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也不对,我说了。
“我说,恭送母亲。这句话有什么错吗?”
我歪头看向傅寒莘,很是疑惑。
“就这一句?”傅寒莘皱着眉头,似是不信。
“就这一句。不然你告诉我,我还说了什么?”
我迎着傅寒莘的目光,心平气和地反问道。
“林晚娘,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就是以这样的态度同我母亲说话的吗?”
我沉默,我反思,我同傅夫人说话时有无不妥?
而后得出了结论,并无。
我的目光坦坦荡荡迎上了傅寒莘的视线。
只是,我的反应太平淡,好像把傅寒莘惹怒了,他一把抓起我的手就向外走去。
“林晚娘,你必须去同我母亲道歉。我母亲因为你傍晚时的言语不善,如今气的一直食不下咽,默默垂泪。”
我皱眉狠狠甩掉傅寒莘的手,“放手,我无错,自然无需道歉。”
似是不可置信,傅寒莘的脸色一时变得很难看。
“你………晚娘,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是我的错,我不该带你回来的。”傅寒莘低头喃喃自语。
16
听出傅寒莘语气中的失望,我这三天以来心中积攒起来的所有怒火,此时再也按耐不住了。
既然忍不住,自然也无需再忍。
我这次同傅寒莘回来,本来就不是为了吃亏忍气吞声的。
“你的确是不该带我回来的。我若早知道同你回来,便会被你毫不留情地扔在一边不闻不问三天,更是第二天就被你亲亲嫂子挑衅,第三天甚至还被你家母亲泼脏水,再加上被你冤枉责难欺负了你母亲,我就是死也不会同你回来。”
顿了顿,我甩了甩被傅寒莘抓痛的手在床边坐了下来。
“傅寒莘,我自问这两年来,对你也算不薄,你我之间虽算不上恩爱非常,但好歹也算是相敬如宾。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更何况,我初来傅府,人生地不熟,人微言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