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问,我顿时豁然开朗。
既然已经知道了未来事情走向,我自然自然不会再重蹈覆辙。
当然,仅仅是如此,那还远远的不够。
我的命可不能白白丢了一次,血债自然还是需要血来偿。
这也是林爹生前教我的。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方能解心头之恨。
不过一切还未发生,我做不到毫无芥蒂的下死手,一切还得从长计议。
见我情绪不对,傅寒莘似是不解,“不好么?”
不知道是问自己还是问我,却又像是在沉思。
“嗯,不好。阿莘,我想和你一起走,无论你去哪里。你去哪里,我便去哪里。”我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傅寒莘,斩钉截铁地肯定道,话语中似乎还带着那么一丁点儿的雀跃。
就好像之前的压抑、愤懑,伤心和难过,困惑与不解,都是假的。
傅寒莘沉默了。
可是这份沉默却没有持续很久,很快,傅寒莘点了点头,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倏地抬起了头看向我,那眼神里像是有了光,照人心神。
“好,一起走,我去哪里,晚娘就去哪里。”
像是被这道光刺到了,我难受地眯了眯眼,忍不住伸手挡了挡。
10
傅寒莘没有食言。
第二天离开时,和他一起离开的还有我。
在这之前,我去林爹的坟前告了别。
告诉他,我应该是有一段时间不会回来了,希望他保佑我一切顺利。
说到底,我还是很愧疚的。
明明答应他的,不能捡路边的男人回家,最后还是食言了。
拜祭完林爹后,这才开始收拾远行需要的行李。
虽然是住了五年的地方,但最后收拾出来的行李倒是少的可怜,将将两个小包袱就装下了所有。
因不知归期,住了多年的房子,则拜托了村长临时代为照看,至于其他无关紧要的东西则是送给了相熟的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