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付坏人或者为了保护自己,耍无赖也是一种手段。
萧靖宇应该不是什么坏人,至少对我并不坏。
可我在他面前是嫌疑人,我需要保护自己。
所以,我需要在他面前耍无赖。
“我确实说过应该公平交谈。可我刚才一直都只是在听你倾诉。我从来没有追问你说那么多。是你自己要说的。而且,你说的那些事情,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我甚至不明白你究竟想要表达一个什么意思。所以,我没什么跟你说的。”
我以为萧靖宇会生气或者失落。
但他露出了一副宽容理解的姿态。
“不说也没关系。我理解。因为你还不相信我。不过我要提醒你一件事情。”
他故意停顿了几秒。
这短暂的几秒使整个房间陷入了死一样的沉寂。
“你还记得在你被释放前我曾经问起郭槐撞到电线杆的事情吧?当时他撞得很重,头上起了一个很大的包。根据当时目击者的说辞,其实不只是起了一个包。他额头甚至撞出了血迹。这也就意味着电线杆上会留下郭槐的血迹。如果经过检验,发现电线杆上留下的血迹不是郭槐的,或者说,电线杆上的血迹是郭槐的,但那学血迹和尸体不是同一个人,那会怎样?”
萧靖宇说得没错,如果经过检验,电线杆上的血迹和尸体不是同一个人的,那意味着被烧焦的尸体不是郭槐。
萧靖宇继续说:“准确来说,电线杆上的血迹一定是郭槐的。因为当时有很多目击证人可以证实这一点。但尸体不一定是郭槐。只要证明电线杆上血迹的主人和尸体不是同一个人,整个案件就不会像现在一样简单地以正当防卫结案了。烧毁尸体,可能是为了掩盖死者的死因,也可能是为了掩盖死者的身份。这样想来,火灾也不一定是一场意外,而是一场精心策划。”
萧靖宇的推断使我感到震惊。
这么多年,我一直