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只有我、你,还有思清。”
我还是不信。
两年四季,鸡崽都能走完全国。
若有真心,怎连只鸡都比不过。
见我无动于衷,他更急了:
“后来我再去医馆,才知你走了。”
老郎中抚着长须,装模作样想了半天。
最后模棱两可地说:
“噢,鹿清为给孩子找家,好像是往北边云州去了。”
云州与元洲天南地北,他想都没想,立马带着吕思清一路狂奔。
卫梨清放心不下,跟着走了一遭。
后来实在心累,被逼得没法子才说了实话。
“元洲!她说在元洲。她本就不想要你们了,还找她做什么?”
她说了一路,我是如何厌恶他们父子。
反倒更激得他们要快点找到我。
“阿清,我知道你有本事,能靠自己过得很好。
“可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才更幸福,不是吗?”
“吕长慕!你心里不是只有我吗!”
卫梨清不知从哪冒出来,头发蓬乱,衣服落灰,再也没那副尊贵无比的模样。
她看到我,心神俱是一震。
“怎么,又是攀上了哪个贵人,换来这一身精贵?”
吕长慕登时怒目:
“你怎变得如此刻薄?”
他护我,如同当初护卫梨清。
可迟来的爱意,永远弥补不了当初的伤。
我不想管他们之间龌龊。
拉着阿归要走。
吕长慕不肯,拦住我,一脸深情:
“阿清,我知晓你心里难受,你打我骂我都行,只要你能顺心。
“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卫梨清彻底红眼,像个泼妇似地拉住他的胳膊:
“你怎能吃碗里的又惦记锅里的,我为了你,背弃家族,孤男寡女,早失名声。你怎可如此不懂知足。”
是啊,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