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给的名字,男人,也就是现在的傅寒莘,欣然接受了。
按他话里的意思,我既然救了他,如同生恩再造,他的命以后都是我的。
一个名字,何足挂齿。
而且他很喜欢这个名字,说觉得这就是他的名字。
对此,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一个什么都不记得的人,竟然能说出这么有条理的话?
还,真是稀奇。
可是看着他眼里的懵懂,心中不知怎么升起一股怎么压也压不下去的郁气。
或许,可能,也不一定,谁知道呢?
不然为什么说,缘分这个东西就是那么妙不可言呢。
更何况我救了他,他的命就是我的,也没有说错。
他欠了我一条命。
5
山中无岁月,世上已千年。
这话虽说的有点夸张了,但也不算完全不对。
无忧无虑的时间总是过得太快,快到仿佛只是转眼间,两年时间就已经过去了。
这两年时间里,我和傅寒莘相依相伴。
从陌生人,到相谈甚欢,再到互许终身,然后成了亲拜了堂,成了彼此最亲近的人。
成婚后,我和傅寒莘恩爱相携,夫唱妇随,虽算不得蜜里调油,但是日子过得倒也还算自在温馨。
我很喜欢这样平静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平凡而又简单。
我以为这样的生活能一直继续下去,不,更确切的说,是我希望这样的生活能一直持续下去。
可是,怎么终究还是变了呢。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呢,又是什么时候开始下意识地开始隐瞒我?
嗯,一个月前,亦或者更早。
是从傅寒莘第一次晨起失神发呆时开始?
还是傅寒莘说他忘记给我早安吻开始?
亦或者,从他眼中的温情慢慢转换成愧疚和不安时开始?
不太记得了,但是我知道,傅寒莘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