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我的右手以一个扭曲的姿势被他攥在手上。
我吃痛地大骂道,“沈喻!你给我放开,你这个疯子。”
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而在我眼里这个笑容简直就是疯魔了。
极为癫狂。
我知道在这荒无一人的地方,我硬着来没有任何胜算。
我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对他说,“沈喻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我们可以好好商量,这么做对你没有好处。”
他摸着我带了戒指的无名指,莫名缱绻地用手指勾了勾,到最后十指相扣。
“我有什么不满,出轨出得爽吗?野男人喂的牛排好吃吗?你这种女人就该绑着石头沉湖。”
“纪寻音你为什么不能老老实实地嫁给我?非要试探我的底线,你说订婚就订婚,说不结了就不结了,你把我当狗玩吗?”
他说着儒雅的面容逐渐扭曲。
与此同时,我的手指上传来钻心的疼痛。
沈喻面无表情地将我的无名指一点一点折断。
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无名指被挤压、胀红,到最后只剩下惨白一片。
骨骼断裂的一瞬间,疼痛让我得支撑不住地往下滑。
我捂着手无力地倒在地上。
而沈喻说,“你配不上这枚戒指。”
11
我孤身一人来到医院时,又遇到了沈喻。
他知道我惜命得很,会立刻来到最近的医院。
于是他有意放我走,又在医院门口等待,接过体检的乔若若。
只为把我的心反复凌迟。
乔若若刚从车上下来,沈喻看了我一眼,自然地将她揽入怀中。
两人携手进去。
而我刚刚被沈喻断了指,忍着痛默默去挂了号。
我知道这是沈喻安排给我看的甜蜜戏码,但还是控制不住地内心发涩。
并不是因为他。
而是在这种时候,我竟然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但要想改变命运,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