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你们真是令老夫大开眼界。”
我面上一红,瘪了瘪嘴,心想,这郎中有空还是给自己看看眼睛吧。
吕思清是吕长慕的拓版。
别人都说,不像是我这模样能生出来的。
阿归洗净小脸,是眉清目秀,与我也毫无相像。
我这个娘,名不副实。
至于卫梨清,坐在远处,捏着粉帕还在那哭。
郎中冷哼,写方子,称药材,伸手要来拿银子。
吕长慕要养儿,我的银子大多留给了他。
故而,郎中手伸到我面前时。
我只好将昨日采来未晒的药材递过去。
“郎中心善,能不能允我用这些抵钱?”
吕长慕凝眸看过来,带着莫名其妙地审视。
郎中一怔,古怪地在我和吕长慕之间来回看。
最后挑起药材,捻了捻。
“行吧,你送到后院去。看病药钱都给你们免了。”
他转身要走。
我立马拉住他。
指向阿归,厚着脸皮讨好道:
“不不是,我只看他一个。
“其余药材就卖给您,能不能……还我点银子?”
6
我被医馆留下了。
郎中说阿归想要好全,还需多日。
若实在手紧,医馆里还缺个洒扫晒药的勤快妇。
我不确定,他是看上我这些药材。
还是觉得我顺眼。
总之,这里比茅草屋好多了。
但吕长慕不高兴了,取出荷包,递到我眼前:
“跟我归家,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何至于住在别人院中。”
郎中再傻,也看出我们之间有矛盾。
他摇摇头,让我自己考虑。
我看不懂吕长慕了。
都已经是如此境地,他要我回去做什么呢?
当日卫梨清来时,吕思清瞧见她那张天仙似的脸,惊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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