渔提前同工作人员打过招呼,他们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后台。
映渔正坐在化妆台前,由着化妆师给她卸妆,见洵安先进来,面上已经是藏不住的笑意,“我可能还要一会。”
洵安点头,撷枝从他身后过来,站在洵安旁边,映渔一愣,显然已经猜到了来者的身份,幽幽地瞪了洵安一眼,慌忙起身道,“阿姨好,我是白映渔。”
“我知道我知道。”撷枝此刻瞧着映渔真是越看越喜欢,长得漂亮不说还这么懂礼貌,不错,真不错。
说着就热络地去挽映渔的手,映渔本来有点紧张,见她面露笑意,瞧着也不像是难相予的人,这才悄悄放下心来,随意捡了件外套穿上,映渔反手握着撷枝的手,“阿姨您饿不饿呀,我们去吃宵夜吧。”
撷枝点点头,眼神从洵安面上淡淡地一飘,她自然注意到了两人之间的眉来眼去,看出洵安方才的话不是空穴来风,但也乐得看破不说破,拉了映渔就往外走。
三人畅谈到深夜,撷枝本还想再说些什么,念及映渔明天还有工作,只好不舍地拉着映渔的手道,“有空常来家里坐坐。”
“嗯,我会的。”映渔笑着点点头。
送走映渔,洵安和撷枝慢慢在街边散步,洵安望着前方开口,“妈,这事,咱别让爸知道。”
撷枝正在兴头上,“为什么?”
洵安偏头看着她,“当我们两的秘密,不好吗?”
撷枝一想,这主意的确不错,但是哪有儿子找了女朋友瞒着父亲的道理,刚想开口,洵安先她一步道,“我想再过段时间,等我们的关系彻底稳定之后再说。”
“嗯,也好。”撷枝认同地点点头,“那你得好好对她,我可只认这一个儿媳妇。”
“好。”洵安牵着撷枝的手,望着月光下两人的身影,陷入了沉默。
阕暖喊了几声映渔,见她脸上的红晕已经扩散到了耳根,再加之今晚一无所获,也的确有些兴致缺缺,扛着映渔走出会场,摇了摇肩膀,“宝贝,今晚想去你家还是去我家?”
映渔费力地抬手摇了两摇,呼吸了几口湿润的空气,含糊道,“不,不去你家,也不去我家。”
她靠着阕暖勉强站稳,“去......”
映渔报了一串地址。
阕暖蹙眉,“那是哪?”
映渔仰头嘿嘿一笑,“我男朋友家!”
阕暖:“......”
阕暖好不容易拖着映渔上了楼,把她往墙上一靠,就开始砰砰砰敲门,映渔看得直乐,指了指门边,“你傻......有门铃!”
阕暖白她一眼,“喝醉酒的人是不会按门铃的。”
映渔歪头将她看了又看,只是一个劲地笑着,阕暖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姐只能帮你到这了。”
说完,就丢下映渔,在洵安开门之前下了楼。
洵安打开门,就看到映渔蹲在地上玩鞋带,虽心中诧异,笑意已达眼底,“你怎么在这?”
映渔仰起头,手还搭在鞋背上,整个人显得小小的,眼睛湿漉漉地眨了眨,“哎,你怎么在我家?”
洵安弯腰把她拉起来,无奈笑道,“这里是我家。”
映渔绕开他钻进家门,熟门熟路地跳到沙发上。洵安在她身前蹲下,“乖,先把鞋脱了。”
映渔把腿一伸,洵安握住她的脚踝把鞋脱下,又问道,“和谁去喝酒了?”
“暖暖!”映渔晃着腿,在沙发上前后摇着,笑着晃脑袋。
洵安长叹口气,坐到她身侧,“以后不许喝那么多酒。”
映渔乖巧地点头,眼睛笑得弯弯的。
洵安摸了摸她的头,正准备起身去给映渔倒杯水,却被映渔攥住了衣袖,洵安低头去拨开她的手指,“听话,我给你倒水喝。”
“哥哥。”
低低的,软软的声音交缠着暧昧的尾音忽然在洵安耳边响起,洵安觉得心里瞬间像是被小猫轻轻挠了一下,低头对上映渔的眼睛,“你叫我什么?”
“哥哥!”映渔丝毫未觉地继续笑着,“哥哥你长得真好看......比,比......”映渔说话有些大舌头,歪头费力想了想,还是想不起什么人名,只好豪气地一挥手,“比爱谁谁都好看!”
洵安无奈地笑了笑,把映渔搂进怀里,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
映渔只待了一会就开始不安分起来,在洵安的怀里左扭右扭地钻出来,眼睛亮亮地盯着他,“哥哥......我可以亲你吗?”
这丫头喝醉酒简直撩人而不自知,太危险了,洵安躲开越凑越近的映渔,却发现她的手已经缠住了他的脖颈。
洵安深吸一口气,“你......确定?”
映渔不明所以,还是点点头,“嗯!要亲亲!”
洵安试探地靠近她,可以闻到映渔身上酒香和香水混杂的味道。他的喉结动了动。
映渔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因着酒精的缘故,她的反应迟钝了许多,反倒显出几分稚气和单纯。洵安的手穿过映渔肩侧的头发,落在她耳后,哑声道,“你还认得我是谁吗?”
映渔继续笑,“你是沈洵......”
洵安已经吻了下去。
映渔的话被堵在唇边,她瞪大眼睛,只能瞧着洵安的睫毛在微微颤抖,脑中什么念头也没有,她拼命地想要抓住什么,却完全是徒劳,只有淡淡的沐浴露气息在身边围绕着。
洵安察觉到映渔身子一僵,微微松开她,瞧她面上的绯红已达耳尖,轻声笑了笑,揉了揉她的耳朵,“乖,把眼睛闭上,记得呼吸。”
映渔来不及反应,听话地把眼睛闭上,洵安听着她凌乱的呼吸,再一次靠近了她。
映渔只觉得身体发软,不自觉地向后靠,退无可退,她已然倒到了沙发上。
洵安的手撑在两侧,避免触碰到映渔,她气息还未喘匀,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时不时蹭过他的腰腹。
太要命了。
洵安觉得嗓子有些发紧,连忙离开她去喝水,映渔慢半拍地爬起来,揉着脸看向洵安,“你为什么要亲我?”
洵安咽下水,惊诧地看了会映渔,这才淡淡开口,嗓音依然有些干涩,“因为你好看。”
映渔被他的话取悦,在沙发上乐颠颠地点头,“我也觉得我好看。”
洵安轻笑,“嗯,很好看。”
好看到让他差点意乱情迷,失了分寸。
在一旁围观全程的乘月终于忍不住叫了一声,直接蹿上沙发,窝进了映渔的怀里。
映渔惊喜地抱住乘月,“乘月宝宝!”
乘月摇了摇尾巴,又叫了一声。
映渔指了指洵安,“你是来找爸爸的吗?”
乘月扭头看了眼洵安,又转回头看着映渔,一人一狗就这样在沙发上对视着,映渔指了指自己,一字一顿道,“乘月宝宝,我是姐姐!”
洵安笑了笑,绕到映渔身侧,正准备把乘月抱下去,却听见映渔摸着乘月的耳朵道,“乘月,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哦,其实,我是你妈妈......”
映渔大约是以为自己说的声音很小,说完就满足地抱着乘月傻笑,却不知这般举动落在洵安眼里,激起怎般惊涛骇浪。
似乎她喝醉酒,也不是什么坏事......
把映渔哄睡着又费了好一番工夫,洵安摸了摸映渔的鬓角,瞧着她难得安静的模样,终于还是忍不住,在她的唇上又落下一吻。
食髓知味。
真是要命。
晚上,洵安把映渔哄睡着,刚出房门,就碰见在走廊抽烟的夏徵。见他过来,夏徵掐灭烟,“知道你要找我,可等一会了。”
洵安笑笑,“去喝一杯?”
夏徵看了眼洵安,“你请。”
“自然。”
两人去了酒吧,在角落坐下,夏徵随手把玩着手里的酒杯,姿态散漫又张扬,“怎么,想挖我当你的军师?”
“找你随便聊聊。”洵安不接他的话茬。
“敢情你这不是来找我刺探敌情啊。”
洵安轻轻抿了一口酒,笑道,“我是来排雷的。”
“呵。”夏徵的手搭在椅背上,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目光有些疏离,“想知道白白在国外的事情?”
洵安没有回答。
夏徵微微前倾身体,“你知道的,应该不会比我少,是吧,顾家少爷?”
洵安的手在酒杯上轻轻划过,算作默认。
夏徵觉得有些无趣,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语气冷淡,“所以你当年毁了她的右手,是为了保护她?”
当年的事情被这么明明白白地剖开放在台面上,洵安感觉有些烦闷,“这是我那时能想到的,不危及她性命的最好方法。”
一声冷笑。
夏徵的面上是不藏不掩的讥讽,“你明知道白白最重要的就是她的手,毁了她的手,就等于要了她的命!”
洵安自嘲地笑笑,“这才是我敢这么做的原因。”
毁了映渔的手,会让她一蹶不振甚至丧失生活的希望,至少会在短期放松那群人的警惕,而洵安也可以利用那段时间安排好映渔的归处,并且在积蓄足够势力后反击,但是没想到那些人从一开始就不信任顾家,还留了一手,杀了映渔的父母。
夏徵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映渔在国外遭受过好几次暗杀。”
洵安的手悄悄攥紧。
“所以就是我们猜的那样,程家和林家做的?”夏徵顿了顿,忽然嘲讽地一笑,意有所指道,“我想,不止吧。”
洵安无法反驳,当年的事情,他父亲脱不了干系。
“白白是不是......白家的人?”这是他们早就有的猜测,映渔虽然从来不说,但是心里总归一直想着这事。
“嗯。”洵安没有否认,但是更多的,他还不能说,“你们查到权辰光了吧?”
“嗯。”夏徵招来酒保又添了一杯酒。
“他是林家的人,明面上是在做投资,其实是在洗黑钱,林家的部分财产现在正在慢慢被转移到海外的账户。”洵安垂着眼眸,灯光转开,他的身影隐在层层浅浅的黑暗里,骨节分明的手捏着酒杯,淡金色的液体缓缓流淌着。
夏徵沉默,他方才一时情绪失控,贸然挑衅洵安,但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让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因为洵安隐藏得太好,所以很多人都忘了,他之所以可以用短短几年掌控整个顾家大权,甚至风头无人能及,靠得就是骨子里的野心和血性。但是他一直都是温柔谦和的,面上总是浅淡的笑意,自以为他好拿捏,其实早已被他不露声色地引进了圈套。
在灯光转回来之前,洵安淡淡开口,“伤害过映渔的,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夏徵打了个寒颤,他自然相信洵安有这个能力,若是映渔愿意,他甚至可以给她赔命,只为还当年伤映渔手的债。
他就是个疯子。
鎏金色的灯光落下,洵安的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那是浸润在骨子里的,属于上位者的傲慢和漠然,“现在说说吧,在国外,具体的情况。”
第四十九章 需要帮忙吗
洵安关上门的同时,映渔翻了个身醒来,打开了床边的灯,嗓音还带着尚未睡醒的暗哑,“你喝酒了?”
洵安站在床尾把外套脱下来,没有过去,“嗯,我先去洗澡。”
映渔歪坐在床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洵安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小姑娘头一点一点的,还强撑着不肯睡。
洵安心头一软,从另一边抱着映渔躺到床上,“怎么还不睡?”
映渔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嗓音娇软,“在等你呀。”
睡袍有些散了,又因着侧着睡,洵安只要低头就可以看到映渔身前的大好风光,他略带薄茧的手轻轻抚摸着伤疤,有些不安地询问,“小白,你恨我吗?”
映渔的意识有些模糊,手软软地搂着洵安的脖子,“不恨啊......”
“我是说......”洵安将她睡袍的领口收拢,“当年的事情......”
映渔挣扎了一下,勉强让自己不要那么困,慢慢地从他怀里钻出来,认真地看着洵安,“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见洵安沉默不言,映渔故作轻松地笑笑,“其实我不太聪明,你要是说是因为我恃宠而骄,你忍受不了,那我也信。”
洵安搂紧映渔,头埋在她的肩窝里,酒店的沐浴露带着柑橘和栀子花的味道,配着映渔身上甜甜软软的奶香,意外的好闻。他暂时还不太想让映渔知道自己是白家人的事情,猜测归猜测,他并不希望映渔卷入这肮脏复杂的争斗当中,更何况白老爷子那边消息比他灵通多了,却始终没有动作,他也不好着急。
“小白......”洵安斟酌了一下,“有些事情我暂时还不能说的太明白,但是你相信我,我不会害你。”
“嗯,我相信啊。”映渔的手钻进洵安的睡袍里不安分地摸着,“你是为了保护我,对吧。”
洵安按住映渔四处作乱的手,叹息道,“小白啊,有时候我真希望你能笨一点......”
映渔眯着眼睛笑了笑,“可是我本来就不聪明啊......”
洵安叹了口气,轻轻吻住映渔的唇,映渔的手却又趁机摆脱洵安的束缚,扯开了洵安的睡袍腰带,在他的腰腹上流连,洵安的呼吸逐渐急促,在映渔的手有向愈发过分的趋势发展时抓着她的手腕,将她压在了身下。
手被扣在两侧动弹不得,洵安缓着气息,低声哄道,“听话,别闹了。”
映渔的脸也是通红,动了动手腕,狡黠一笑道,“需要......帮忙吗?”
“白映渔!”洵安在映渔的耳边,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映渔眨着眼睛看着他,面上是无辜的笑意。
洵安抓着她的手松了松,忍耐到了极限,略带威胁道,“你别后悔。”
......
映渔哭丧着脸,“我明天拉不了琴了!”
洵安吻了吻映渔的唇,“我可没有强买强卖。”
“......”你还有理了!
映渔没什么攻击性地瞪了他两眼,洵安轻声笑了笑。
这偏偏还是自己提出来的。
当事人白小姐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气完就哄,洵安搂着映渔,温柔地吻着她,帮她把凌乱的头发理好,这才把她搂在怀里,顺毛般轻轻拍着映渔的后背。
可是这回倒是轮到映渔有些食髓知味,手在洵安的腹肌上一下一下地划过,洵安扣住映渔的手,笑着凑到她耳边道,“还想再来一次吗?”
映渔赶紧收回手,转过身背对着他,无声地控诉着方才的无偿苦力。
等理完行李走到床边,映渔依然在熟睡,估计她醒来得喊饿,洵安替她盖好被子就去了厨房。
映渔嗅着味道下楼,就瞧见洵安背对着她,在厨房盛汤的模样,为君洗手作羹汤,这场景用在洵安身上似乎也一样适用。
映渔懒懒地靠在楼梯边醒了个盹,这才拖着脚步走进去,手自然而然地缠上洵安的腰。
“醒了?”洵安轻轻拍了拍映渔的手背。
映渔把头埋在他的背上,闷闷地应了一声,“在做什么?”
“山药木耳汤。”
映渔的眼睛亮了亮,从洵安的臂弯里探出头,“我先尝尝。”
“好。”洵安笑了笑,拿了个勺子吹凉递过去,见映渔喝得眼睛都快满足地眯起来,明知故问道,“怎么样?”
“好好喝!”映渔蹭了蹭洵安的手,“你这样,让我都舍不得走了......”
洵安自然不会说那你就留下来的傻话,拍拍映渔的脑袋,“我等你回来。”
映渔收紧怀抱,感受着被洵安的气息环绕的温暖,轻轻地“嗯”了一声。
吃完饭,映渔拉着洵安回了卧室,洵安看着在玩他的手的映渔,不太放心地嘱咐道,“我放了几件外套,你在会场穿礼服,出来一定要穿好外套,你酒量不好,不能多喝酒,别人递来的酒最好别喝,解酒药我放了一点,不能吃冰的辣的,过敏药收在行李箱的夹层,还有一些日用品也在里面,你到那先拿出来,别到时候要找的时候手忙脚乱的......”
映渔听得心里暖暖的,半跪在床上,仰头吻了吻洵安,笑道,“知道了,你别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洵安显然不太相信,掐了一把映渔的腰,还欲再说什么,映渔已经封住了他的唇,不给他再说什么的机会。
洵安的目光晦暗不明,搂着她的腰,顺势将人压到床上,映渔有些无措地偏过头,洵安的吻落在她的颈侧,轻轻慢慢地咬着她的肩膀,映渔被他弄得发痒,躲了些道,“我明天要出差......”
“嗯,我知道。”洵安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映渔今天就穿了一条睡裙,此刻已经被撩到了..,洵安的手从她的腿/侧一点一点向上抚/摸,灼热而滚烫,每一下都在映渔的心上撞出层层涟漪。
现在又是在床上,万一擦.枪.走.火......
映渔的手抓着床单,在洵安的手已经贴在她的心口处,还欲有别的动作时,闭着眼道,“家里,没,没有那个......”
好半晌,映渔的耳边传来洵安的轻笑声。
映渔的脑子轰得一下炸开,闭着眼不肯去看他。
“这么迫不及待,嗯?”洵安贴着映渔的脸,让她顿时有了耳鬓厮磨的错觉。
映渔选择装死。
洵安把她的睡衣慢慢拉回来,爱怜地吻了吻映渔的唇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不会再做什么的。”
映渔的手微微松了松,洵安自然能感觉到映渔顿时放松的身体,他还是起了要逗弄她的意思,把她耳边的碎发理好,洵安压低声音笑道,“知道你很期待,我也是。”
映渔:“......”
现在把他赶出家门还来得及吗?
映渔干脆翻过身不去理他,洵安自后搂着映渔的腰,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就这么安静地躺着,只有轻轻浅浅的呼吸交缠着。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