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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小公爷他上了我的贼当裴寂糯糯全文

糯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公爷在上朝路上遇到了劫匪,两人大打出手。“劫匪被打跑了,可小公爷却受了伤。“听说回来的时候浑身是血。“夫人得到消息后,直说是圣上乱点鸳鸯谱引来了血光之灾。“这会儿,已经换了朝服进宫去了。”我跳下床就往东院跑。傻瓜!这是什么破办法。东院静悄悄的。推开房门,我就看到裴寂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呼吸轻的像是只剩下半口气。我心头一酸,滚烫的泪珠从眼下划过。我踉跄的扑到床前。张开口却说不出话来。只能埋着头哽咽。裴寂抬起眼皮,眼神疲惫又带着无限温柔。“一点小伤而已,我是昨晚太累了,躺到这就睡着了。”我愣了下,揭开被子查看他的伤口。有两处刀伤,一处在手臂,一处在大腿。裴寂又说。“伤口不深,就是血流的多。”我松了口气,又想到他刚刚说的浑话,脸不由得...

主角:裴寂糯糯   更新:2024-11-28 1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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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寂糯糯的其他类型小说《清冷小公爷他上了我的贼当裴寂糯糯全文》,由网络作家“糯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公爷在上朝路上遇到了劫匪,两人大打出手。“劫匪被打跑了,可小公爷却受了伤。“听说回来的时候浑身是血。“夫人得到消息后,直说是圣上乱点鸳鸯谱引来了血光之灾。“这会儿,已经换了朝服进宫去了。”我跳下床就往东院跑。傻瓜!这是什么破办法。东院静悄悄的。推开房门,我就看到裴寂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呼吸轻的像是只剩下半口气。我心头一酸,滚烫的泪珠从眼下划过。我踉跄的扑到床前。张开口却说不出话来。只能埋着头哽咽。裴寂抬起眼皮,眼神疲惫又带着无限温柔。“一点小伤而已,我是昨晚太累了,躺到这就睡着了。”我愣了下,揭开被子查看他的伤口。有两处刀伤,一处在手臂,一处在大腿。裴寂又说。“伤口不深,就是血流的多。”我松了口气,又想到他刚刚说的浑话,脸不由得...

《清冷小公爷他上了我的贼当裴寂糯糯全文》精彩片段

“小公爷在上朝路上遇到了劫匪,两人大打出手。
“劫匪被打跑了,可小公爷却受了伤。
“听说回来的时候浑身是血。
“夫人得到消息后,直说是圣上乱点鸳鸯谱引来了血光之灾。
“这会儿,已经换了朝服进宫去了。”
我跳下床就往东院跑。
傻瓜!
这是什么破办法。
东院静悄悄的。
推开房门,我就看到裴寂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
呼吸轻的像是只剩下半口气。
我心头一酸,滚烫的泪珠从眼下划过。
我踉跄的扑到床前。
张开口却说不出话来。
只能埋着头哽咽。
裴寂抬起眼皮,眼神疲惫又带着无限温柔。
“一点小伤而已,我是昨晚太累了,躺到这就睡着了。”
我愣了下,揭开被子查看他的伤口。
有两处刀伤,一处在手臂,一处在大腿。
裴寂又说。
“伤口不深,就是血流的多。”
我松了口气,又想到他刚刚说的浑话,脸不由得热了起来,嗔怪道。
“你这是什么办法啊!心疼死人了。”
裴寂却得意起来。
“母亲去太后那一闹,这事就黄了。”
我点点头。
夫人是有这能力的。
太后的女儿早夭。
先皇便寻了与公主相似的夫人进了宫。
太后十分喜爱夫人。
夫人及笄后便被封了郡主。
后又许配给荣国公,封一品诰命夫人。
夫人这是去找太后了。
果然,夫人回来后,圣上口谕便到了。
准许裴寂在府中修养两个月。
听说,圣上还告诫修竹郡主。
不得再靠近小公爷半步。
消息传到国公府时。
我边剥橘子边哼着曲调。
裴寂捏了捏我的鼻子。
“瞧把你高兴的。”
我耸耸鼻子,正要咬向他的手。
夫人身边的嬷嬷来了。
“小姐,贵妃娘娘传夫人进宫,指定要让您跟着。”
突然被贵妃娘娘传唤。
我六神无主的跟在夫人后面。
“阿离,你干什么去?”
夫人唤我,我转身一看。
我竟独自走了岔路。
“不是去贵妃娘娘的永寿宫吗?”
我没多想,脱口而出。
引路公公笑着解释。
“贵妃娘娘现下在东宫,奴才为二位贵人带路。”
原来如此!
我连忙折回。
路上,夫人疑惑道。
“阿离第一次进宫,怎么对永寿宫的位置如此熟悉。”
我讪讪一笑。
“哥哥总带我看戏本子,上面有永寿宫方位的描述。”
夫人没再说什么,我偷偷松了口气。
东宫,贵妃娘娘设了宴。
太子和陈修竹陪在左右。
我和夫人刚施完礼,陈修竹就直挺挺的跪了下来,她眼睛红肿像是哭了许久。
“夫人,修竹向您赔罪。是我年少无知胡言乱语,害小公爷惹上血光之灾,求夫人恕罪!”
她语气诚恳,真情流露不似假装。
夫人向来心软,见状连忙扶起她。
“郡主,你也别怪我狠心,国公走的早,老身膝下就这一个儿子,万不能有一点差池。”
触及伤心事,夫人有些哽咽。
陈修竹频频点头。
“夫人,我可以等,不说两年,五年十年我也愿意等。”
夫人深受感动,欣喜的握着陈修竹的双手。
“好郡主,只要寂儿过了二十二生辰,你们若是两情相悦,我是不会挡你们的。”
陈修竹亲昵的挽起夫人,露出明媚的笑颜。
贵妃娘娘笑着招呼。
“好了好了,事情说开了就好,都是好事,不要伤了大家和气。都用膳吧,今日是家宴,不用拘谨。”
我心烦意乱的坐下,吃饭如嚼蜡。
席间,贵妃娘娘频频看我。
“阿离长大了,本宫还记得第一次在国公府见阿离,小小的软软的,甚是可爱。如今长大了,少了几分稚气,倒越发漂亮了。”
夫人放下筷子。
“孩子们都长大了,娘娘还是美貌依旧。”
不愧是伺候过太后娘娘的人。
夫人一句话,贵妃娘娘就笑的花枝乱颤。
这时,太子帮我夹了一个鸡腿。
“阿离妹妹,听小公爷说你爱吃肉,多吃点。”
陈修竹笑眯眯的看着我们,还不停的给贵妃娘娘使眼色。
我觉得怪异,偷偷的看向夫人。
夫人一脸平静,像是没看到似的。
宴席快要到尾声时,贵妃娘娘看向夫人。
“本宫甚是喜欢阿离,不知夫人可否割爱。”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了院子。
中间簇拥着一男一女。
女子一身绿色衣裙,明媚的笑容,轻佻的脚步,无拘无束的跑了过来。
身后穿着明黄色衣服的男子笑着提醒。
“修竹,在京中要唤小公爷。”
女子蹙鼻,吐了吐舌头。
“表哥,我们那里都是这样唤的。”
原来她就是贵妃娘娘的外甥女陈修竹。
那她的表哥就是当朝太子。
裴寂收了剑,冷着脸正身施礼。
“见过太子殿下。”
我也起身随着裴寂看了礼。
太子扶起裴寂,忽然看到亭中的我,眼里止不住的惊艳。
空中突然刮起一道冷风。
裴寂阴沉着脸,侧身挡住了太子视线。
太子回过神。
“哦!今日来是替修竹寻找她娘亲的遗物,小公爷有没有在行囊中发现什么?”
陈修竹眼睛亮晶晶的。
“裴寂哥哥,是一个竹叶形的簪子,应该是和这个簪子拿错了。”
说着,她从袖中掏出一个木盒。
和裴寂那天拿的一般无二。
“原来在你这!”
裴寂伸手去拿。
陈修竹却扬起手,得意看向太子。
“我就说在裴寂哥哥这吧,那日我们同乘一辆马车,肯定是那个时候拿错了。”
太子有些惊讶。
“小公爷从不近女色,怎么会买簪子?”
裴寂没有回答,而是盯着陈修竹手里的木盒,嗓音中压抑着怒气。
“拿来!”
太子脸色微变,陈修竹却晃了晃手里的木盒。
“裴寂哥哥还没说簪子是给谁的呢?”
裴寂没有出声,紧紧的攥着剑柄,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裴寂本性疏离,最不喜他人染指贴身之物,况且还是他为我挑选的礼物。
现下是动了真气,陈修竹再挑逗下去恐怕要出事。
“是哥哥送给我的!”
我从亭中走到几人中间,用衣袖拂了拂裴寂的手。
裴寂视线移过来,整个人松懈不少。
“她是何人?”
陈修竹眼神戒备。
“都说小公爷从不近女色,怎么还金屋藏娇。”
太子语气酸溜溜的。
裴寂深吸一口气。
“舍妹!裴离。”
两人恍然大悟。
这时,翠儿从我屋里拿来了木盒。
我递给陈修竹,语气真诚。
“贵重之物,姐姐可要小心保管。”
陈修竹收了木盒,却大声嚷嚷。
“还不是那日我们同乘一辆马车……”
裴寂瞥了我一眼,声音如蚊蝇。
“那日暴雨,我们是六人同乘,陈小姐勿要说什么让人误会的话。”
太子搭腔。
“修竹怕是不知道,小公爷可是京中佛子。”
陈修竹嘟着嘴巴。
“我也听说了那个预言,可我觉得都是子虚乌有。
“遇到喜欢的人,就应该不顾一切。”
听了这话,裴寂的嘴角忍不住上扬,侧过身含情脉脉的看了我一眼。
“陈小姐说的没错。”
我勾了勾唇角,低头看向木盒里银簪头部的图案。
圆坨坨活像一个糯米团子。
听到裴寂的赞扬,陈修竹一改洒脱,竟娇羞的低下了头。
太子轻咳一声。
“既然误会已经解开,今日不如一起去戏楼看戏。”
陈修竹活络起来。
“好啊好啊,早就听说京城戏楼戏目繁多。”
裴寂冷着脸正要拒绝。
却见陈修竹直接挽起我的胳膊。
“裴离妹妹也一起去。”
他才轻轻的点点头。
我本就不爱看戏。
午休的时候,裴寂又以检查功课之由将我叫到书房。
压在书案上狠狠的亲了许久。
害我都没时间睡午觉。
这会戏曲一起,我的眼皮就开始打架。
眼看我撑不住了。
裴寂拿来一个小枕。
慢慢托着我的头放在枕头上。
将我的脸侧向他。
又帮我拨开脸上的头发。
旁边传来陈修竹娇俏的声音。
“裴寂哥哥对妹妹都如此细心,若娶妻子肯定也是十分爱护。”
太子闻言调笑。
“看来有人芳心暗许了。”
听了这话,我费力的睁开眼睛。
却看见裴寂似笑非笑的偷偷看过来。
只是面对陈修竹时,神态一如冰山积雪般冷淡。
“陈小姐莫要戏言。”
见我迷糊,太子小声问道。
“裴离妹妹可及笄了?”
我本就年龄小,今日又穿着鹅黄的棉褂。
俏丽中又带有一丝憨态可掬。
越发显小。
我闭上眼睛转了个方向继续睡觉。
耳后是裴寂咬咬切齿的声音。
“未曾!”
骗人!
我明明半年前就及笄了。
回京路上。
马车摇摇晃晃,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再醒来马车已经停了。
外面传来修竹爽朗的笑声。
我好奇的掀开车帘看过去。
车外阳光甚好,修竹骑着高头大马得意的转圈圈。
她脸上泛着神光,英姿飒爽,洒脱不拘。
“郡主和太子刚刚赛马,郡主大胜,这会正得意着呢!”
裴寂放下书解释,语气中不乏赞扬。
我的心头突然一酸。
裴寂的马术也是一绝,现下倒为了我只能乘坐马车。
我神情黯了黯。
“哥哥,你也去和郡主赛上一次,我觉得你能赢。”
裴寂挑眉,定定的看着我,突然伸出手。
“看来糯糯也想学骑马了,走!我教你!”
我还没回过神,就被拉下车。
这天我在兴奋和惊呼中学会了骑马。
傍晚,我和修竹坐在河边。
“阿离妹妹,你知道吗?今日你习马过程中,裴寂的眼睛一刻都没移开过。
“他会因你笑而笑,因你怒而怒,他的喜怒哀乐都追随着你。”
她的声音平静,没有一丝嫉妒,只是在陈述。
我牵起她的手。
“修竹姐姐,你也会找到一个心里眼里只有你的人。”
修竹却对我挑眉。
“不,我想找到的人要像你,甘愿站在后面,给我十足的支持和信任。”
我愣住了。
修竹捏了捏我的脸。
“傻妹妹,你知道吗?你比那些臭男人好太多了。
“香香的,软软的,听话懂事,吃苦受罪从不抱怨。
“还会不停的鼓励大家,逗大家开心。
“你可知道军中多少人羡慕裴寂。
“也包括我……”
原来她看出了我的自卑。
我挽着她的胳膊,把头靠到她的肩上。
“谢谢你,修竹姐姐!”
进城前,母亲身边的嬷嬷等在城外。
我深吸了一口气,忐忑的走了过去。
“嬷嬷,母亲还生气吗?”
嬷嬷一如既往的平静。
“夫人吩咐,让您即刻启程回乡下苏家。
“从今日起,您不再姓裴,改姓为苏。”
我的垂下头,心里说不出的落寞。
母亲终究还是没有原谅我。
突然,嬷嬷话锋一转。
“夫人还说,三个月后,小公爷二十二岁生辰之日。
“国公府会带着聘礼去苏家提亲,请苏小姐耐心等待。”
我吃惊的抬头。
嬷嬷笑的平和,拉着我走向背处。
“小姐,夫人一直把您当亲女儿。
“您出府之后,老奴还时常听见夫人唤您的名字。
“夫人让您去庄子,也是想着小公爷平安归来后,你们能明正言顺的在一起。
“只是夫人确实生了气,才避而不见的将您送了出去。
“您别忘心里去,也体谅夫人的良苦用心。”
我忍着眼泪重重点头。
在庄子的三个月。
裴寂不再忤逆母亲,听话的在府里备亲。
修竹倒是时常来找我,带来一些京里的消息。
皇上遵守诺言,封她为边关守将。
阿姐听了两眼放光,求姨母要跟修竹一起去边关。
姨母不舍,两人怄了一阵子气。
但是,天下哪有拗得过儿女的父母。
姨母还是同意了。
我和裴寂大婚的那一天。
修竹和阿姐喝了喜酒就离京了。
倒是太子喝的烂醉,趴在我们婚床上痛哭。
“你们一个两个都不喜本宫,阿离妹妹嫁人了,修竹也不愿意与本宫在一起,难道本宫就这么不值得托扶。”
裴寂使劲的拉他。
“你不是还有良娣和才人,以后还会有后宫佳丽三千,你在这嚎什么嚎!”
听了这话,太子喊的更大声。
“什么良娣,什么才人,那都是旁人塞进来的,哪一个真心待本宫,哪一个是本宫喜欢的。”
我拉了拉裴寂的袖子。
“就让他在这哭会吧,这辈子恐怕就只这一次。”
裴寂无奈,拉着我坐的远远的。
折腾到子时,太子才睡过去。
裴寂连忙让人把他抬了出去。
屋里重回安静。
裴寂把打瞌睡的我抱上床,不管不顾的吻了上来。
我却使劲推开了他。
“别压到宝宝了。”
裴寂愣了下,眼里浮出喜色。
“是回京前那晚。”
我羞涩的点点头。
裴寂喘着粗气将我翻了个身。
“三个月胎象已经稳了,我先进去给宝宝打个招呼。”
兜兜转转几十年过去了。
六十岁那年。
胸前的天珠渐渐黯淡下来。
时间快到了。
我开始来回奔波。
去看我的四个女儿三个儿子和数不清的孙子孙女。
京中的人都说我能生。
他们哪懂,蒲公英一次就能产十多个种子,这才几个。
我还去了趟边关。
看修竹和阿姐。
她们两人活的潇洒。
一生未婚未孕,却坐拥数个男宠。
看着她们老当益壮的样子,再活几十年定没问题。
裴寂似乎不愿我和她们呆一起。
我才住了半个月。
他就迫不及待的来接我。
回京路上,天珠彻底失去光泽,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
裴寂似有感应,托着我的头放到他腿上。
“糯糯,我不敢奢求来世,此生有你,我无憾了。”
我没有力气再说话,只是紧紧的握着他的手。
一身修为换取此生相伴。
糯糯一点都不亏。
所谓的乡下庄子。
实际上是母亲进宫前的妹妹家。
姨母待我极好。
我的生活和在国公府的时候差不多。
我本想安生的呆在这里等裴寂回来。
可是,我明知道预言是假的。
却夜夜做噩梦。
梦到裴寂受伤流血,甚至失去性命。
几乎每一天我都会哭醒。
晚上睡不好,白天吃不香。
我渐渐消瘦了。
姨母家的阿姐看不下去了。
偷偷给我塞了银两。
又让我换上了男子的衣装。
“你要是不放心就去找他,别他没事,你自己在这蹉跎了性命。”
我有些顾虑。
“母亲知道肯定会生气。”
阿姐摁了一下我的额头。
“你怎么这么不开窍,姨母生不生气我不知道,再这样下去,我们就得把你抬回国公府了。”
我揉了揉额头。
要是慧根还在就好了,不至于想不出办法。
不过阿姐说的有道理,我得听她的。
为了节省时间,我走了山路。
我毕竟曾是个山精,识路辨方向的能力还是有的。
可却没有能力从山贼的手下逃脱。
山贼认出了我是女子。
一脸淫笑的要抓我回山寨。
千钧一发之际,一队轻骑疾驰而来。
为首的竟是一个女子。
青色劲装,英气十足,如瀑的长发用缎带束起,上面插着一根竹簪。
“郡主!郡主……”
我拼命的呼喊,山贼惊慌的捂我的嘴。
终于,马嘶长鸣。
陈修竹勒马转身冲了过来。
只见她轻点马背,施展轻功直接砍断了抓着我的手。
山贼一看不对劲纷纷撤退了。
陈修竹打量着我的打扮,皱着眉头。
“阿离妹妹,你这是要去宜城?”
镇北王的军队已经打到了宜城。
“郡主你还会功夫,好厉害啊!”
我还在惊艳之中,没听到她的话。
陈修竹噗呲一声笑了。
“我也要去宜城,你跟我一起吧。”
我这才回过神,扭捏道。
“你也是去找裴寂吗?”
陈修竹眸光瞬间黯淡。
“那日宫宴,我在宫中撞见你们……咳……我才知道,他心属于你。
“放心吧!我不会和你抢,也不会纠缠一个不会喜欢上我的人。”
我愣住。
心里有些不安。
其实裴寂的命定之人是陈修竹。
是我抢了她的姻缘。
“哈哈哈,世间可不是只有情情爱爱。
“这次我求皇上准我带兵,我要成为天下第一个女将军。”
陈修竹笑的爽朗,眼里迸发出别样神光。
不知不觉我也跟着她笑了。
或许情爱对于她来说,只是调味剂,而不是全部。
我不会骑马,只能与陈修竹同骑。
出发前,陈修竹低声呢喃。
“阿离妹妹,那日在寺庙是丫头没大没小,你别生姐姐气!”
我抱紧她的腰。
“修竹姐姐,你骑慢点。”
战乱纷纷,流民四起。
平日里被镇压的山贼马贼,也开始趁乱打家劫舍。
越往北边,越能感受到战争的可怕。
我们一路也遇到过不少麻烦。
好在陈修竹带的人手足够,都有惊无险的解决了。
这一路,我重新认识了陈修竹。
她有勇有谋,临危不乱。
不仅是我,就连追随而来的将士都对她刮目相看。
“过了这个林子,就到宜城了,大家要小心。”
看着眼前静悄悄的林子,陈修竹脸色越发凝重。
事不宜迟。
趁着天还亮着,我们抓紧进了林子。
可没走多久,就遇到了乔装打扮的镇北军。
他们虽然是村民打扮,却训练有素。
陈修竹一眼就发觉了异样。
传令加速进宜城。
乔装的镇北军却没打算放过我们。
大战一触即发,陈修竹带着我和将士走散了。
眼看后面追兵就要追来。
陈修竹将我塞进一个石洞里。
“阿离妹妹,若你被发现,不管发生什么,都要记得性命是第一位。
“不要为了所谓名节贞操失了性命,保重!”
说完,她就冲了出去。
我瞬间慌了神,直接跪了下来。
“阿离无福,不敢侍奉娘娘左右。”
贵妃娘娘皱起眉头。
“夫人还未说话,阿离倒急了。怎么?皇上的后宫什么时候变成刀山火海了。”
“阿离不敢!”
我深深叩头,心里绝望极了。
这时,陈修竹跑过来扶起我。
“阿离妹妹不用怕,你进宫来,我和表哥都能陪你玩。”
太子也凑了过来,眼里全是渴望。
“你若想家,也是可以时常回去的。”
不!
裴寂还在府里等我。
我在心中呐喊,却不敢说出口。
满腹悲痛只能化成眼泪。
太子着急了,手忙脚乱帮我擦眼泪。
“阿离不哭了,母后没有凶你,她是喜欢你的。”
贵妃娘娘瞪了儿子一眼,还是询问式的看向夫人。
为了裴寂,夫人刚驳了贵妃娘娘的面子。
还会为我再驳一回吗。
我内心忐忑,只敢用余光看过去。
只见夫人款款起身,对着贵妃娘娘深深一拜。
“娘娘,阿离虽是臣妾的养女,但也是臣妾的心尖肉。
“尚不说她年纪尚小,后宫是个什么地方,孩子们不知道,你我还是清楚的。
“阿离心思单纯,即使有娘娘相护,恐怕也寸步难行。”
我怔怔的转过头,却看到夫人递过来安心的眼神。
在侯府十几年。
我一直觉得,夫人接纳我只是因为天珠。
所以我虽敬她爱她,却从未把她当做母亲。
可今日这番护犊情深的话,确确实实是出自母亲之口。
太子上前欲扶起母亲。
“国公夫人放心,本宫也会对阿离多多照拂。”
母亲未动。
“太子还是多多关照良娣和才人,莫要让她们误会阿离有什么野心。”
太子的手悬在半空,笑容僵在脸上。
贵妃娘娘板起了脸,语气不善。
“罢了罢了,本宫到底只是个贵妃,一个两个的看不起我身边的人。”
“娘娘言重了。”
母亲丝毫不乱,像一座巍峨的大山。
回宫路上,我主动挽起了母亲的胳膊,亲昵的唤她。
“母亲!”
母亲拍了拍我的手。
“阿离放心,等你再大一些,母亲定会给你找个一心一意,长命百岁的好夫君。”
在我的记忆里。
国公和母亲十分恩爱。
成婚十年,母亲身体不好,只生了裴寂一个儿子。
国公从未责怪过她,也未纳一个妾。
一心一意是她的幸福。
长命百岁是她的期望。
她希望,我比她更美满。
我忍着心里的愧疚,抱紧了她的胳膊。
回到府里,我直接进了自己房间。
母亲真心实意的待我。
可我却和裴寂一起瞒着她破了禁忌。
内心的愧疚使我焦灼不已。
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再面对裴寂。
一下午,净心来请了两次,我都以困乏拒绝了。
晚饭时,净心又来了。
“小姐,小公爷大发脾气,摔了碗碟不吃饭,您快去看看。”
我叹了口气。
“走吧!去看看。”
房间里,一桌子的冷菜原模原样的放着,地上散落了一些瓷片。
裴寂冷着脸坐在桌前,见我过来眼里闪过一丝喜色,又赌气似的移开视线。
“去了一趟宫里,回来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是嫌这国公府不够大了。”
我知道他在赌气。
可又想到母亲在宫里护我的种种。
我心烦意乱的责怪道。
“你能不能别乱发脾气,不好好吃饭伤口怎么好,母亲知道了又该心疼了。”
许是见我真生了气,裴寂语气软了下来,小声嘟囔着。
“我这不是想你吗?只有母亲心疼吗?难道糯糯不心疼?”
说着,他起身向我的手抓来。
我后退一步,眼里泛起泪花。
“既然知道我们心疼你,就不该任性妄为,不该……不该做让人伤心的事。”
裴寂有些无措。
“糯糯,你怎么了?是受了什么委屈吗?”
我胡乱的擦了擦眼泪。
“既然母亲为哥哥求了两个月的休养时间,哥哥就好好养伤,旁的什么事情也不该扰乱哥哥的心。”
裴寂慌了神,瘸着腿向我走来。
我却提起裙角跑开了。
晚上,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忽然窗外出现一个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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